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陆渝见鬼是不少,可是对付鬼没有太多实战经验。
只是现在已经是紧要关头,行不行的都要试试。
他从背包里面掏出一个保温瓶,嘱咐沈期年离远一点。
沈期年好奇看着那个保温桶:“里面是什么?”
“馋了朱砂的鸡血。”陆渝一面说着一面就往地上洒
2500毫升超大容量的混合液体撒到地上立刻“滋滋”冒了酸气。
整个别墅像是被强酸腐蚀,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坍塌。
与此同时,四周依旧是鬼哭狼嚎。
同刚才的戏谑不同,这次鬼叫的明显要凄厉的多。
眼看朱砂朝着自己这边流过来,沈期年立刻跳到了陆渝的背上。
“你下来。”
沈期年没有身体也没什么重量,可是这并不代表陆渝愿意背上挂着个大男人。
“不行。”沈期年固执摇头,“万一我被烧化了怎么办?”
两人正争执的功夫,女鬼又重新出现在大厅。
她的脸依旧很白,像是涂了厚厚的墙灰又像是纸扎的人。
她的双眼无神,声音凄凄惨惨:“我不就是约个男人想吸点阳气吗?你们至于这么狠吗......”
女鬼死了整三年。
死的时候不过二十三。
活着的时候家里穷,没住过什么好地方也没用过什么好东西。
等到死了之后,家里花了几百被置办了小别墅烧了住,还给烧了个纸扎的老管家看家。
活着的时候买不起爱疯,等到死了家里每年上坟的时候都会给烧一部爱疯新款。
女鬼枉死,投不了胎只能跟其他枉死的鬼来往。
邻居死的年岁多,最喜欢的事就是约人吸个阳气。
我给你春梦一场,你给我阳气爽爽。
你情我愿的买卖,女鬼做过几次。
今年拿到爱疯X的女鬼闲的无聊,就想着约个男人吸吸阳气解解馋。
这约人也有讲究。
阳气重的人看不到鬼,自然也不能接收阴间的信号。
只有阳气弱的人才能收到信号。
前两天女鬼下山见到老张,没忍住就开口叫了人。
“你吸了老张?”陆渝眼神阴鹜,看起来就吓鬼。
女鬼连忙摇头否认:“没有没有,要是吸到了,我也就不会铤而走险约你上来了......”
小左在一边开了口:“感觉要价有点高。”
“走吧。”
陆渝没再多说话,态度已然表明了一切。
老张对着小左挑眉,两人交换了个了然的眼神就跟了上去。
陆渝走在陈旧的街道里,看着路边的洗头房以及沙县都觉得熟悉。
这是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承载着他人生23年里最温暖的记忆。
即便是已经离开近十年,可是这里对于陆渝来说永远都是家一般的存在。
衣着光鲜的三个人穿梭在破落的街道里显得格外惹眼,不时有人投来打量的目光。
陆渝对此全然不在意。
他的步履轻快,嘴角一直上扬,看起来心情极好。
陆渝最终拉着行李箱停在了西城西街77号,这一座独立大院建筑。
门上落着一把生锈的锁,上面积了不少灰尘。
陆渝拿出手机打了电话,等了将近半个小时,院子现任主人才姗姗来迟。
来人穿着一件高档名牌衬衣,嘴里叼着烟,五十出头的年纪。
他的脸上除了风霜还带着一些狡黠,看着并不好相处。
陆渝握在拉杆上的手紧了又紧,脸上还是挂着笑意:“孙叔。”
当年陆渝妈妈生了病,父亲急着用钱就借了高利贷。利滚利还不上,最后不得已赔上了房子。
陆渝爸爸安慰陆渝说等妈妈病好了赚钱载买回来。
可是哪里想到一次车祸毁了一家。
陆渝的爸妈没了,房子也是别人的了。
陆渝不止一次想买回自家的房子,孙钱总说按着市价来。
工资永远长不过物价,房价这几年更是被炒上了天。
要不是实在没办法,陆渝也不至于做各种“买卖”。
不过这次,他是真的攒到了六百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啧啧,我当是谁呢。”孙钱吐了一口烟圈,上下打量了陆渝一眼撇撇嘴道,“这些年看样子是混的不错啊。走吧,你婶子喊你回家坐坐。”
说话间,孙钱瞄了老张跟小左一眼。
陆渝见状立刻介绍道:“孙叔,他们是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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