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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就定下的婚约, 眼瞧着未婚夫多年考举不上。都快要癫狂的状态要跑到山上出家去了。
在这种情况下,傅起云当了十多年的黄花大闺女, 终于是见到了顾家的彩礼。
都道寻个好人家嫁了,相夫教子,举案齐眉便是幸运之极。
傅起云心中思绪万千, 此刻身着大红的婚服, 红盖头下是精美的凤冠。
而凤冠下的青丝盘发,微微透出粉色的耳垂。她的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喜娘梳发时口中念着恭贺的喜词。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她的大喜之日。
她与未婚夫顾源自幼便定下这门婚事。感情谈不上, 门当户对更讲不上。
顾家乃显赫人家,独子顾源一表人才,世人都说他满腹才华。
手指交磨间, 傅起云淡然地瞧着上头的老茧。
她家中虽说不算贫苦, 但是小户人家的的姑娘,谁不是打小不曾做活?
反观顾源,自幼十指不沾阳春水,刚才拜堂成亲,单单对方只看那手,当真是比姑娘家的还要白嫩。
两家小时候关系密切,两人做伴玩耍过几年,可后来却没有这么见面了。虽然不了解,但是对方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
顾源前些年一心要考科举,故而等到今年两家才决定完婚。
直到月上柳梢头,外头喧闹声这才小了许多。
喝醉的宾客陆续归家。
但是有数位与顾傅两家相熟的人,还等着闹洞房。
有人吆喝:“新郎呢?这洞房花烛夜可莫要错过啊!”
说这话之人嗓门大,引得不少人侧视。
此人平时还好,此刻喝醉了没想那么多。跌跌撞撞地朝里屋走去。
老远看见一个红袍男子过来。
双眼迷糊瞧不清楚。
但是今日会穿此种大红袍子的除了顾源还有谁?
“哈哈,老弟,兄弟我在此祝贺了!”
他走到顾源面前,双眼发昏,并未看到顾源手上的长剑以及那长剑上所沾染的血迹。
顾源嘴角带着痞笑,神情轻蔑和平日谦虚做派完全不同。
向上一挑长剑,剑身过后。醉酒男子喉咙处鲜血如注。
有宾客察觉不对劲,看到这一幕,尖叫起来。
顾源身形一晃,像鬼魅般出现在大厅之中。脸上不可掩饰的露出讥讽之意。
他手上剑上沾染了鲜红血迹,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
顾源一白面书生,此刻却手起剑落,异常干脆利落。
步伐诡异,速度极快,所到之处杀入如摘花般轻巧。
落雪无声,杀戮潜生。温热的鲜血沾染了他满身。
顾源提剑而行。脸颊迸溅的血液衬着对方苍白的肌肤,在这雪夜里,愈发的叫人心寒。
他抬手,勾出宾客魂魄,看着那模糊的人形,轻笑一声。单手一捏,人形溃散成光点,被他吸入体内。
露出餍足的神情,长长吐出一口气。伸出殷红舌尖舔了舔嘴角:“可惜了,这凡人再滋补也不过如此。”
听到惊呼声,扭头看向出声之地,一侍女打扮的女子正慌不择路的朝内院跑去。
途中摔了一觉,扭头一看,顾源老远正望向她。脸上神情片刻之间变幻数次,冷漠,再是轻笑。
女子起身不敢再看,。
而顾源单脚一勾那剑柄,长剑向上,再度回到他的手中。
追着侍女,气定神闲的朝喜房而去。
傅起云听到开门,楞了一下。
十根葱白的手指纠缠,听闻脚步声靠近,才发觉不对劲。脚步杂乱匆忙,又轻又急,她急忙掀开盖头。
“小姐,少爷他疯了,顾府的人全没了……”侍女话未说完便顿在原地,向前踉跄两步扑倒在地。
背后扎着一柄银白长剑,身下血流如注……
顾源缓步而来,抽出长剑,看着傅起云,眼神悲悯。
“起云,傅起云?还以为是个怎样的妙人,不过如此。”以往谦和礼让的顾源现如今口吐轻藐之言。
眼角眉梢皆是狂傲不羁。嗖嗖剑声过后,傅起云心口一痛,鲜血从喉咙处翻涌而上,顺着唇角而下。
“为……”为什么?
顾源抽剑,傅起云随剑势倒在地上。
顾源只给了她一剑,这一剑却正中要处。
一剑穿心,药石无救。
对方用方才那牵过红缎喜球的手,十指纤长白皙,滑过傅起云的脸蛋。
满屋子的血腥味道。
顾源的手在抖,可他的神情是冷的。
傅起云看着他,眼珠子一动不动,鼻息之间还有极为浅薄的呼吸弱不可闻。她趴在地上,明明身体越发的困顿,但是神智却异常清醒。
耳边落窗外雪砸地时秫秫声,鼻尖是阵阵血腥味道,眼中是顾源的模样…
她从未想到有朝一日,会死在大婚之日,会死于数个时辰前与她拜堂成亲的夫君手中。
傅起云张了张嘴,鲜血从口中涌出来。
顾源一挑眉,正要抽出傅起云的魂魄。顿了一下,看着对方的右手腕,再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腕,上头缠绕着一根若有若无的红丝。
他颇为苦恼。最后叹息一声,喃喃自语:“可惜了。”
顾源转身出去,手中长剑滴着鲜血,慢慢连成一条长线。
最终他停在门口处,外头风霜扑面,冷峻的面容看不出一点起伏。
踱步而出,最后望一眼这具身子自幼生长了数十年的顾府,眼角眉梢中带着讥讽与不屑,慢慢步入风雪离去,留下的足记也被这无情的雪彻底覆盖。
顾家被血洗无一人生还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蒲城。这般的惨无人道,还是在县城之中。当真是闻所未闻。
除去顾家独子顾源的尸首未曾找到,顾傅两家上下及当日所在宾客,共四十九具尸首,无一生还。
这顾傅两家也不知道倒了什么大霉。一夜横死。若是独子顾源也死了的话,可就算绝后了。
若不是新娘子也横死,这闲言碎语丧门星的称呼定会落到新娘子身上。
找不到凶手,也不找不到目击者。而顾源也再也没有出现过,任凭官府如何寻找,都找不到他的踪迹,这案子便成了谜案。
宾客有其家属安葬后事。只是大喜之日新娘子刚刚进了门,全家就被杀,这新娘子送的不是喜气,而是晦气。
傅家的陵园是许多傅户人家共用,她们不肯傅起云葬在傅家陵里。
官府拿着这个烫手的山芋,第二天就派了两个人抬到城外的乱葬岗去。
这两个官吏也是好吃懒做,嫌弃不祥。把人拿草席一裹往乱葬岗一扔,完事!
大雪慢慢覆盖了尸体,因为严寒,倒也没用散发出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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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三魂。
一魂胎光,掌命格;二魂爽灵,掌天慧;三魂幽精,管情爱。除去三魂还有七魄。
人死后,每十二个时辰散去一魂或一魄。但命格轻者,一日便会全部散去。
熬到头七之魂魄,若是还能余下两魂,而此人又有心愿未了的话。魂魄便会回到魂牵梦绕之地,日出之前回忆往昔,无奈转去九泉。
剔除此世爱恨情仇,拔出命格姻缘,再入轮回。
白雪皑皑,雪景迷人,冷月寒星。
傅起云尸首上方,忽地升起一团薄雾。
再升腾七团油绿鬼火,上下漂浮,游走不定。
仔细望去,隐约可见人形。
白日不显,日落而出。
过三日,便已向西南,西北,正北各飘走一朵鬼火。
到了第四日,那人形越发明显。
已然可见一红袍女子,青丝及腰,眉目清秀,面容惨白。颔首阖眼,眼角泣血,胸口处沾染了褐色血迹。
右手手腕绑着一根红线,红线隐隐约约,指向正北方向。
到第六日,惟剩眉间最后一团绿色火焰。
第七日日落月升,眉间绿火游走离开。但是她眉心以及两肩处的明黄火焰并未离开。
傅起云缓缓睁眼。
有些懵懂转了转眸子。足不落地,朝城中飘去。
还未到灯熄人尽之时,天色昏暗却还有一两人匆匆忙忙赶回家。
傅起云直愣愣朝前而去,穿透一人身子,忽地停下。
睁大眼睛,神情惊悚,似乎想起了什么。
想要再想,身子却不自觉朝顾府而去。
原来的红灯笼还未被扯下,此刻幽幽闪着绿火。
忽地,傅起云听见多人嬉笑声,酒杯交措。
穿门而入,大院之中,酒席依旧。
酒客嬉笑。
酒香醉人,引人贪杯,一个个皆铁青着脸。
在这喝酒的人都是那日与她一同死去的宾客。高堂之上,端坐着她的公公婆婆,慈眉善目的看着她。
“阿云你来了。你看到顾源了没有?”他们两人齐声问道。
傅起云听及此名字,忽地睁大眼睛。
自己不是死了吗?扭头看向一边。
有个小道士一边烧纸钱。
小道士十岁年纪,夜深乏了。此刻歪着脑袋,瞌睡迷糊了眼,胡乱烧着纸钱。一阵冷风吹来,打了个颤,清醒了些口中又连忙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灵堂前还有一位白发老道士在念咒,面前摆着祭坛,一柄桃木剑舞得熠熠生辉。
“酒足饭饱,上路罢!”老道士喊道,他声音悲凉,那些吃酒食的宾客起身拱手,陆陆续续朝外头离去。顾老爷顾夫人也起身离开,口中纳闷:“顾源去哪了?他到底去哪了?”
傅起云站在院子里,她来的迟不想走。
她终于记得生前为何而死,她要等顾源回来问个清楚。
老道士收了桃木剑,正想收法。忽地眼神扫到院中站着的红衣女子,险些吓了一跳。“你怎么还不走?”
红衣女鬼,多半为凶。
眯起眼睛仔细一看,哦,对方身上是死时所穿的嫁衣,并非怨念集结而成的血衣。
想来也是,才七日的鬼也不至于能杀掉这么多人练成血衣。见傅起云懵懵懂懂地站着,他恩了一声,倒也不怕了。
“你来的有些迟,贫道准备的东西都被那群……人吃完了。你若是愿意等等,我叫小徒弟在去弄,你吃饱了再离开也不迟。”
“我要找顾源……”
声音被夜风吹散在空中,常人听来便是一阵诡异的声音。
小道士吓得从地上蹦起来,躲到他师傅后面:“师傅,我,我听见有女子哭声!”
傅起云在这月夜下着实吓人。
老道士也是大概猜明白了这顾源怕是凶手。
今日来的鬼,都是在问顾源在何处。
不过那群人与顾源没缘分,魂魄都散了,也记不起来顾源是谁,更加记不清了自己为什么要找顾源?
也算是可怜。
但这位姑娘不一样。
老道士指了指傅起云手腕上隐隐约约的红绳,道:“月老拉扯的红绳子,你与他缘分最少都有三世缘分,下辈子迟早会见面的。”
傅起云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手,并没有道士说的红绳。
“我不投胎。”傅起云缓缓说道。这辈子的账何必放到下辈子去算?
老道士好声好气和她讲:“姑娘,你不投胎,你可知道日出之时便是你魂飞魄散的时辰。”
“天冷了,姑娘快些离开吧”老道士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须,解释道。“你若是执意不投胎,便回到自己的躯体旁等着。日出之前三刻钟,便是你三魂七魄回归的时候,若是有天大的机缘,能留下两魂三魄,你便不会魂飞魄散。”
“怎么留?”傅起云说话很慢。
老道士清楚,刚刚显行的鬼物神智懵懂的很,全凭心中的信念。不过这女鬼意识倒也还算清楚,起码能和自己说话。
老道士摆摆手,一结法印,打发傅起云离开。
傅起云懵懵懂懂地离去。
“等你三魂七魄回来,你便会明白的。”
小道士躲在自家师傅身后,小脸铁青,牙齿哆嗦,结结巴巴说:“师傅,有鬼,有鬼!”
老道士敲了他头一下,骂道:“你这混小子,啥胆啊。今日来的鬼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将这些人杀死的人……”
“去去去,烧纸钱去。”老道士赶他走人。
自己则准备休息,坐在地上打坐。
傅起云越过城墙,越过雪地,回到城外乱葬岗处。
却见一淡黄色光团在自己的尸身上方漂浮不停,见她回来,惊讶了一声,居然能口吐人言:“姑娘?你咋就回来了?”
声音苍老,但是语气却很古怪,好像有些可惜自己回来了。
说完还一边自言自语地说:“老夫还以为找到了一具无根女体,能为挚友保管灵魄呢。可惜了。”
傅起云回到尸体上,还是之前的状态,飘在上方,无法回归躯体。
那黄光又道:“你回不去的,时辰不早,你该上路了。”
傅起云还是那一句话,眼神空洞;“我不投胎。”
光团围着她飞舞了几圈,就好像一个人围着她转了个圈子,对方轻笑道:“你这丫头怎么那么犟脾气?不投胎,难道等着魂飞魄散。”
傅起云蹙眉,怎么都在叫她轮回投胎?
她为什么要投胎?
傅起云刚刚要回答,突然语塞。
对啊,她为什么不投胎呢?停滞了一刻,傅起云身子四周突然浮现黑色雾气,仔细一看,又像极了浓郁异常的血气。
傅起云哀嚎一声,双手抱头。身上的三火似乎要被冷风吹散一般
黄光见此慢慢显露身形,化为一白袍驼背老头子。对方留着一把山羊胡子,单手背在身后,很是清风道骨。
他蹙起眉头,想了一想,有些迟疑地抬手,指尖点在在傅起云眉间。
轻喝一声,红光乍起,旦夕之间先前傅起云的三魂火又稳定了许多。
原本暗到极致的火焰,噗的一声重新点燃。淡绿明黄色的火焰在寒风中摇曳,摇摇晃晃,好似下一刻就又要被风吹散。
傅起云悲痛地低吼一声。
她记起来了,大婚之日洞房花烛之夜,她的夫亲手屠杀顾傅两府之人。
“阿爹,阿娘,小弟……”傅起云哀嚎。本以为是金玉良缘,却落得满门无存的下场。
老头子一脸平淡,无奈地揉了揉鼻子。看傅起云哀嚎痛哭之后,才幽幽开口:“生死有命,你若是快些去投胎,还能有下世。但再不走若是日出之后,你会魂飞魄散。”
“你是谁?”傅起云看着这老头子。方才对方说给自己好友找个合适的躯壳?
对方哈哈一声,有些生硬的撇开话题:“我和你一样,都是孤魂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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