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鹘?”
乐琳疑惑问。
柴珏答她:“葛萨、胡啜葛、啜罗勿、貊歌息讫、阿勿嘀、斛嗢素、药勿葛、奚耶勿,唐朝时候回鹘‘内九部’的九个姓氏。”
“啊,是这样。”
乐琳恍然大悟,难怪葛萨敕暹陀看上去不似宋人。
葛萨敕暹陀笑着朗声对柴珏道:“这位公子当真博学多闻。”
乐琳忙为其介绍:“葛萨管事,这位是三殿下。”
葛萨敕暹陀向柴珏拱了拱手,道:“敕暹陀见过三殿下。”
不知是否柴珏的多心错觉,他总觉得葛萨敕暹陀对他并不如对“乐琅”那样恭谨。
只见葛萨敕暹陀又对乐琳道:“东家还有莫要称呼我为管事,唤我敕暹陀便好,我其实不过是暂代管事。”
“哦?那真正的管事是何人?”
“是家父。”
“发生何事?令尊身体有恙?”
葛萨敕暹陀伸手作了个“请”的手势,道:“此事说来话长,何不边走边说?”
“好!”
……
“令尊三年前不知所踪?”
乐琳听了葛萨敕暹陀这话,心中悸然,更是疑惑不已。
柴珏问她:“有何不妥?”
乐琳答他:“家父死于杭州老宅子的火灾,碰巧亦是三年前。”
柴珏闻言,也觉得事有蹊跷,正想和乐琳细谈,却听得葛萨敕暹陀说:“到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一行人已经来到了护城河前面。
葛萨敕暹陀往城楼高处的瞭望塔作了个手势,小片刻,吊桥便缓缓地放了下来。
众人走过吊桥,眼前的是一道巨大的闸门。
闸门前是坚固的栅栏,位在城门的通道上,葛萨敕暹陀往旁边的城墙上用力拉下一个木桩,栅栏往上升起。
细看之下,乐琳发现城门是一个有内部空间的门房,乃防卫城堡的坚固据点。人们透过一条隧道从城门的通道到达门房。在隧道的两端,还有多一层闸门。
一旁有滚动的不知名机械,可在门房的上方吊起或落下,为闸门做扎实的防护。闸门本身也是极为沈重的玄铁制成。
这一层又一层的机关重甲,究竟守卫着什么样的秘密?
层层的迷雾,让柴珏和乐琳都满腹狐疑。
二人相视而望,快速交换过一个默契的眼神。
柴珏率先开口问道:“敕暹陀,这城门是何人设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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