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很少有反对的原因,要是换了出生,哪怕他战功赫赫,只怕也不可能在不到而立之年便身居中郎将之职了。
远的不说,就说董卓,在凉州时威服羌人,非常善于处理异族事务,也可以说战功赫赫,可后来还是被调出凉州,担任了并州刺史,虽然刺史是位卑权重,但哪里比得上在凉州逍遥自在。
后来董卓借着苏家的东风,又不断和宦官,外戚勾结在一起,这才有他的出头之日。
带着随从进入县城之后,之间街道两边满是无家可归的灾民,临近城门附近的房屋全都被拆毁,城外的难民涌入城中,给城内增加了巨大的压力,以至于原本应该繁华的街道,此时无比萧瑟,街道上没有任何生气,入眼所见都是绝望的目光。
对此他也很无奈,他军营之中军粮本就不多,看样子想从龚景手中敲点竹杠的可能也不存在了,如此说来,他现在的军粮必须支撑到剿灭管亥之后,所以根本没有多余的粮食分给这些灾民,只能爱莫能助。
乱世人命如草芥,归化城的百姓是幸福的,起码他们只要肯干,总能找到一份生计,无论是做工还是务农,混个温饱还是不成问题的。
而且太行书院每年都免费招收大量的学子,要是家中的孩子学有所成,进入苏家所在工坊又甚至是官府做事,那对于这些家庭来说,可谓是鲤鱼与龙门了。
他现在无法去改变所有人的命运,只能尽可能地去拯救一部分人,这也正应了那句话,达着兼济天下,穷者独善其身。
马匹缓缓地在刺史府停下,这青州的刺史府果然比五源的郡守府要宽大许多,气派许多,进入府中,便有一个身穿蟒袍的中年人前来迎接,想来此人就是龚景口中的齐王了。
“五原苏辰拜见王爷!”
“苏将军快快免礼,本王今日是陪客,将军才是主客,你我之间这些繁文缛节能省则省。”这个齐王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尽管他贵为齐王,可也不得不给苏辰面子,毕竟人家手上的军队可拿捏着他的身家性命。
“王爷平易近人,那苏辰就孟浪了。”一个区区的齐王在这乱世之中没有太大的用处,他也只是保持着基本的礼节就已经足够,当然不可能对着他卑躬屈膝的。
刺史府内莺歌燕舞,酒肉管够,刺史府外饥民遍地,无片瓦遮头,巨大的反差是时代的不幸,也是苏辰的幸运。
苏辰心情不太好,管亥虽然今日败了一阵,但根基未损,待休整之后势必会卷土重来,若是直接硬碰硬,他倒不是没把握,只是死伤肯定不小,对于他来说,每一个士兵都是宝贝,若是折损过多,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他可就没有足够的资本了。
也正因此,即便面前摆着上好的酒肉,他也食之无味,脑子里全都想着接下来的战事。
龚景也不是尸位素餐之人,酒足饭饱之后,当即问道:“将军不辞辛劳,奔波来援,本官深表感激,只是眼下广县粮食即将耗尽,若是半月之内不能破了黄巾,不用对方打,城内的百姓就该饿死了,不知将军对此有何良策?”
“这……”被龚景这么一问,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正所谓主上有难,身为属下的自当出面解围,华歆当即对着龚景遥遥拱手,答道:“龚刺史勿忧,我主已经有万全之策,半月之内,广县之围必然得解,解释只需要从临近州郡运粮,广县也就渡过了这一难关。”
“这位是?”
苏辰赶紧介绍道:“龚刺史,此乃本侯麾下的军师将军华子鱼。”
“原来是平原华子鱼,久仰大名。”听到华歆的名头,龚景也有些震惊,而后对苏辰说道:“苏将军有子鱼谋划,定能在半月之内打破黄巾,倒是本刺史孟浪了。”
“龚刺史谬赞了,华某不过是主公麾下无名小卒,岂敢当使君如此盛赞,惭愧,惭愧!”
华歆帮苏辰解了围,婉拒了龚景留宿的请求,他回到了军营之中,大军就驻扎在东门之外。
刚刚回到帅帐之内,苏辰就忍不住问道:“子鱼,你在龚刺史面前扬言本侯能在半月之内大破管亥,不知计将安出?”
华歆正欲回答,这时周仓突然进来了,苏辰知道他这是前来汇报战果,当即让他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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