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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迦苗大步走到成湛身旁, 俯视着他。
“成湛,你看着我, 刚才的话, 我要你亲口对我说一遍!”她话音一落, 成湛立刻站了起来。
他身形高大,转眼间就变成他俯视她, 两个人怒视着对方。
“叶迦苗,我很确切地告诉你, 我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事情,就是浪费了五年时间, 来陪你演这场戏。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做的每一件事, 不就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虚荣心?我不也只是你满足虚荣心的一个工具?因为我爱她, 把我们拆开了, 你就感到开心,你不就是这样的目的吗?”
“成湛, ”叶迦苗对这样突如其来的逆转,感到措手不及, “我承认, 一开始是这样。可后来不是了,我是真的喜欢你,我爱你啊……”
“闭嘴!”成湛立刻打断了她的话, “你见过哪一对未婚夫妇像我们这样, 未婚妻要把自己未婚夫推进火坑?你现在去外面看看, 顾客听到靓颜这两个字是什么表情, 比对着狗shi还要厌恶。你以为只是在配方上改一个小小的数据那么简单?成市集团几十年的根基,说不定就因为你这个数据断裂!”
“成湛,苗苗她不懂这些,这件事确实她做错了,我们会弥补的。你不要着急,问题总会解决的。”冯瑾在一旁打圆场。
“谁让你要让她做代言人?你不知道我最痛恨她吗?我怎么知道她后来又不代言了?她这样诡计多端,变来变去,我也不知道会弄成现在这样。成湛,我们结婚吧,我一定会做一个好妻子,不要离开我。靓颜没有了就算了,你每天做得那么辛苦,我看着也心疼啊。我们回国去,爸爸会给你安排更好的工作,姥爷那边也后很多机会,都会比你做企业轻松的。”
叶迦苗拉着成湛的手臂,试图说服他。
成湛迅速把手抽出来,冷眼看着她,无法相信,竟然有这样的女人,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仍然只会推脱责任。
“叶迦苗,但凡你有一丁点她的善良,我也不会觉得陪你演这场戏会这么痛苦。你放了我吧,也放了你自己,我们不合适。”
他终于说出了这个决定,转身,大步走向门口。
同样是女人,她们年龄只是相差半岁,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
另外一个女人,他这么冷漠地推开她,她仍然会想着来帮他。时至今日,他已经很确定,如果他再拖下去,他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成湛,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叶迦苗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瑾妈妈,成湛哥哥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抱着旁边的冯瑾,大声的哭诉。
“站住!”冯瑾对着门口的人大声喝令,“成湛,如果你今天就这么走出这个房间,我一定让夏心悦声败名裂,她永远别想再做市长夫人的梦!”
成湛脚步顿住,转身,冷笑一声,“冯瑾,你最好祈祷,这样的事永远不要发生。国家医`药监`督局局`长的邮箱里,现在躺着一份文件,这些年,你这个D市的医`药局局`长在美国做了哪些事情,牟取了多少暴利,文件上一清二楚。当然,邮件现在是隐形状态,如果你再为难她们母女,只要你说的事情发生,马上就会现形。”
冯瑾脸色瞬间苍白,“你敢威胁我?!”
“不敢,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顺便告诉你一声,夏心悦16年前的医疗事故,为什么会发生,我迟早会查到原因,你手里的那些证据,也会变成垃圾。”
“你……滚!”冯瑾同样变得失控,一贯优雅知性的形象,瞬间坍塌。
“瑾妈妈,他说的话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叶迦苗看着门口消失的背影,回头看向冯瑾,焦急地追问,“成湛哥哥走了,他不要我了,瑾妈妈,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抢回来!”冯瑾随手从桌上抽了两抽纸巾,把她脸上的眼泪擦掉。
“记住,以后不许随便哭,不要跟你妈一样那么懦弱!现在什么年代,梨花带雨惹人怜爱有个屁用?自己喜欢的男人就要主动去争取,让你不好过的人,一定要踩死她!别说一个夏叶辰,再来十个我也有办法对付。别怕,你的瑾妈妈还没死呢。”
冯瑾说话一向硬气十足,同样是冯政和的女儿,和冯瑜温柔和善的性格完全相反,做科研出身的冯瑾,果敢严谨,手段狠辣。
叶迦苗听到这样的话,立刻止住了眼泪,“瑾妈妈,你说的对,成湛哥哥,我一定会抢回来的!夏叶辰,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格调高雅的房间内,瞬间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瑾妈妈,刚才成湛说,夏心悦16年前的医疗事故,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妈真的是夏心悦害死的吗?”
叶迦苗一直惦记着这句话。
“这件事,你就先别管了。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要挽回成湛的心!你看看夏叶辰,多有心机,随便在媒体面前大放几句阙词,就让他死心塌地地以为这个女人有多好。你怎么就那么笨呢?五年的时间,你都没留住一个男人?我不是让你想办法生个孩子什么的?这种伎俩,夏心悦都会,你怎么就学不会?”
冯瑾看着叶迦苗,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我有什么办法?前两年我还在大学里,订婚以后,他就躲到纽约来了。他都不让我进他的房间,更别说让他……碰我,这样怎么生孩子?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
叶迦苗越说声音越小,这件事,她费了多少心思,下药这种低劣的手段都用过了,都没成功。
“成湛是个很谨慎的男人,也很聪明。你的那些伎俩,对他肯定没用。所以你更应该赢得他的心。你要学会为他着想,真正去关心他,包括支持他的事业。男人都要面子,尤其是成湛这种自尊心很强的男人,以后千万不要再说让你爸给他安排工作。一旦他的心转到你这边来了,他一定会死心塌地地对你。”
叶迦苗使劲地点头,心里已经在寻思,她接下来该怎么做。
——
晨曦初露。
夏叶辰醒来的时候,发现她整个人又钻进了熟悉的怀抱里。
她想转身,却动不了,一条腿被他两条腿夹住,她自己的另外一条腿,架在了他身上,几乎都要够着他的腰了。
而他,好像一只手抓着她的脚,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圈在臂弯内。
她头枕在他手臂上,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竟然伸进了他的睡袍里,覆在他的厚实光滑的胸膛上。
难怪她昨晚做梦的时候,感觉手滑滑的,又有温度,她还以为是睡在了毛绒绒的电热毯上呢。
妈呀!
这睡姿,简直火`辣到了极点。
夏叶辰想象一下,从高空俯视下来,床`上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她想到了一种花纹。
缠枝莲。
缠转不断,生生不息。
她脑海还蹦出很多的词,都是让她觉得温暖到了心底的词汇。
问题是,这样抱着,睡着了没觉得什么,只会觉得很舒服。可现在醒来,她又感觉到火烧火燎的燥热,那种被猫抓挠心的感觉又来了。
不行,她得赶紧爬起来。
夏叶辰把手轻轻地从他的睡袍里面抽出来,抽到一半,抓着她脚的手突然放开,按住了她还在他睡袍里的手。
这么一按,她的手紧紧贴着了他的身体,没有隔着任何布料,皮肤的触感很清晰,也很熟悉。
他的身体,怎么那么烫?不会是发烧了吧?
夏叶辰想要把手抽出来,他却更用力地按住,她想把另一条被他夹住的腿抽出来,也被夹得紧紧的。
他是故意的吧?
“御叔叔,你醒了就放开我吧。” 夏叶辰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像蚊子一样在叫,她抬头看着他,他的长睫毛在动,说明他已经醒了。
盛御终于睁开眼,低头看着她,她的脸,红得跟被激`素催出来的红富士苹果一样,红得真不像话。
夏叶辰看着他不说话,只能再抽了抽手,这一次,他放开了她的手。
她把腿抽出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某个地方,那种很硬的触感,让她倏地往后退了一点,和他的身体保持一点距离。
“我不是故意的,御叔叔,你再睡会儿,我先起来去学校了。”她急匆匆地爬起来,跳下了床。
夏叶辰感觉她像是从火坑里直接爬出来的一样,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火烧过,热得要死。
盛御脸同样红得不像话,浑身都处于高度充血状态。
这个小东西,昨天晚上一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两只脚也在他腿上蹭来蹭去,她睡着了没感觉,受折磨的却是他。
他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只能一手抓住她的一只脚,用两条腿紧紧地夹住她一条腿,让她动不了。
这样一来,他们的身体几乎跟贴在一起没什么区别,他同样很难受。
最终,他只能用老办法,背《史记》来转移注意力。背到后来,他感觉实在太熟悉了,真是没趣,最后开始背《二十四史》。
他直接跳到了《新唐书》,背了不知道多久,原本已经快睡着了,结果背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立刻就想到了成湛。
他当时气得差点直接把她一口吞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一定要想个什么办法,让她尽快爱上他,最好今天晚上就爱上他。
以前他最讨厌一见钟情的故事,现在他真希望这种奇迹发生在他身上,让这个女人对他一见钟情……
盛御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猛然想起,她肯定又不会吃早餐。立刻跳下床,把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腰带重新系好,大步离开了房间。
楼下,夏叶辰已经洗洗刷刷完毕,准备出门。
“站住。”突然从楼梯上传来一个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夏叶辰回头,看到男人一身睡袍就跑了下来,脊背开始冒冷汗。昨天晚上,她到底在干嘛?睡觉就睡觉,怎么把手伸到他睡袍里去了。
倪雯珊如果知道了,应该不会再说她是性`冷`淡了吧?她好像也有蠢蠢欲动的感觉。
“杵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吃完早餐再走。”盛御下了楼梯,走到她身旁,扣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了餐桌前,拉开椅子,让她坐下,随手拿了一本书给她。
他转身进入厨房,去做早餐。
“不是让你们请个阿姨吗?为什么一直没请?这点小事,你那个助理也做不了?”厨房里,传来训话的声音。
“不用请啊,阿冰会给我们做早餐的”夏叶辰说完,感觉舌头闪了一下。
住进别墅的这三个月,他们一直没有请阿姨。如果阿冰心情好,就会起来给他们做早餐。心情不好,各自解决温饱问题。
气人的是,阿冰三天有两天半心情不好,总是被那个南歌子气得要吐血。
“你那个助理,智商也够高,把池冰气得都要想告老还乡了。”盛御突然转身看向她,“果然,有什么样的艺人,就有什么样的助理。”
夏叶辰气得“蹭”地跳了起来,大步奔入厨房,“御叔叔,你这话说对了,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的司机。你看看阿冰,每天把我们攻击的一无是处,就像我们欠了一千万一样。”
“一千万?你上次说不是一百万吗?”盛御继续煮面,随口问了一句。
夏叶辰愣了一下,她上次说的是一百万吗?好像是说过。
“上次是一百万,现在涨利息了!”她气得瞪了他一眼,又跑回餐桌前坐下来。
两个人东拉西扯地聊天,夏叶辰不时地被逗笑,有时候被他的冷幽默逗笑,有时候被她自己逗笑,有时候想起南歌子会笑。
总之,这个早晨,她好像一直在笑。
楼上的两个人,大概是知道他们两个会在这里,故意把空间让给他们,一直没下楼来。
“御叔叔,你就不能多煮点吗?一会儿他们也可以吃。”夏叶辰看着他只煮了两碗面,忍不住问了一句。
盛御立刻瞪着她,“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开早餐铺的?”
她说话的语气很不友善,最后一句才平缓下来,“我只给两个人做过早餐。”
“两个人?”夏叶辰立刻看着他,“你和我吗?”
“不是……”盛御刚想解释,突然转移话题,“快吃你的早餐,哪来那么废话?”
夏叶辰嘴角抽了抽,埋头吃面。
她脑海里却一直在想,两个人?肯定不是指他自己,还有她。难道,是他那次生病的时候做梦,一直叫的那个明明?
“御叔叔,明明是谁啊?”夏叶辰虽然知道不能这么赤`裸`裸地挖他的过去,可她实在忍不住问了出来。
盛御想反过来问她,想想又打住了,如果她知道了他那么早就认识她了,又一直在找她,她骄傲的尾巴估计要翘到天上去了。
“一个很重要的人。”他随口回了一句,埋头吃面。眼睛却有意无意地偷看她,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最好吃个醋什么的,这样也让他多一点信心。
结果,她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埋头吃她的面。
夏叶辰换了个问法,“御叔叔,你说只给两个人做过早餐,就是明明和我吗?”
她这么一问,却把他给问住了。
明明和她,不是同一个人吗?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盛御说的两个人,一个是他母亲,一个就是眼前的这个小混蛋,不过,他打算现在不告诉她,简单回了一声“嗯”。
他决定下次给他母亲扫墓的时候,郑重的道个歉,他不是有意要把她藏起来。她应该会原谅她儿子为了让她儿媳妇尽快爱上他,用这么一个蠢办法。
夏叶辰果然被这个“明明”激起了好奇心,“御叔叔,你是不是喜欢明明?她漂亮吗?是不是就是你办公室里那幅画上的人?你上面不是写了小星星吗?”
她越想越不爽,不等他回答,就起身准备离开,“我吃饱了,去艺术馆。”声音闷闷的。
盛御看着她的碗已经空了,就没有再叫住她。只是她的反应,让他有些捉摸不透,这个算不算吃醋?问题是,他又不能钻进她心里,去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感觉。
他每次看到她跟那个成湛牵扯不清,就气得发疯,她一点这种反应都没有,说明不是吃醋。
夏叶辰心里却被这个“明明”搅得心烦意乱,她真后悔,没事问这个干什么,这不是找虐吗?
为了不影响今天排演的心情,她强行转移了注意力,去楼上把各自躲在房间里的阿冰和南歌子叫了出来,准备出发去艺术馆。
“等等。”
他们三个出门的时候,被盛御叫住。
“池冰,你把她们送到艺术馆之后,就去处理欧博兰的事情,让小车陪她去排演。”盛御对着阿冰和南歌子命令完,转头看向夏叶辰,用非常严厉的眼神警告她。
“以后不要动不动就随便对着媒体大放阙词,你是艺人,不是政治家更不是演说家。这种事情,以后让池冰去做。李佳琳现在没空做这种事情。明白吗?”
“知道了。”夏叶辰应了一声。
她感觉每次说到工作上的事情,他就像个高高在上的主宰者,很理智,也很客观,对她也毫不客气,这本来应该是对的。
可现在,她自己好像有些公私不分了,就像现在这一刻,她还在想那个 “明明”,到底是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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