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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kongwei"></div><div class="ad250left"><script>ads_yuedu_txt();</script></div> 另一边,无论安宁走到哪里,仆人都会在她脚前二尺左右洒扫,生怕她周身沾上尘土。
这些个司幽门的人,生生搅得安宁摸不着头脑。不过安宁倒也大条,不管不顾,听之任之。想自己以前在牛贺时,那规格那待遇,只比现在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嘛,习以为常。
倘若安宁知道,眼前这一切,皆因她草率扔掉玉采外袍而起,昨日夜里,她断然不会喝那几壶酒。无论是睡了玉采,还是被玉采睡了,这罪责,她可都担不起。
不过还好,安宁对这些反常行为背后的因缘曲折,并不知晓。
她找长略有事,不是喝酒,是真的有事,有求。
只不过,平日里称兄道弟的长略,此刻见了安宁,却像是见了鬼一样,念着静心咒,从她身旁轻轻飘了过去。那静心咒念是什么?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老板女人,避之避之。”
“长老二你给我站住。”
“夫人,我还有事,先走一步。”长略留下一语,溜之大吉。
此时若是搁了其他人,那是一门心思阿谀奉承,变着法子与安宁攀上些亲缘。只有这长略,生怕见了安宁,一心一意地绕着道走,千方百计避之唯恐不及。
司幽门的卷宗大多放在库房后院,后院里三层外三层,机关重重,层层都由府中家丁彻夜巡防把守,平日里蚊子都难飞进一只去。
但这些,还只是普通卷宗。
司幽门另有卷宗若干,搁置在正厅后面的石室中,石室无门无窗,无人把守,唯有南面九尺高处,刻有“仰止”二字。听闻除了玉采,只有三才知晓石室开启之法,否则,任其火烧水淹,也未能将之破坏分毫。
安宁找长略,原是想寻求开启石室之法。听闻石室之内,摆放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密宗,与寻常卷宗大大不同。安宁知道,像她这般身世,玉采提都不愿多提,绝无可能与寻常卷宗摆在一起,定是被放在了石室之内。
当然,她也不是凭空猜测。安宁曾到过库房后院,那里确实是里三层外三层,由灵力高强的家丁彻夜把守,但是不巧,那些家丁见了安宁,都无一例外的行礼让路,显然并不设防。
安宁算准了石室中藏有自己想要的东西,长略更是算准了安宁找自己来做什么,于是便以逃走为目的,留下了几句调侃。
“长略这小子,最为奸滑。平日里看似吊儿郎当,插科打诨,口无遮拦,关键时候,却是比谁都清醒,一句实在话都套不出来,一点也指望不上。”说话的,是子车腾。
安宁想了想,确实如此。人有七窍,长略的七窍,只怕都是用来长心眼的。
回想长略平日里与自己说的酒话醉话,那确确实实都是玉采默认了可以说的;至于那些玉采不愿提及的,长略也总能四两拨千斤,巧妙地扯开话题,痕迹都不留下一丝丝。想从长略口中听些野史八卦,那是找到人了,但是若想套出些内容,却是大大地失策。安宁常常是话还还没从长略嘴里套出半句多,就反被长略将东西套了走。
因此,虽与长略喝了大半年的酒,玉采何许人也,贵庚几何,家世如何,到哪做生意,与谁谈生意,安宁竟然一概不知。
典型的遇人不淑。安宁摇了摇头,嘟囔道:“不过是想进那石室看看,这长老二,也太不讲义气了。”
“我带你去。”
“腾叔?”安宁使劲揉了揉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答应她去偷卷宗的,竟然是这最最不可能的子车腾。
话说子车腾,虽然看似木讷,但绝对忠厚,要让他做出些对不起司幽门的事,想来是绝无可能的。
此处应有诈。
安宁将信将疑,却也别无他法,只能随着子车腾,朝着那石室去了。
安宁认定长略说有事是找托词,故意避开自己,长略却是一脸委屈。
按照长略的道理讲,若说他有事,也不是完完全全的托词,他还真的,是有一些事情。
这长略,虽无通天彻地只能,偷鸡摸狗的功夫,倒是练得炉火纯青。前有偷入牛贺军营,只为留下自己名号。今者,便是要潜入那有巢氏的皇宫,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别人若是想混进宫中,只怕都需乔装打扮一番,装个宫人丫鬟什么的,唯独这长略,一袭华服,我行我素,风流倜傥地,就这么来了。
这日,长思还如往常般,在苑中痴痴赏花。
赏花也无趣,不如回房。
回房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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