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过我好像记得是因为太子燕丹的事情让祖师改名的,具体的我们也不知道了,毕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就不清不楚,更不要说我们这些弟子了。”
他谈论这个的时候也是无奈,好像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一般,祖师的没有说出原因,他们也只能猜测这个改姓和当年的太子燕丹有关,不过具体什么原因他们自己这一脉都不知道。
“呵呵,你们白雪歌一脉还真是古怪,不仅心法古怪,就连做事也是这么古怪,看来都是从你们祖师那里学来的。”
孟喾笑了笑,他对燕苏的回答很满意,因为当年的事情的确没有多少传下来的,乱世之中,有很多事情说不清楚,既然那个时候的祖师都说不清楚,凭什么他们这些相隔几百年的徒子徒孙说得清楚?
他看着身后的人都来了,栈道里的水也排干净了,随后散去自己身上的灵气,说道:“带路吧,我还要很多事情要去做,和长青喝一杯之后我就想说一说侠宗的未来,你们到时候要去执行我下的命令。”
命令?
燕苏一愣,他不知道孟喾此次过来还要传达命令的,不由看向另外的几个人,疑惑的皱紧眉头,暗道:“看宗主的表情也怕不是什么好事情,宗主这个人向来谨慎,很喜欢防范于未然,他刚才说我们可能是叛徒,那么要下达的命令恐怕和叛徒这个事情也息息相关的,就是不知道他要下达的是什么?”
他点头问道:“不知道您要吩咐我们做什么?”
童演也是很好奇,弄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墨家就在巨子冢的不远处,如若宗主要吩咐什么的话,那恐怕要去墨家再说,巨子冢没有多少侠宗弟子。”
孟喾问言点头,说道:“也好,快一些,我们去巨子冢吧!”
随后,六个人一起走在机栈里,一路过去,穿过一个黑暗的隧道,最后来到一座墓穴里,这座墓穴是在地底的,前面有水,后面还有石刻的山,墓穴顶上挂着日月星辰,是一块风水宝地。
孟喾看着前面的巨子冢,问道:“这里怎么只要四个侠宗弟子守着,难不成这里很安全?”
他看到巨子冢前面只有四个人把守,觉得这里人太少了,要是来了一个高手去舔历代巨子的尸可就惨了,这四个人是阻拦不了的。
“非也,非也!”
童演一笑,摇头说道:“这里安全的很,只要宗主和极个别的弟子一个这个地方,而且宗主没有看到前面的桥么?过这个桥需要把守巨子冢的侠宗弟子接应才能过去,不然就算是九重天高手也不过去,一旦失利,就会掉进桥下面的深坑里,被坑里的刀剑穿透而死。”
孟喾问言觉得可笑,他抬脚向前走去,周身灵气涌动,在自己的脚下伸出风来,他趁着脚底有风,直接有过桥,走向巨子冢。
“这…太厉害了…”
盗图一愣,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轻功比不上孟喾,不由说道:“宗主的灵气和轻功已经登峰造极,恐怕还真是一个人可以镇压整个武林。”
随后他招了招手,运转灵气,向前扔出一枚铜钱,然后他以铜钱借力,利用自己的轻功,踩着铜钱有过桥那边去,他的度比不上孟喾,不过这样看上去也是在虚空行走,很是诡异。
孟喾走到巨子冢,看着守门的四个侠宗弟子,亮了亮自己的宗主令,问道:“越长青葬在哪儿,带我去!”
他的声音里带着强烈的命令口气,让四个侠宗弟子一愣,赶紧拱手施礼,说道:“宗主随我来!”
他们在前面带路,孟喾在后面跟着,他的心情沉重也平静,等他看到越长青的墓时,他没有说话,只是摆摆手,让四个侠宗弟子离开,不要在这里待着。
“不准让任何人进来!”
他长吸一口气,看着墓碑,摸出自己包袱里的好酒好肉,随后念叨着:“当年你说让我请客吃饭的,没想到等到真正请你吃饭的时候,你竟然走了,时光若是可以倒流就好了,我也不会让你替我去送死了。”
他摇摇头,将美酒倒在地上,说道:“丫头,你若是听得见,希望你以后还记得我,若是你还记得我,日后我会做牛做马还给你,让你一直待在我的身边,不会让你离开了。”
他再倒酒在地上,随后就这样傻傻的看着越长青的石碑,不知道还说什么。
人都死了,说什么好?
他看着那花岗岩做的墓碑,伸出手指,指尖汇聚出一股巨大的灵力,他轻轻的在墓碑上写下了,爱妻两个字,这两个字不大不小,就在墓碑的右上方。
随后他喝着酒,一边说着酒话,一边搂着墓碑大6,心里绿豆难过,好像自己死了一样。
他沉默了,他觉得人都死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死了就死了说什么都是过去式了,还不如珍惜眼前,不过越长青的死确实在孟喾心里留下一块巨大的伤疤,每每想到最初时日里的那个傻丫头,他就会不由自主的苦笑,好像觉得自己很可笑,在自嘲一样。
“我还真是可怜,竟然没有守护住你,那个时候你还给我写信的,在洛阳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说,说让我要快乐,在长安的时候你也是,为何你我就不能进一步?”
孟喾说着胡话,最后晕倒过去,他有可能是真的晕了,也有可能是假的晕倒,所谓酒后赛神仙,梦生梦死谁道明?
这巨子冢里,有一个人醉倒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进去看看,就算他们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了,就算里面已经安静无比了,就算里面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们都不敢进去看一看,因为这是他们的宗主下令,更是孟喾的警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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