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把围巾带上!”洛隐匆匆的给她倒了杯热水,随手放到了床边,轻声道:“你再睡一会儿?”
苏绒微弱的嗯了一声,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居然生了对双胞胎——还是超能蹦跶的那种!
她在温暖的被子里揉了揉脸,颇有种回不过神的感觉。
“需要了解这个家庭的常见菜式,以及平时的家务流程吗?”二狗子见她终于不睡了,开口道:“由于你睡了一下午,家里还完全没有被收拾过,现在……乱的和车祸现场一样。”
苏绒沉默了两秒,坚定道:“不,我要罢工。”
陆平怔了一刻,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近的感受过,这种颇具有侵略性的妩媚。
大部分人想到这种情趣,都会觉得花样繁多,一切都扭曲而又疼痛,可是她仅仅把自己绑在床上,便足够让他缴械投降。
她自愿被束缚,眼神温柔而安静,仿佛等待着被享用的猎物一般。
所有的心防与琐碎,都在这一刻自觉消散。他只想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教这个小尤物什么的叫疼爱。
绳结衬的她大腿修长而又亮白,无论是胭脂般雾面的红唇,还是那噙着水雾的眼眸,都勾引的恰到好处。
“容容……”陆平再开口时,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
他下意识地转身锁上了门,再回身走了过去。
苏绒看着他一步步的靠近,颇有些小心的侧了侧腿,她跪的时间略有些长,已经被压的有些麻了。
陆平抬手扯开领带结,皮带也即刻应声而落,等他跪在她的面前时,身上已不着寸缕。
她原以为,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情事。
但他却伸出双手,把她抱在了怀里。
方才还压的刺痛的双腿立刻放松了下来,舒服的让她想叹一口气。
冰凉的指尖摸索着找到解开绳子的活结,怜惜而又投入的吻轻缓而又温存。
苏绒愣了一刻,表面上颇为受用的回应着,心里倒是冷静了下来。
原来……这也是婚姻的感觉。
哪怕被欲望煽动,他最愿意给予她的,还是毫无保留的炽热的爱。
没有猴急的脱衣服,也没有任何玩味和挑逗。他更在意她疼不疼,跪的累不累。
在这一刻,苏绒才感觉得到,一种久违的脱戏感。
她把这个俊美的男人当作发泄欲望的玩物,可他凝视自己如爱人。
等自己把这家的奇葩搞定,原主回到只属于他们的家时,相比未来会很幸福吧。
不知是谁曾经说过,当坏女人是有门槛的。
既要聪明,又要心狠,二者缺一不可。
苏绒便践行的不折不扣。
脱戏归脱戏,但她大费周章的把自己捆成粽子,可是为了更彻底的好好享用他。
苏绒抬起头眯着眼看他,略一活动了下酸麻的手腕,便环住了他的脖颈,悄声凑在耳侧问道:“惊喜么?”
“小东西……让我来好好奖励你……”陆平扣住她的腰,湿热的吻蜿蜒向下。
温情的气氛开始不断升温,细碎的呻吟声也渐渐散开。
还没等他摸索着解开她锁骨前的扣子,远处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叩门声。
苏绒抚摸着他紧致的腰身,心想什么人出现的这么不合时宜。
陆平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他单手解着旗袍前襟的贝母扣,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垂眸再度交换一个毫无间隙的深吻。
下一刻,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苏绒身体一僵,心知是谁回来了。
她确实清楚所有人今天的行程,却假装不清楚,琢磨着能不能让陆平撞上这个点。
没想到还真赌对了。
公公容易疲倦,逛完回来肯定回屋睡觉了。
能过来继续折腾的,只有周雅芝。
眼前某处灼热还硬挺的抵在她的腿侧,两个人依旧交缠的抱在一起,偏生脚步声由远及近,卧室的门紧接着被叩了叩。
苏绒抬眸对着陆平眨眼一笑,从他的怀抱里钻了出来,把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假装已沉沉睡去。
陆平低头瞥了眼相当兴奋的小陆平,又看了眼只露出来一缕碎发的媳妇,强忍着兴致被打断的不悦感,下床穿上睡袍。
周雅芝在门外等的略有些不耐烦,又伸手试图拧开紧锁的门把手,唤道:“平平,睡了吗?”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也放低了:“绒绒也在里面?”
陆平抬手把苏绒的头发也掖进被子里,转身去开了门:“没有,妈,是我累了想睡会儿。”
他可不想承认苏绒在屋子里。
被自己老妈撞破这种事情,简直是不自在到极点了好吗。
周雅芝怀疑的瞥了眼昏暗的室内,不多考虑的抬头看向他:“就你一个?妈跟你说,这容容啊,是越来越——”
“妈。”在清楚所有情况之后,陆平几乎无法再忍受周雅芝这样无休无止的告状和抹黑,直接打断道:“布丁是自己吃的巧克力吗。”
“什么?”周雅芝愣了下,颇为不自然的侧眼看向别处:“你先听我说,我刚才去问……”
“妈。”陆平任由她继续絮叨,压着话头淡淡道:“昨晚的碟子,真的是绒绒砸的么。”
“她一暴躁就爱砸东西,又不是一两天了。”周雅芝露出惋惜的神情,做作的叹了口气道:“这盘子这么好的质地……可是骨瓷的啊。”
这媳妇,确实要好好教训了。
估计再添油加醋的说几顿,儿子就该明白过来,这家里真靠得住的,也只有她这个操劳的妈。
“可是,绒绒在我面前,从来没有砸过一个东西。”陆平隐忍着内心的烦躁和压抑,看着她缓缓道:“我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你是相信她还是相信我?”周雅芝颇有些被挑衅的感觉,皱眉道:“你妈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谎?”
陆平抬眸看着她,突然叹了口气。
“妈,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想想。”
“儿子,我跟你说,”周雅芝颇为不满足的继续道:“从你们结婚之前,我就叮嘱过你……”
“妈。”陆平轻声道:“我开了一天的会,真的很累了。你回去吧。”
“吃饭了吗?”周雅芝立马往厨房走:“我给你下碗面条?”
“吃过了。我就想安静一会儿。”陆平疲倦地几乎什么都不想再说,却仍旧不肯回卧室呆着,继续靠着沙发看着她。
再愚钝的人,也知道,这是在赶她走。
周雅芝不知道儿子今天是吃了什么枪药了,打量了他半天,还是叮嘱了几声,扭头走了出去。
苏绒凑在门边,听得相当满意。
当做老公的终于能明白事实和问题的时候,一切都会相当好办。
她当初也演过家庭剧,剧本琢磨的越久,就越明白一个道理。
打赢这场仗的第一步,是站清楚队。
像陆平这种情况,如果上来就跟婆婆对着干,只会让她和他距离越来越远,直到他完全的成为婆婆那一边的人,然后自己孤军奋战。
陆平有脑子,有情商,他只是平日里忙于工作,没有察觉到家里越来越难以弥补的裂痕。
直男对某些细微而又矛盾的家庭关系,简直能一如既往的忽视多年。
而他身后的两个女人,却可能无休止的这样争斗下去,直到其中一方溃败如蝼蚁。
这场战争的发起者,和最终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的人,大概率是他的母亲。
毕竟她控制和引导自家孩子,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得心应手。
陆平见周雅芝推门离开了,自己倒了杯水,转身回了卧室。
苏绒若猫咪般窝在被子旁边,一脸困意的看着他。
方才被强行熄灭的欲望,再一次如野火般蔓延开来。
陆平两三下便把睡袍脱到一边,单手撑在她的耳侧,开始亲吻舔咬她那精致的锁骨。
苏绒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两个人会意的再度交换一个深到窒息的湿吻,开始用双手感受彼此的身体。
陆平正欲伸手往下,门外又传来清晰的钥匙开门声。
这一次,陆平直接如触电一般的下了床,披上睡衣一面系带子一面往外冲。
苏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背影,舔了舔嘴角。
真是个小可怜。
“妈。”陆平匆匆关上门,皱眉看向周雅芝:“怎么?”
“忘了跟你说,我刚才找过房东了,她说房子可以退掉,也不多收我们钱,”周雅芝笑眯眯道:“我连押金都拿到了。”
“你已经退了?”陆平愣了下:“那爸爸住哪?”
“睡沙发将就一天吧,明天我跟你送他去车站。”周雅芝不以为意道:“逛也逛完了,该回去了。”
陆平愣在那,心里的烦躁感再次升腾起来。
他明明才是一家之主,可好像结婚以来,无论是家里的布置,还是爸爸的去留,她都从来没有跟自己商量过。
仿佛自己还是当初读小学那会儿一样。
“平儿,我跟你说,这孩子啊,还是要抓紧要。”周雅芝嗤了一声道:“绒绒天天忙工作什么的,哪里有时间准备,叫她回家当主妇算了。”
陆平简直能清晰的想到,家里多了两主妇会闹腾成什么样。
“你再睡会,晚点过来帮你爸爸搬东西啊。”周雅芝瞥了眼空空荡荡的家里,颇为不满道:“这都几点了,绒绒还不回家?”
“您先过去收拾下,”陆平叹了口气,安抚道:“我等会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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