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的缘故,你们去问她好了。”
薛明和肖扬就有些不自在了。
薛明说:“为难个女的,这也太掉价了吧?”
肖扬也说:“这种事儿,我不干。”
邬雪气得跺脚,拉了曹佳莹就走:“孬!”
走远了,她才恨恨地说:“俩傻子还有点底线,竟然不上当。”
曹佳莹说:“那女的有什么特别的,三哥真对她……”
“不知道。”邬雪的语气有点焦虑,“学校里有人在传,尤其是体育课上,有些风言风语,传得很疯。”
“你都说是风言风语了,甭价。”
“烦!”邬雪说,“我问他以后考什么,想留在这儿还是去外地,他都不告诉我。总觉得他有事儿瞒着我,最近整个人都怪怪的。”
前几天她去周家看他,他在那边做什么项链,把他姥姥的遗物都拆下来了。她跟他说,放定制店里去不就成了,他还非要自己做。
邬雪想起这件事,就觉得他这人不正常。
可要说他和杭瑄有什么吧,她觉得也不会。周伯年这种人,只有别人捧着他的份,他能对什么人上心?要这么容易丢心,从小到大他就不会只和男生玩了。
别看他对女生挺有礼貌的,其实那是面子工程,他骨子里真的不喜欢那些叽叽喳喳的女生,也没什么耐心,她小时候抱着洋娃娃去找他,他直接把她关在门外,害她在外面哭了一个下午的事儿,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某些方面来讲,周伯年真的挺混蛋的。
……
到了陆家,周伯年都在门外站了会儿,才按响了门铃。
陆琛过来给他开门,又去厨房给他开了瓶凉茶,递过来:“去去火。”
周伯年气不打一处来,打开他的手:“都快冬天了,去什么火?”
陆琛拿过罐子,自己抿了口,不紧不慢地说:“心火。”
周伯年:“……”
陆琛喝完了这罐凉茶,把罐子扔去了垃圾箱,回来后,周伯年已经在沙发里坐了,整个人都挺闷的。
陆琛过去拍他的肩:“你不是向来无往不利的吗?怎么,一个杭瑄就搞不定了?”
周伯年打开他的手:“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陆琛说:“其实很简单。”
周伯年望向他。
陆琛说:“听过一句话没有?”
“说。”
陆琛微微俯低了,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地说,慢慢地笑:“上赶着不是买卖。”
周伯年:“……”
“言尽于此,自己看着办吧。”陆琛说完这些,转身朝楼上走去,也不忘提醒他两句,“缺什么补什么,就跟修河堤一个道理,哪儿弱往哪儿疏。”
周伯年望着他的背影,忽然笑了笑,起来说:“谢了,哥们儿。”
他朝他挥了一下手,敬了个礼。
有些问题的症结,其实不难,他自己仔细想想也明白,不过当局者迷,再聪明的脑袋一时也摸不清,需得旁人提点。
说到底,是太在意,太急于,以至于方寸大乱、情难自禁。
而杭瑄这种自我防御过剩的顽固性人格,没法儿一蹴而就,只能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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