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底牌,为何当日清凉寺一战,张角不曾使用这招呢?”
这却是他有所不知,这九霄神雷符炼制极为困难,对修为心境要求极高,张角拼了命也才炼制三张,三兄弟各有一张,乃是保命的手段,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用。
当日以三敌一,胜券在握,若不是迦叶自爆,怎么可能重伤张角,所以当日没有使用出这一招。
就在张宝赶到曼柏县城的时候,张梁几乎同时间也到了归化城,进入城中,他才感觉到苏家的富裕,也难怪让圣教对苏家动了心思,若是圣教能够得到这一座城池,那对于即将开始的大业,事半功倍。自苏辰离开之后,归化城便在闫忠的控制之中,尤其是在关羽和徐晃带兵出去之后,诺大一个归化城,能够拿得出手的高手,就只剩下鞠义一人了。
鞠义负责守卫校尉府,此时看到有人敢擅闯府衙,当即上前阻拦:“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来人正是张梁,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收服归化城,他适才已经打探清楚,城中主事之人乃是一个叫做闫忠的谋士,校尉府大小事宜,皆有闫忠一人而决,而兵事则被一个叫做鞠义的人操持着。
在他的计划之中,只要收服此二人便成功了一半,以他如今的修为,自然不惧这城中任何一人,于是堂而皇之地直奔府衙而来。
“哼!区区萤虫,也敢放光华,给某跪下!”张梁久居上位,哪里受得了被人如此对待,于是全身气场全开,庞大的气势压得鞠义抬不起头来。
“阁,阁下,好身手!”鞠义当然知道来人不可硬拼,以他如今的修为,断断不是此人的对手。
见他识趣,张梁撤去了威压,直言道:“能够在本护法的气场下撑住,你也算条汉子,想必汝就是鞠义吧,你很好,本护法很欣赏你,若是你能效忠本护法,将来有你好处。”
此话一出,鞠义心中大怒,明白此人是敌非友,不过他却不动声色地问道:“阁下未免太小看我鞠义了,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阁下藏头露尾,岂是为客之道?”
“哈哈哈哈。”张梁笑了,笑得肆无忌惮,回答道:“本护法乃是太平道护法张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护法此来为的就是收服尔等,苏家已经是过去时了,鞠义,你若是识时务,就帮本护法把那闫忠拿来,等加入圣教之后,有你好处。”
“竟然是黄巾贼子!”
苏辰不喜黄巾,他手下的众人都感同身受,而且这一次的事情正是太平道搞出来的,张梁来此,来者不善。
鞠义表面应付道:“原来是护教真人当面,鞠某眼拙,请护法真人稍待,某这就去通知闫先生。”
“嗯,你去吧!”不是张梁托大,而是他自认为此地没有对手,所以不怕鞠义耍什么花招。
鞠义进府之后,立即召集属下,秘密传信,不一会儿,府门外就集结了大队人马。
张梁初始还没放在心上,可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头,岂会不明白自己被鞠义耍了,此时正看到鞠义出来,质问道:“鞠义,你耍什么花招,不怕本护法让你身异处。”
此时大军已到,鞠义却是心中底气十足,回应道:“贼子张梁,某知道你修为不凡,正好,某练兵三年,练成先登死士一营,共计1o8o人,阁下若是想要某效忠,就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吧。”
“先登!先登!先登!”
这一千零八十人的先登死士乃是重甲步兵,鞠义得了高顺的军阵之法,日夜苦读,照此练兵,终于被他练成了一千零八十人的重装步兵军阵。
“好一支雄壮之师!”看到这千人步兵,仅仅是气势,就让张梁觉得,这一千人丝毫不逊于一千黄巾力士。
“好,既然你骄傲如此,那就让本护法看看你练的兵卒是不能挡得住某一击。”
说罢张梁跃入军中,随手拔出身上的长剑,犹如虎入羊群,金戈之声不绝于耳。
“该死,这护甲竟然如此坚硬,乃是百炼精钢,这苏家是有多富裕啊,竟然舍得用精钢为士兵锻造护甲!”
不错,对于鞠义的这一支先登死士,苏辰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每一个士兵从头武装到脚,出了鼻孔眼睛嘴之外,其余全部被密封住了,而这些士兵个个身材高大,他们之中有汉人,有鲜卑人,有乌桓人,还有匈奴人,羌人等等。
“哼,精钢又如何,不过是雕虫小技,看某太平剑术!”
张梁在阵中横冲直撞,不少士兵都被撞得人仰马翻,好在损伤不大,一会儿就站了起来,前赴后继之下,张梁现,他似乎被困在了军中。
“该死,不对,这不是普通的排兵布阵,这是军阵之法,一千人组成的军阵,该死,某大意了。”
直到此时此刻,张梁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鞠义信心十足,原来竟然是有这样的底牌在手。
张梁困在阵中出不去,士兵们也很难对他造成伤害,一时间双方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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