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对他很尊重。对于你的生活安排问题不是他专门说的,而是顺便过问了一下,但也叮嘱我一定安排好你的吃住问题。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通知一下作家协会副主席山川,让他来我办公室一趟。
梁虹说,山川主席不在作家协会坐班,平时都河疆市文联上班。现在就通知他过来吗?
马一飞看看手表的时间,然后说,让他过来,我和他谈谈。
渠虹说,好的,我马上通知他。说完就离开了书记办公室,回到主任办公室之后他才打电话告诉山川,让他马上到文联来。
马一飞找北疆市文联主席山川谈话后,又找尤主席了解了许多文联过去存在的情况,最后他才找野草。
野草走进书记办公室不卑不亢地说,马书记找我?
对!你坐,找你了解些情况。
野草坐到了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也不主动说话,等着马书记问话。
马一飞坐在他的办公室桌后面,面对野草说,野主席,我上任也有一个多星期了,怎么还是不见郝主席,他到底去哪儿了?
野草说,我不是已经说过吗?郝主席马上要到龄,前几天女儿陪他去北京查病去了,估计马上要回来。
马一飞问,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十年前心脏做了个搭桥手术,每年要到北京复查一次。马书记,郝主席年底就退休,也就一个月就到龄,近一年来他的身体状况不太好,经常住院,宣传部部长们也都知道他的身体情况,前任书记左云就将他的一些工作分摊开来,让他有时间去调养身体。
马一飞问,他的工作都由谁来分摊?
野草说,内务工作由尤主席分管,外务工作我来替他分担。我替他分担的都是外联工作,比如出去参加什么会议和活动等等。家里的事务就由尤主席负责。
噢!我知道了,但是从我调入文联担任党组书记以来就没有见到过郝主席,连个电话也没有,你不觉得有点蹊跷吗?
野草说,马书记不必想那么多,郝主席过去和你打过交道,他到河头市挂职担任副市长时,你们就应该很熟悉了吧?
当然,我是分管经济工作的副市长,他是分管教育和卫生的副市长。在一次研究讨论整修街道的会议上,我提出拆迁一所占道的学校,他提出反对,两人发生争吵。
野草笑道,工作中意见不统一争吵两句也很正常。
马一飞也说,我也认为很正常,可是组织上调我回文联担任党组书记,他作为文联主席应该主动和我见面呀,怎么躲得连个照面也不打?
我刚才说了,他一直在边看病边休息,半年来基本没有正常上班,而且马上要退休了,你就不要如此计较了!
马一飞说,这不是我要计较的问题,是他的态度问题。你说他身体不舒服且请假我也承认,但是他在我上任之前一直坚持上班,我来了他就不露面了。他再怎么也应该和我来打声招呼吧?
野草说,你来之前他就决定要到北京再查查病,赶巧的事情,绝对不是郝主席故意躲你,马书记是不是多心了?
马一飞说,我不准备追究他究竟看病去了还是躲到哪儿去了,我知道你们俩的关系比较密切,希望他看病回来我们一起谈谈,即使他对我有意见也可以摊开说,我姓马的耐心听取他的批评意见,有则改之无则吗。咱们不谈他了,说说作家考察团到欧洲访问出现的问题,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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