!白尹抹汗,开玩笑类,她才没那勇气成为他们的其中一员……那里不仅塞满了犹太人,还关押着同/性/恋、残疾、JI女、流浪汉、酗酒者等人= =!
英格突然住了嘴,脸色也变的很难看,她上前搂住白尹:“对不起白,我玩笑开大了。”
这个时期的“集中营”对大多数德国人民来讲,只是监狱性质的关着犯人的地方,对英格这样的小姑娘“监狱”这两字也会十分的恐怖。
白尹正想安慰她,门口传来敲门声。
“打扰小姐们了,希望我的出现没有破坏你们的兴致。”
英格飞快起身,向艾德里安摆摆手:“怎么会呢?您来看白尹吧,你们聊,我出去买点东西。”她侧身朝白尹挤眼睛,白尹歪嘴皱鼻。
“你看起来气色比上回好多了。”他脱了帽子挂在衣架上,“你们的门开着,我这样闯进来,希望不会让你不愉快。”
白尹摇摇头,她走路不方便,得驻拐仗:“您随意教授,咖啡在厨房,您可以自己煮一点。”
“不用麻烦,我是来送这个的。”
他递过来一个画夹本,白尹这才醒悟过来,她摸着鼻子不好意思道:“呀,这几天我都没心思想这个画夹本,谢谢您送回给我。”
“不客气,它落在图书馆里了,”他坐到她的对面,笑容很温和,“里面都是你画的吗?”
白尹点头:“让您见笑了。”
“我看过了,很不错!你有天赋。”
呃……天赋算不上,白尹摆摆手,不敢承受:“您过誉了,绘画是我的兴趣,有空就练练手画一画。”
艾德里安的视线落到白尹的手上,他微微怔了怔,嘴角上扬,一个俊美的笑容浮现:“你的手很漂亮,肤色白净,手指修长,指骨纤细,指尖优美……是一双艺术家的手。”
噗,这说她手好看的不只他一个,21世纪的时候白尹就经常会被一些朋友说到手指长的好看,适合弹钢琴,却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赞美过,不禁有点轻飘飘:“谢谢您,呵呵!”
“那么,”他起身,微微弯腰,“学校还有事,我不便久留。”
“嗯,您请便!”她跟着他站起来,虽然走路还不灵活,但站立她是可以做到的。
他拿了衣架上的帽子,笔挺修长的腿走到了门口,拉门把时忽地转过头来,轻声对她说道:“请继续保持你的警觉,特别像纳粹不允许的语句,尽量不要说。”
他指了指耳朵:“隔墙有耳。祝你早口康复,白尹!”
门合上了,白尹浑身僵硬起来,他听到她与英格的调侃了?可是,他并没有像之前碰上的纳粹那样教训她们,反而对她好意提醒。
这么一想,白尹胸口起伏,既有着被善意提醒的感慨,又夹杂着抓不到的无力感。她轻靠着大衣柜,思忖着来到这个时代发生的事情,渐渐地,她喜忧不明,神色难辨了。
白尹的腿伤完全好的时候,时间来到了1937年7月。
这个7月,这个7日……白尹摸着一簇新长出来的头发,怅然若失。
远在东方的祖国,这一天遭受了日本军国主义的全面攻击——北平西南的卢沟桥“七七事变”,□□的发动了全面侵华战争。
打起精神,白尹告诉自己这是70多年前的历史,屈辱史会过去,中/国会变强变大,祖/国的辉煌会再次到来。
那天之后,白尹不知道怎么了,像打了鸡血似的,突然就拉着英格去学籍管理处查“她”之前在汉堡大学的资料。
学籍管理处,只允许本人进去查阅,英格只好在休息室等白尹。
白尹在老师的带领下,走过一排排直立书架,来到一处背光角落。老师拉开11号抽屉,从里面的名字编号中找出一个文件盒递给白尹,她忙不跌接住。
一个小时后,白尹和英格走在回家的路上了。
英格问起白尹查询的情况,白尹却神色恍惚,英格觉得不太对头,想知道又不好意思再问下去,西方人很注重个人隐私,虽然英格很担心白尹,却也不得不放弃追问。
思忖了半晚的白尹,第二日起了个早,她给英格做了早饭,留下纸笺便匆匆出了门。
坐了二小时公交,白尹到了此行目的的——德国的唐人街,又称汉堡的“小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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