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强力无比的封印阵中,全身的查克拉停止流动,似乎被束缚住了一样。但这样的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两秒的功夫查克拉运转已经恢复正常了。
而泉奈似乎是因为实力不济的缘故,进去的时候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
“这是……”泉奈愕然地看着头顶和左右石壁上暗红色闪烁着微光的封印符文。
“大概是某种用来封印查克拉的结界,为了防止地牢中关押的人逃走。”祈扫视周围,看到两边用手臂粗细的铁栏隔离的牢房中关押着一些人。
这个地牢也是刑讯地点,祈本以为这里会满是惨叫哀号的声音,但进来之后却发现这里简直静得可怕。
那些被关押的人一个个缩在牢房最里面阴暗的角落里,身上带着沉重的枷锁,枷锁上面也布满了封印符文。借助符文散发出的暗红色光芒,祈勉强看清了那些枯槁的、形销骨立的人形。
他们身上的锁链深深嵌进了肉里,裂口中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甚至有的锁链直接从他们的手臂、大腿中贯穿而过,直接钉到了后面的墙里。
看到这样的情形,泉奈不禁咽了一口唾沫。祈皱眉,冷漠的扫了几眼被关押的俘虏们。
地牢里面的气味比外面散出的气味更加腐臭恶心,粪便的骚臭气扑面而来。
让她在意的是,这些囚犯看他们的眼神……简直像吐着信子的毒蛇一样!
那是一种恨不得生啖其肉痛饮其血的仇恨与怨毒。
看到祈和泉奈两个人宇智波的孩子进来,囚犯们非但没有叫骂嘶吼,反而平静非常,但却是那种带着狰狞的平静。他们不约而同的对两人注目,目光淬毒,不像是人类,而是像野兽一样疯狂而啫血。
祈相信,如果囚犯们在这个时候挣脱了束缚自己的锁链,第一时间思考的一定不是如何逃走,而是如何一片一片的把他们两个给撕碎!
泉奈毕竟还是个孩子而已,面对这样的阵仗有些害怕,伸手扯住了祈的衣角。
身着黑色和服,袖袍处带着团扇族纹的忍者从地牢的拐角处走了过来,“在下十七分队队长宇智波绪。你们跟我来。”
“那么,麻烦了。”祈向他点头,然后拉着泉奈跟在他后面。
祈注意到,在这个宇智波绪出现的一瞬间,地牢里所有的囚犯俘虏目光全都转向了他,眼中的仇恨简直更上一层楼,更多的人则露出恐惧的神色。
有几个囚犯直接躁动起来,身上的锁链被扯得哗哗作响,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但没等这几人有下一步动作,锁链上面的暗红色符文一闪,这几个人顿时发出痛苦的哀嚎,蜷缩在墙角痉挛抽搐。
看来这个宇智波绪倒是个厉害人物。
“我想问一下,”祈说,“所有敌族的俘虏全都关押在这里吗?”
“没错,”宇智波绪说,“但俘虏的数量很少,有刑讯情报价值的俘虏的数量更少,前段时间还送来了一个千手一族的俘虏,算是难得的比较有利用价值的了。”
祈又问:“那你们是问出什么情报了吗?”
“没有,”宇智波绪脸上露出些微冷笑,“千手一族的人倒是够硬气。”
刑讯室在地牢的尽头,一共有好几个,宇智波带领他们进了其中一个,刚推开刑讯室的一条门缝,从中就溢出一股浓到极致的血腥气。
刑讯室的中央是一个铁床,上面正躺着一个赤着上身浑身都是血的人,这个人眼珠暴突,嘴里塞着什么东西——那是为了防止他自残。他四肢被铁链固定,手臂上甚至还挂了几个刑具,这个忍者已经疼到浑身抽搐了,甚至对于他们几个人进来都没什么反应,但却很硬气的一声不吭。
整张铁床都被他的鲜血溅满了,血滴滴嗒嗒的从铁床上落到地面上。
刑讯室墙壁上挂着一个火把,忽明忽暗。墙壁上还悬着一些锁链和刑讯工具,刑具上的血液甚至已经凝结成了紫黑色,看上去很有视觉冲击力。
祈对这一切接触良好,并不觉得意外。她偷眼看了下泉奈,发现泉奈既没有想晕也没有想吐的迹象,除了有一点点害怕,只不过这害怕不是针对铁床上正遭受刑讯的人,而是针对墙上挂的刑具……
很好,不愧是姓宇智波的,够胆量!祈微微点头。
“为什么不用幻术呢?没人能挡得住宇智波的幻术。”泉奈看着铁床上的忍者,不解地问。
“对于意志坚强的人幻术的影响较小。这个秋叶一族的忍者本身似乎也精通幻术,他受过幻术逆反训练。”宇智波绪淡淡地解释,“所谓幻术逆返就是自己对自己释放幻术,以达到对自己的大脑进行暗示或者催眠修改记忆的效果。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我再对他施加幻术,得到的就会是他编织的虚假情报。”
“说谎的最高境界就是连自己都相信,这个千手一族的忍者就是这样的情况,你可以理解为,他用幻术欺骗了自己的大脑,让自己相信了自己编织的谎言。”祈补充道,“这样的情况下,连刑讯作用都不大,因为不管怎么审问,我们得到的都是‘真话’。”
“凡事无绝对,在极致痛苦的折磨下他对自己大脑所下的幻术欺骗可能会失效。”宇智波绪阴暗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秋叶一族忍者。
“但那种程度的折磨,可是能把意志坚强的人也给活活折磨疯了啊……”祈嘴角抽动了一下,望向宇智波绪的目光有点怪异。
所以,从事刑讯工作的人要么是神经强悍无比,要么就是心理变态!
“这个千手一族的俘虏,与其在他身上花费大量的审讯时间,还不如多花点时间侦查一下别的家族的情报。”宇智波绪面无表情转身走出了刑讯室,仍下一句话,“随你们处置好了。”
泉奈的目光有点发傻。
祈立刻从后腰的忍具包摸出一把苦无拍在泉奈的手里,“去,把他杀了。”
“我杀?”泉奈目瞪口呆。
“你不杀难道我杀?”祈拍拍他的后背,“忍者需要见血,习惯了杀戮才能是一名合格的忍者。”
“哦。”泉奈愣愣地点头,捏着苦无走过去,干净利落地把苦无捅进了那名忍者的咽喉。
那么容易接受?祈吃了一惊。
“给。”泉奈把苦无还给祈。
“杀了人不想吐?”祈上上下下打量他。
“不想。”泉奈老老实实地回答。
“不觉得害怕?”
“不觉得。”
祈忧郁的叹了口气,真心觉得自己是多虑了。
毕竟是战国时期忍界大族的孩子啊,从小就学怎么杀人……
对于这个人性扭曲的时代,杀个人甚至不如杀只鸡有触动。
祈刚开始进行忍者修炼的时候宇智波羽剑就用过类似的方法训练她。
记得当时宇智波羽剑要教她的是情报解析,就让人拉来了一具新鲜的尸体,然后把手上的短刀撂给祈,指着地上的尸体说:“把他肚子剖开。”
祈听完这句话当时就崩溃了,拿着刀手一个劲儿地抖。
宇智波羽剑看她不敢,又说:“如果你不想被人干掉,那么最好按我说的去做。”
于是祈就迈着僵硬的步子挪过去,在尸体的肚子上横着剖了一刀。
哪知宇智波羽剑大发雷霆,“我要的是你把他的肚子整个剖开!不是只割一刀!”
于是祈带着崩溃的表情,一边手抖一边一刀刀把尸体的肚子剖开。
等祈剖完了肚子,宇智波羽剑蹲在尸体旁边抽出一柄苦无把尸体的胃和肠子割破,指着那一滩带着胃液的酸味的恶臭的半消化物说:“接下来我教你怎样从消化物辨别这个人吃了什么食物,进食的间隔是多长时间,再从中分析敌人的后方补给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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