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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孩子们疯玩一下午,周景暄有些力竭, 他软软地坐在副座上, 手指头在车窗玻璃上画圆圈, 干净整洁的指尖映着微茫大雪, 羊脂白玉一样温润好看。
雪地路滑, 林简开车缓慢,她偏头看他, 他有感觉地回头,一双眼睛星芒细碎般的亮着,看的人心头荡漾, 如烈酒入喉,滚烫肺腑。
车厢内暖气微醺, 林简竟有些睡意昏沉,她晓得不是因为暖气, 而是周景暄那乍然明媚的双眸太过动人。如果他阳光活泼一些,绝对是个混世大祸害。
她想到方才小奶包们叽叽喳喳讨论的问题,不觉想笑,那么小的孩子竟然能说出情侣和结婚这种词来,真是逗人。
此刻林简面上几许温柔, 犹如春风拂槛, 周景暄情难自已地去摸她的脸, 被林简笑着躲开, “开车呢, 别胡闹。”
周景暄不依, 非要摸她的脸。林简被惹毛了,猛踩油门,把周景暄闪到座位上,周景暄抿嘴生闷气,低垂着眼睛扮无辜装可怜。
以柔克刚以柔克刚,周景暄生来就有克制林简的好手段,林简郁闷地停车,把脸伸到他面前,嘟噜噜道:“摸吧摸吧,我的小祖宗。”
周景暄顿时眉开眼笑,他得意地翘起唇角,笑得招摇,两只手在林简脸颊上揉来揉去。还趁着林简没注意,飞快地亲她一口,他乖乖坐好,神色满足得像是得到了整个世界。
林简嘟囔道:“我妈知道了非把我打成残废,你这死心眼的孩子,怎么就这么缠人呢?”
说到最后一句话,林简自己也乐了,是缠人了点儿,可她就是喜欢的要死啊。
“她打你,我挡着。”周景暄护食般地说道:“打残废我,也不能动你一根头发。”
想起当时那没有理智地一推,周景暄依旧后怕不止。天可怜见,幸亏林佩和孩子都没出事,要不然周景暄可能此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鲜活的时光了。
不仅是鲜活了,他连说话都开始似有若无地撩拨着林简的心,害得林简内心酥软到手麻脚麻头皮发麻。
这孩子撩起人来,贼厉害了。
“景暄,”林简叫他,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还会伤害我妈妈和弟弟吗?”
周景暄摇头,连眼睛都没眨。
“那你喜欢孩子吗?”林简又问。
“喜欢。”周景暄回答,“可我最喜欢你。”
林简手抽筋似的打着方向盘,只见宽阔的大马路上,一辆车忽然玩起了漂移,蜿蜒蛇行好一段路程后才恢复平稳。车内,林简有气无力地嚎道:“周景暄你丫的给我闭嘴,再说一个字我拔了你的舌头。”
有恃无恐的周家二少爷张开嘴巴,把湿润漂亮的柔软舌头伸到牙齿之间,摇着林简的胳膊让她看。他要让林简知道,她肯定舍不得。
林简真想掐死这个小祖宗。
还想亲死这个小恶魔,想把他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用牙齿狠狠地咬上去。
然而林简也只是想想罢了,林佩和周致对两人的反应那么大,要是现在和周景暄的关系更深一步,那这个家绝对要炸锅。
等她妈妈生完娃儿,林简就摊牌:不同意你就打死我好了,反正弟弟生下来了,你再生气也不会出啥大意外。
要不然,林简一定会憋爆炸的。
现在林简唯一担忧的,就是等到弟弟生出来之后,她应该会被告知任务完成,然后被迫离开。届时周景暄该怎么办,如他所言,他现在只有她,可她终将离开。
林简的担忧和纠结都能把肠子给拧成麻花了,周景暄以为她是担心林佩,就乖顺说道:“我都听你的话,不惹任何人生气。”言语之下端的是一派委曲求全。
“没事,我妈这边我来搞定,如果她是害怕流言,我就带你离开。”流言之可怕,往往能致命。
“那我找大哥给爸爸求情,他疼大哥,反正也不喜欢我,肯定会让我走的。”
“瞎说,周叔叔心里最疼的就是你,还有大哥,他对你好得绝对没二话。”
两人说着已经到家,家里也没人,林简就简单地弄了清淡的饭菜,喂饱周景暄之后,准备去医院看看林佩。
还未出门,周景行就回来了,他听林简说要去医院,出口拦住她,并说道:“我刚从医院回来,阿姨说夜里会下暴雪,行路不便,让你明天等马路上清雪后再去。”他脱下大衣,拂掉上面落的雪花,对林简说:“还有饭吗?”
林简点头,要去给周景行盛饭,孰料周景暄不知何时已经在餐桌上摆好饭菜,他拿着筷子站着,就只等着大哥过来吃了。
周景行看一眼林简,有些疑惑,林简耸肩,指着自己的脸:“难道大哥你没看见我这一脸的不知所措吗?”
“我才该受宠若惊呢。”周景行笑道:“这小子肯定是有事求我。”
林简想起来周景暄在车上的话,恍然大悟,她立即变得狗腿子起来,推着周景行的后背说:“啊呀呀大哥你快坐下来吃饭,这可是我亲手做的,可好吃了。”她的厨艺,也就周景暄视若珍宝从不嫌弃而已。
周景行嗅出浓厚的算计味,他把这俩个肚子里带着算盘的家伙拎到餐桌前,边吃边问道:“说吧,什么事?”
“我要和林简结婚!”周景暄一语惊人,不仅吓得周景行差点被噎着,更是把林简也给震惊得咬到舌头。
她伸着舌头扇风,眼泪汪汪地瞪周景暄,“这倒霉孩子说什么呢,啥都不管直接蹦到结婚了?”
周景行用纸巾擦擦嘴,恢复平静道:“景暄你别冲动,咱们一步一步来啊,你和暖暖毕竟有法律上的关系。”
周景暄不开心了,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
林简非常想说她和周景暄一点关系都没有!林佩不是她妈妈,她就是一个外来者,和所有人都没有血缘和法律上的任何关系!
可是,这种大实话,说出来也像是谎言。林简又郁闷了。
周景行看着瞬间蔫儿掉的两人,无语道:“你俩别垂头丧气的,阿姨产期临近,等她生下弟弟后,我们再说这件事情好不好?”
原本循序渐进的情节被周景暄一句话给推得火速前进,林简和周景行无语相望,莫名惆怅。
好在今晚只是谈话,以后的日子并未被周景暄给强推着走。平淡一段时间后,林佩终于进产房了,弟弟降生的很顺利,母子平安。
周景暄犯下的大错总算是翻了过去,甚至是当他去婴儿房看弟弟时,林佩还特意让护士把孩子抱给周景暄。
周景暄轻柔地抱着小肉团子,弟弟脸上肉嘟嘟的,双手无意识地胡乱抓着。周景暄把脸凑过去,小肉团子那柔软软的小手在他脸上乱摸,粉嫩的小嘴巴张开大笑,没有牙齿的嘴里,舌头也小小的。周景暄忽然笑了,他抬头看着林佩说:“我喜欢弟弟。”
他的笑容日渐干净明亮,他的话永远简单真诚,充满着原始的坦率,他不会说谎,他说了喜欢,那就是真的很喜欢。
林佩也跟着笑,点头说:“喜欢弟弟,就要对弟弟好。”她想到那天之后的一系列事情,眼睛发酸,微微背过身去,悄悄抹掉眼泪。
能得景暄一句喜欢,当真是心酸。
林简本来没那么难过的,就是看见林佩落泪的时候,她心里也不好受。再看周景暄笑眯眯地逗弟弟玩,还会软软地亲他额头,她就变得很难过。
初相见时,那个清冷的傲娇少年目中无人之极,嘴上也恶毒不饶人。不会掩饰自己还偏要装模作样,哪怕是喜欢一条小狗,都不愿意表现出来,真是闹别扭闹到了极点。
现在的周景暄,犯错会认,也会笑了,喜欢也不再掩饰。她的景暄改变了。
这应该高兴的,可是她怎么就是想哭呢,真没出息。
林简一边笑话自己,一边揉揉模糊的眼睛,揉着揉着,脸上就湿透了。压抑了那么久,她不敢动手不敢骂人,更不敢按着自己的野性子肆意妄为,她一直都很憋闷。
现在她扔下了所有的包袱,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嚎啕大哭,她要哭他个酣畅淋漓肝肠寸断,哭他个人生多难情感多舛。
周景暄把弟弟交给林佩,蹲在林简面前,捧住她的脑袋,抬起她的脸,看她狼狈惨烈的模样,温柔地帮她擦眼泪,轻慢而温柔地说道:“别哭,你一哭,我的心就疼。”
林简哭着还笑,她嘴硬道:“谁哭了,我这是排毒呢。”
人生态度强硬、性子彪悍的林简,在一个比自己弱了无数倍的男人面前,哭成了大傻子。
周景暄想要抱住林简,却在犹豫一刻后看向林佩,林佩点头,抱着宝宝走了。周景暄立即抱住林简,笨拙地拍打她的后背,想要抚平她所有的委屈。
强弱之间,凭的不是力气和野蛮,而是面对无常世事时,那一刻淡然不变的心态,这一点,林简强不过周景暄。
今次一抱,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不同寻常起来。因为周景行,周致和林佩也都心照不宣地忽略着。
晴现雪融,依旧寒肃的冬天里,却横生一派盎然生机,家里多了一个刚满月的小成员,就意味着有一个人可以离开了。林简知道,她可能该走了。可是,她不想走。
林简害怕,在某个时刻,她就被带走了,然而等她意识到任务没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两周之后了。
林佩没出事,幼儿园也不会着火,按说林简的任务已经结束,但无相却迟迟没有送她出去。林简坐不住了,大半夜的开始呼唤无相。
此次无相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脑海中时,林简直入主题,问他任务什么时候结束。无相以为她是觉得周景暄太难对付,想要离开,就说道:“如果你放弃,我也会送你出去!”
“放弃个毛线?我就是想知道任务里有哪一点是我没顾及到的,会不会殃及到周景暄。”林简激动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脑海里的声音沉默半晌后说道:“你忘记了游戏最关键的规则。”
林简歪着头,疑惑地重复几遍无相的话,忽而猛拍脑门:保证反派活着!也就是说虽然周景暄不会纵火后自取灭亡,但他却依旧有性命之忧!
“到底怎么回事?”林简再也坐不住了,她一跃而起,紧张问道:“他的命怎么了?”
“这个你问他。”无相机械般地回答。
“就算是我问,你也得给我一个提示吧,要不我咋问?”林简越说越急促,好像周景暄就命在旦夕似的。
无相却依旧误解地说道:“你这么想离开游戏,不如我直接把你拉出来。”
“扯!”林简恨不得拍死脑子里的声音,嚎道:“我是担心我家景暄出事,就像你好不容易把孩子养大,然后有个陌生人直接抢走你的娃儿,还给你说:对不起,这是我的孩子。你糟不糟心?”
言语之间,林简已经把周景暄归为私人财产了。
何况她还说过,她也会让他活着,无论真实虚幻,都会让他活的不枉此行!
无论无相究竟是不是周景暄,她都绝对要做到这一点,因为她很在乎周景暄,在乎到不想离开这个虚幻的世界。
“他放火之后,误入过地下赌城。”无相扔下这句话,依旧非常有个性地消失了。
“这熊孩子!那个地方都能楞头撞进去?”林简捂着胸口,对周景暄表示痛心疾首。她也坐不住了,从床上跳下来就直朝周景暄房间里奔去,急得连鞋都没有穿。
深夜人寐,周景暄已经睡着,林简从走廊拐角的置物架上扒出一个小卡子,扳直了就朝锁孔里鼓捣进去。她的撬门技术忒高超,转眼就推门而入了。
房间里窗帘没拉,明亮的月光透着窗照进来,映亮一室静谧。林简火急火燎地掀开周景暄的被子,正要开口质问他不学好,却忽而愣怔傻掉。
柔软如水的月光铺落在周景暄身上,他侧着身体,双手软软放在枕边,五官一半明亮一半隐在影子里,宛如古典油画里的贵族少年。
他的丝绸睡衣没有系带,整个胸口都在月光下泛着细腻柔嫩的光。笔直纤细的双腿如同隐藏千年的瓷器一样精致白皙,因月光而带着高冷清透的光泽。大腿处尚搭着布料,只堪堪遮住隐秘的部位。
都说月下美人月下美人,周景暄虽为男儿身,但在月下,却胜过这世间万千美貌女子。林简手里的被子无意滑落在脚边,她口干舌燥地看着眼前接近赤|裸的人,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她很渴,饥渴的渴。
周景暄感觉到冷的同时,也发觉身上压了重物,他迷迷糊糊地挣开眼睛,还未看清怎么回事,双唇就被林简张嘴含住了,他惺忪的睡眼蓦然睁大,尚且朦胧的眸光里倒影着狂野的林简。
林简按住周景暄的双肩,坐在他身上啃咬他的嘴巴,她强行撬开他的牙齿,舌头横扫进柔软湿润的口腔里,逮住他的舌头狠命吸着缠着。水声滟滟,在幽光恍恍的房间里无限扩大。
她早就想这样蹂|躏他的舌头了,现在如愿以偿,滋味美妙到销魂蚀骨。
周景暄吃痛,紧皱眉头地呻|吟一声,嘴里溢出一个字:“嗯~”难耐的、却渴望缠绵的绵软声音,如同勾魂软丝,让林简直接瘫在周景暄胸膛上。
她气喘吁吁地笑着,唇舌挑逗地舔|弄他微张的嘴巴,在他敏感的耳朵下面呵气道:“景暄,你有反应了。”她十分流氓地动动身体,让周景暄真切感受到自己身体部位的变化。
她的景暄是那样纯粹,爱憎善恶,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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