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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搂着搂着便就扑倒在床上, 萧子凡还是像往常那样地茫然不知所措。
周西西解开他上衣的褂扣, 露出健硕的胸膛, 贴紧她的身体时越发地热乎。
他的身体不安地躁动起来, 又想逃开她了。结果腰身被西西箍得紧紧的,逃也逃不得开。
氤氲的热气冒上他的脸颊, 也同样在周西西的脸颊上游荡着。
“这样, 然后这样,嗯, 然后这样,呃,就这样……”
周西西边说边动手, 萧子凡红着脸蛋任凭她把弄着导引着,起初还有些谨慎地试试,不过到后来也便自发地运动着身子。此起彼伏的深沉呼吸声在两人耳边交织回荡,那一刻除了这些声音, 别的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了。
夜暮深沉,两人仰面躺着, 既疲惫又舒坦。
萧子凡跟做了错事似地不敢说话, 甚至不敢把头转过来看西西。
周西西笑道:“嘻嘻, 你说半夜里是读书好还是与我睡觉的好?”
萧子凡支支吾吾可是答案明确:“睡……觉……”
“不怕耽误温习么?”
“唔,睡醒了更好读书。”
西西满意地抱住他的手臂,枕在上面。
“真的?”
“真的。”
这才回到刚刚那个问题来:“那我陪你睡,可不也算是帮你考试来着?”
萧子凡隐约觉得好像不对,可是一时也没得反驳。
周西西话锋一转:“那你也要把我甩开是不?”
萧子凡忙转过身来:“没有没有。”
“那这是你一个人的考试不?”
“不是。”
“帮你考试的人都该丢不?”
“不该。”
周西西心满意足地用被子把自己裹裹紧:“那你想通啦?”
萧子凡还是觉得心里堵堵的,可是真真又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其实你呀不要老想着什么自己闯的,该珍惜身边的东西才是。你瞧余生,他家还买了风水那么好的房子呢,难不成你也要给他拆了?你也是。这是祖宗积下的福德,你若不肯受,还当什么儒门子弟?”
萧子凡虽然没在嘴上承认,倒也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个轻微的动作自然没能逃脱西西的眼睛,今天算是达成了治疗的目的。
她不便再多说教,正好趁着两人都劳累的时候,相互依偎着沉入梦乡。
第二天萧子凡起得倒早,不过他轻手轻脚地总是不会把贪睡的西西给闹醒。备好早餐就钻进书房,开始一天忙碌的温习。晚上则必定要准时回到床上,享受刚刚从西西那处学会的神秘运动。日复一日地,再不提什么要搬家的事情。
孔老先生总爱在大考前唤大家闭关,萧子凡不得不恋恋不舍地离开这栋佳人在侧的房子,钻进全是男人的春秋堂里。
周西西也挺讨厌这规矩,在大考前破坏他人自然的作息规律,必然不利于正常水平的发挥呀。更为遗憾的是,到萧子凡临走也没听说他跟萧子渊和解的事情,科举这么大的事情,两个人商量着答题岂不更好?
她觉得有必要跟萧子凡再见一面,想办法让萧子渊出山答题。当然,这还得小心翼翼地顾及萧子凡的自尊心,可不能显得蔑视他学识水准的意思。
每月的十五总归算是个当月里头较为特殊的日子,孔老夫子破例的可能性应该也会大些。她便提上篮刚蒸好的芋头往春秋堂过去,好寻个名头把萧子凡叫出来。
其实不仅她,旁的人也都懂得挑这日子。结果春秋堂的门口聚了好些等着孔老夫子放学的女子,她们俱是打算来与堂中的亲属会面的。包三娘和陆菀风也都在里边。
与三娘还算亲热,可见着陆菀风,周西西心里难免有些疙瘩,她也不是不知道那疙瘩的由来,可它就是跟脸上的青春痘似地,不管怎么抠感觉总是不能尽数抠掉,只好忍住那股不可言出的难受。因此待她,也就无法再像从前那般自在了。
陆菀风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见着西西有意避她,她也客气地后退几步,温和谦逊的态度实在叫人如沐春风。
粗枝大叶的三娘看不出两位好友间的微妙变化,只知道太阳已经斜照屋檐,可孔老夫子的课竟还未结束,实在忍不住上前问守门童子:“你能不能去问问先生,到底什么时候下课呀?我们大伙儿都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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