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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情敌再见面, 相视一笑, 噼噼啪啪火星四溅。
“生意如何?”客晋炎四下环顾。
“还行,大家给面。”七哥大咧咧坐下,让力哥通知后厨做菜,挑眉看客晋炎,“敢不敢喝几杯?”
客晋炎接过七哥递来酒杯,并不惧。
两个男人暗中较劲, 看谁先倒。
贺喜桌底下的手轻碰客晋炎, 示意他少喝,可他不理, 看她时眼中似有火焰在跳跃。
子君看过来, 两人托腮相望, 齐齐叹气, 丢下两个发癫男人,去华埠不远处的鸽子广场。广场人来人往,不同面皮的游客,熙熙攘攘。
“阿姐, 你和七哥应该好事将近了。”贺喜和她一起在木质长椅上坐下。胆大的鸽子飞停在贺喜肩头, 向她讨食。
子君笑, 嘴角显露酒窝,“等七哥接他阿妈过来,我们就公证。”
贺喜也笑,由衷道,“恭喜你们,千年修得共枕眠。”
子君脸红,略有羞涩,偷偷向贺喜抱怨,“脾气一如既往的坏,日日欺负我。”害她总有错觉,自己是古时受尽虐待的童养媳。
他们同居一处,就在大吉祥茶餐厅楼上。
大吉祥白日开门营业,是正正经经茶餐厅,晚上打烊变赌档,从隔壁店铺老板,到偷渡来的打工仔,统统耐不住手痒,每日要玩几把才能收手。
子君已睡下,半夜里酒气熏熏挤上来一人,隔睡衣将她揉醒。
她嫌弃推开,“好臭,去洗澡。”
又忍不住同他宣讲耶稣,“阿哥他们挣钱不易,你不要总和他们赌钱。”
七哥皱眉,“我坐庄,他们想押注便押,愿赌服输,大家各凭本事,我又不开善堂,赢来的钱还能还他们?”
话毕,他酒气熏熏的嘴堵她的,被她躲开。
他一手捏住她下巴,恼道,“下面几根毛我都清楚,才去念几天书,矜贵了?还是嫌我叼不够爽?”
“神经!”子君挥拳头砸他胳膊。
又要挠他脸,被七哥堪堪避开,咕哝一句,“三天不收拾,上房揭瓦。”
伴随话音落,他人已钻进被里,一路向下,依稀能听见他一阵粗话连篇,“那里又出血?”
子君脸滴血,“月月按时来,哪里又?”
“不管,惹出的火你负责。”牛仔裤扔下床,七哥骑在她身上借酒耍yin威。
“不要...唔...”她几欲想咬掉。
牛津乡村鸦默雀静,唯有一处灯火通明,卫生间传来呕吐声,来不及穿鞋,贺喜赤脚追进去拍他背,又倒水给他漱口。
“老婆仔。”客晋炎靠在马桶上,紧搂贺喜腰,脸贴她小肚不停蹭。
“好了,客生乖,去床上睡了。”贺喜连哄带骗,总算把人扶上床。
“老婆仔,你亲我。”他不睡。
贺喜俯身亲他额头,“行了?快睡快睡。”
他以手抚嘴。
贺喜乜他,改亲嘴唇,“可以?”
“敷衍。”他不满,仍旧不愿睡,附在在她耳边一阵低语。
贺喜脸似火烧,迟疑,“如果我...你能安分睡觉?”
客晋炎催促,“乖阿喜,快些,它胀痛难耐。”
贺喜不觉咬下唇,褪下他睡裤,昏黄的灯光下,与它面对面,它有蘑菇脑袋,没有想象中可怖,紫红一颗,长在草丛中,茁壮挺立,显得有些呆头呆脑。
迟疑间,她弯下腰。
客晋炎被她注视着,克制不住甜蜜折磨,一声闷哼,挺腰向她。
“唔...”
假期最后一天,他们乘七四七回港,阿晨在机场外早早等候。
“阿晨,我赶去学校。”贺喜上车便道。她已错过一节文史课。
“让阿晨为你请假,才下飞机太辛苦。”客晋炎搂她肩,让她靠自己肩上。
贺喜捶他肩,“全怪你。”胡天胡帝半夜,错过头班飞机。
客晋炎心虚摸鼻,及时赔不是,“老婆仔,休息一天,明天我为你补习可好?”
她连连打哈欠,疲累之色不掩。
薄扶林山道宅门大开,莉迪亚奔出来,“太太...”
客晋炎朝她作手势,她声音渐隐,让贺喜安静睡觉。
再醒时,天已全黑,贺喜揉眼坐起,再下楼,厨房隐传来粱美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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