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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清听到这名字时,明显迟疑了片刻,应是有些生疏,想了一下,才有些印象,“你是说青丘山姬氏那位一百六十多岁高龄的供奉?已经隐遁避世七十多年了,您认识他?”
“我不认识,但家师与他有旧,家师生前一直念叨他,但死时也未得一见,所以此番来中原,想见他一面,带家师几句遗言,你可有他老人家的消息?”洛阳信口胡诌道。
“没有,自他上次在青丘山现身之后,就再无消息了,我家宗主本来还想去见一见这位老前辈,但也未能如愿以偿。”李文清道。
洛阳眼中暗暗闪过一丝隐忧,但并未明显表现出来,神色立刻恢复如常,淡淡回应了一声,“不知道便算了。”
“有些事情不知能不能请教一下徐瀛先生。”李文清趁机问道。
“你想问什么?”洛阳抬起头,冷冰冰的审视了一眼李文清。
“我想问徐瀛先生师从何人,道场位于何方,可与中原哪一支传承有渊源?”李文清一连抛出了几个问题,听着有点咄咄逼人的感觉,但说话时低着头,态度十分恭敬。
“你是查我底细?”洛阳眉头一挑,神色有些不喜。
李文清诚惶诚恐,忙做解释:“徐瀛先生请谅解,此次集会事关重大,几乎全世界的觉醒者都齐聚我老君山了,而如今世俗政权又与我们觉醒者势如水火,所以人员背景审查这块,不得不小心,这是上面下的死命令,谁都不能例外……如果混进一个奸细,暴露了大伙的行踪,后果不堪设想,我想您也不愿意看到一枚带着核弹头的导弹从天而降的场景吧……”
“你怀疑我是俗世政权的奸细?”洛阳神色更加阴冷,有些不通情理。
“徐瀛先生万勿多心,您在俗世干出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我怎么敢朝那方面想,只是我还得向上面通报请示,所以必须得弄清楚,不然我这交不了差……就我目前手中掌握的信息,您的过往经历完全是一片空白,我问过许多人,没一个知晓你的过去。”李文清将腰勾的更低了,脸上礼貌性的微笑也快僵硬了,继续费劲的解释。
“我是海外散修,师从徐瑶,道场位于南太平洋石崖岛,起源哪一支,年代太过久远,我也不知,你们以前没听说过我,也很正常,我半年前才从广州上岸,前三十年一直在岛上独居。”洛阳脸上冷意稍微收敛,将气场拿捏的恰到好处,报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名号。
“徐瑶……”李文清嘴里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思索半天,却毫无映像。
“还勿见怪,老朽见识浅薄,没有听说过尊师名讳,不知徐瀛先生能否详细说下尊师的情况。”李文清恭敬的道。
“家师年龄比白海蟾还长三岁,据她所说,她上一次来中原,还是清朝年间,你不认得也不奇怪,不过白老先生应是记得她。”洛阳说道。
“原来如此。”虽然无法验证洛阳这番话的真假,但敢把白海蟾这等层面的人牵扯进来,想必不是信口开河,李文清对洛阳的顾虑少了许多,转而问道柳传志,做进一步了解,“你与徐瀛先生又是怎么认识的?”
“我与你说,他肺部有枪伤,不宜开口动气。”洛阳接过话题,冷冷道来:“我自广州上岸之后,便听闻了关于杨曦的事情,身为修行中人,怎能不垂涎这几份悬赏,但我有自知之明,我在中原毫无人脉根基,想要获得这机会怕是不易,便想弄一投名状,所以一直在暗中跟进洛神项目。如今洛神项目组已经转移到了罗布泊原,那地方灵气近乎枯竭、地势开阔,加之重兵把守,我试过几次,连周边十几里都难以靠近。但后来跟进过程中,我发现洛神项目组还是要跟外界联系的,应该是其上级部门,我便转移了视线,追到解放军总参二部这个机构,洛神项目组会定期把一部分的研究结果送交总参二部,进行拓展研究和应用研究,我便想弄到这一部分研究结果,作为我手中的筹码,就在这过程中,我碰巧救了被总参二部抓获的柳传志。”
“是这么回事么?”李文清转头问道。
“嗯。”柳传志点了点头。
“你师父柳清辉是怎么回事?”李文清忽然想起什么,皱眉问道。
“他没能坚守住自己的道心。”柳传志神色惭愧的说道。
“我与你师父柳清辉还打过那么几次交道,据我所知,他是一个很有气节的人,他怎么会变成那样?”李文清问道。
柳传志喉头颤栗起来,似乎压抑着满腔仇恨和恐惧,“您是不知,当初我与师父是禁受了怎样的酷刑,比我言语能描述的极致还痛苦一千倍一万倍,我也不怕各位笑话,当初我也差一点道心失守,尿裤子几乎是家常便饭的事,所以我希望你们能理解我师父,不要戳他脊梁骨,人在那种境地,谁都身不由己,我逃出来之后,唯一的念头就是替师父报仇。”
“你师徒二人也是不容易,算了,不说这些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随徐瀛先生袭击rb大使馆,搅乱俗世格局,此等勇气胆魄,说不定会得仙子赏识。”李文清说道。
“你问完了的话,能否给我安排一清净房间,这两天我辗转奔波了七八个省,还带着一名伤员,实在是累了。”洛阳开口打断了李文清的话。
李文清赶忙闭口,拱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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