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小木突然觉得,为什么她的语气那么随便,该不会这里经常发生这种事情吧。
“哎哎哎,为什么我们不从门走?”小木一脸惊讶的被明儿抱在了怀里,飞上了高高的院墙。
“这样比较快。”明儿道,一直把她抱到了她的房间门口,才把她放下来。
“进去吧。”
小木呆呆的点了点头,走回了房间,把房门一关,脑袋里一直循环“小姐姐是平胸!!!”“小姐姐没有胸!!!”“没有胸!!”
“怎么就没有大胸呢,大长腿有了,颜值也够了,细腰也有了,怎么就没有胸呢,果然是人无完人吗,啧啧。”小木一头扎进被窝里,闭眼,睡觉。
屋外的明儿捂着胸口闷哼了一声,迅速离开,闪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后,关上门,被靠着门滑坐到了地上,吐了口血。
他确实是受伤了,他虽然武功是高,可杀手又不是大白菜,至少也能算是武林中的二流高手了。他为了救小木,自己身上受了不轻的伤。只是他的红衣上,沾染的鲜血太多,加上月色朦胧才没有被小木看出来。
一声声骨骼碰撞的声音响了起来,当明儿终于起身点亮屋中的蜡烛的时候,屋中已经没有那个红衣的美艳女子了,有的只是赤裸着上身的的纯爷们儿。
他的眉间一点血红,赤裸的上身肌肉分布均匀。他并不壮硕,但每一块肌肉都蕴藏着无穷的爆发力,就像一只线条流畅的豹子一样,随时可以给你致命一击。
他的唇泛着白色,秀美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表情。在他的胸口上,一道血淋淋的又长又深的伤口翻卷着皮肉,看起来可怖极了。
他冷静的拿出瓶瓶罐罐伤药,为自己止血,像一台冷静过头的机器一样。他的背上,一条条陈旧的伤疤交错着,当然胸口上也有。这就是他拥有能够收人头跟切大白菜一样轻松的力量所付出的代价。
钟铭用纱布将已经止了鲜血的伤口包扎好,就像以前受伤时一样,然后随便套上了件素色的外袍。
他一手把玩着白狸令,一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在桌面上敲击着。
“来人啊!”
像是一阵风拂过,开着的窗户吱呀的叫了一声。
“属下在。”一个黑衣人跪倒在他的面前。
钟铭将白狸递给了黑衣人,“去,让总教查查,这群死猫是怎么跑到西南来的。”
“是,少主。”黑衣人接过令牌,又从窗口离开了。
“白狸教啊,呵,手伸的够长啊,居然敢跑到西南来。既然敢来,本少主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夜还很漫长。
祝长亭跟着哑奴,行走在圣音峰的山路上。当地人都说,白天莫要上山,因为山太陡,看的见便会害怕,害怕就会腿软,腿软也就意味着你会掉下去。
紧紧贴着山壁的小道很窄,山口还不停地刮来凌厉的劲风,走在上面,那叫一个风吹刀削面啊!
前方只有哑奴提着的一盏孤灯照明,月光清亮,却照不了脚下的万丈深渊。身后同样跟着哑奴,他们却没有提灯,只是静静地跟在后面,守卫着这位客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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