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庆云堂的碧纱橱里才离开,姚姝心里还是很担心,怕傅钰把湖阳的话记在心里,会在意,会对自己和母亲设防,那样的话,还怎么做一家人?
新房之中,姚氏还来不及收拾心情,傅尧俞便覆身过来。天热,她身上穿了薄薄的纱衣,傅尧俞似乎连等她脱衣服都等不了,他沐浴了进来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酒气,但不浓烈,被他男子的气息全部盖住了。
甚至,他连做一些准备都等不及,就那么匆匆地进去了,狠狠地一顶,姚氏的身子几乎坐了起来,靠上了床头。
傅尧俞扣住她的双肩,削成的肩那么单弱,他的手猛地一扣,姚氏便朝他的身子冲过来,又是猛烈的撞击,姚氏咬破了唇,再也撑不住,惊呼出声。
她一直以为,她和他在普济寺的那一次,就跟噩梦一场。那时候,她还是个处子,他丝毫不怜惜,她在他身下柔弱地求,压低了声音地哭,梨花带雨,她身子根本承不住他。
他那时候应该还是克制的,虽然中了药,但还是略有理智,已经尽可能地怜惜她了。
若不然,就会是现在这副模样,他趴在她的身上,如那冲锋陷阵的将军,身下被他各种折腾,猛烈地撞击,研磨,左右地摆动,极尽了可能地折磨她。
一开始,她还很紧张,两次撞击之后,她已经无力去紧张,如同大海之中,一叶随风飘荡的扁舟,在风雨里沉浮,随波起伏。她甚至想,飘走了,飘走了,他一个猛的顶,她就可以离他远远的。
谁知道,他扣在她腰间的手,把她猛地往回一拉,她的身子朝他撞过去的时候,这一下,顶得更深。
“求我,嗯?”傅尧俞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浓浓的情,欲几乎要溢出来,看到之后让人害怕。
“求你了,侯爷!”姚氏抽抽嗒嗒地哭,双手抓住了傅尧俞精壮的手臂,她的双腿还缠在他的腰间,她是真的害怕了,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的。
“你叫我什么?侯爷?”傅尧俞要惩罚她,一个用力,姚氏只觉得身体里一股非常奇妙的感觉传来,她很想说她不喜欢,但身体出卖了她,身下已是一片泥泞,而她全身几乎如脱了力一般,胡乱地叫着。
傅尧俞很是高兴,恨不得把八年来的全部都要回来,连本带利,哪怕后来姚氏开了窍,喊他“夫君”,这两个字,似乎越发刺激了他,在告诉自己,她是他的,里里外外都是,他想怎么要就怎么要。
特别是想到,她差点做了别人的妻子,要不是那一次,他就失去了她,傅尧俞越发不肯放了她。
她生了孩子的身子,如此妖娆,成熟,白玉一般的肌肤,因为情、欲,在龙凤喜烛的照耀下带着淡淡的粉,身上散发着令人疯狂的味道,傅尧俞已经着了魔,半点怜惜都做不到。
要不是顾念到她第二日还要去敬茶,去祠堂,傅尧俞或许会拉着她做到早晨。
姚氏是起不来了,全身如同被重物碾过,她甚至连再揣摩傅尧俞心思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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