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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临霄严肃的说:“第一点,查出三位大人的死因;第二点, 分析出三位大人之间有何关联。”
一听冀临霄与自己所想的一致,楼咏清深感欣慰, 就说临霄虽然古板闷骚没情趣了些,但到底是聪明人, 和聪明人说话省心省力啊。
李彬则有些诧异的问:“那三位大人之间的关联, 京兆尹衙门也调查过了, 并没有明显的相似之处。”
“凡事不能看表面,真相往往出其不意。”楼咏清摇着扇子,眉目一沉,冷笑道:“都别忘了这三起案件是相继发生的,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还有后续呢。下一个死的是谁, 若想知道答案,就得赶紧把三位大人的共同之处找出来, 趁着皇上还没动怒……”
李彬咬了咬唇,很有压力的说:“恩师放心,学生和京兆尹那边会倾力彻查的。”
***
永安长街,人来人往。
车水马龙之中,一顶朱红软轿慢悠悠的走过,抬轿的四位轿夫都没什么表情, 冷冷的驱散所有挡路的人。
阳光透过轿子的窗帘照射进来, 像金粉似的洒在夏舞雩的睫毛上, 她的睫毛稀疏,却纤长弯曲,随着她呼吸时身体的微微起伏而轻轻浮动,金粉跳跃,流光温暖。
但此刻她的心却是温暖不起来的,心中百转千回,一道道思绪绵绵密密的交错在一起,一环扣着一环。她仔细的思考,不敢有半分放松,生怕想错了一环便满盘皆输。
三次被提审,两次是在京兆尹衙门,这次在大理寺,她当真身心疲惫。
京兆尹不足为惧,大理寺卿李彬也不足为惧,但另外的两个人就有些麻烦了。
记得刚才,李彬在情急之下说出“御史大人”四字,看来,那抓她手腕的男人便是都察院御史冀临霄,而珠帘后那人,多半就是传言中冀临霄的好友刑部尚书楼咏清。
就夏舞雩迄今为止调查到的资料来看,此二人都是年轻一代的俊杰,二十多岁便坐到高位。
楼咏清做人圆滑婉转,做事却公正明理,对犯错的人毫不手软。而那冀临霄,更是大燕国百姓口中的“青天大老爷”,他带领都察院一干官吏纠察百官失职之处,但凡有贪污受贿、欺男霸女的官吏,不论品级大小后台多硬,冀临霄都条条罪状弹劾不误,一点面子不给,就连当今太子想纳个民女进府都被他弹劾去英宗面前。
太子没能纳到那民女,必是记恨冀临霄的,而那民女一家据说感激涕零,带着家中积蓄亲自登门道谢,却被冀临霄反塞了二十两银子。
积年累月下来,冀临霄公正廉明的口碑在大燕广为传颂,深受百姓爱戴,但朝堂官场里却有无数人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只怕他明枪暗箭没少受,更说不定还会遭遇刺杀。
不过,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大燕国,如果能彻底消失,那才是最好的。
低低的哼笑了声,夏舞雩把身子放软在座椅上,头靠着椅背,抬起白皙的手,看向手腕上那一圈已经淡去很多的藕粉色掐痕,眼前似又浮现出冀临霄在掐了她之后那行大礼的愧疚模样。
御史大人,你是在试探民女的武功吗?
夏舞雩的唇边绽开一抹妩媚的笑靥。
可惜了,我“勾魂娘子”夺人性命,又哪里要用到武功呢?
半个时辰后,朱红软轿晃晃悠悠的停在了软红阁门前。
大天白日的,这条秦楼楚馆聚集的街道还没有绽放它的华糜,只如睡着了似的,沉寂在明亮的阳光中。白天对它来说仿佛是黑夜,而唯有黑夜到来时,它才繁华而鲜活,温柔的让那些猎艳而来的男人流连忘返。
夏舞雩是三年前来到软红阁的。
她来的很突兀,也没人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只知道她刚来,软红阁的老鸨就把软红阁转手卖给他人,辞职走了。
新任的老鸨也不知是打哪儿来的,却是很看好夏舞雩,悉心栽培她,再加之夏舞雩的确天资不凡,生来就是能歌善舞的料,练习得也刻苦,舞风更是前所未见的独特,是以,花朝节那日她在秦楼楚馆联袂举办的斗舞比赛上一举夺魁,舞姿惊艳全场男女,被许多追捧她的男人誉为是“北方有佳人,一舞倾人城,再舞倾人国”,随即便登上软红阁头牌的位置。
如今但凡是寻花问柳的人都知道,今年的花魁,是软红阁的织艳姑娘,她的名声甚至压过了此前很出风头的教坊司官妓。
于是不少官吏在家中设宴时,都不再请官妓来表演,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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