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他至少不是战斗,也就是说先知给我们指的路不是战斗。既然不是战斗,那就说明我们可以用和平的方式解决穆斯林的生存与发展问题。”
“那你说用什么方式实现?”
“谈,谈,谈,谈走鱼尾纹。”
“你可能不知道,我生长在美国,美国人谈判水平高得很,可是他们有句名言,战场上得不到的,谈判桌上永远也得不到。所以战场上的胜利才是谈判的基础。”
“但任何战争都是以谈判为结束的。谈判是艰难的,需要足够的耐心,和漫长的等待,需要有以心交心的态度。”
“谈判没有用,这不是先知的启示,先知一生征战无数,阿拉伯是打下来的,不是谈出来的。”
“我的看法恰恰相反,先知留下世人最大的财富,不是阿拉伯帝国,而是《古兰经》,阿拉伯帝国消失了,可是《古兰经》依然还在,还在启示着人们如何去想?如何去做,而这正是先知的语言,他在向世人谈,并且向未出生的人在谈,谈他的理想,谈他从真主那里所得到的一切,阿拉伯帝国没了,可是《古兰经》永远活着,他的现身说法,不正是在告诉我们,无论一个帝国多么强大,多么辉煌总有他覆灭的一天,他的语言那怕记录在很容易毁掉的树叶、纸张上,但他们永远活着。”
巴格达迪停了一会说:“也许我们可以好好找他们谈谈。可我们现在地盘没有占到那么多,黎凡特就建不起来啊。”
沈日秋说:“现在你才知道,伊斯兰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黎凡特。如果建立了黎凡特,你难道一定要建立伊斯兰国吗?”
巴格达迪说:“没有伊斯兰国,黎凡特就建不起来,建起来也无法保护,那么穆斯林的财富就会消失。”
沈日秋说:“我们从现在起是否可以只讨论黎凡特,而不讨论伊斯兰国?”
巴格达迪说:“可以。”
沈日秋听到可以二字,就高兴了,说明巴格达迪真正的目标不是伊斯兰国,而是穆斯林的利益,这就好办多了,不然会陷入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怪圈。
沈日秋掏出那张被改得乱七作糟的绉巴巴的纸说:“你看这个你同意吗?我向你推荐一个人,你去找下她,她会帮助你重建黎凡特,并且永远地保护好她。”
巴格达迪看了看字条,说:“这算什么?狗屁不通,财富,只有财富才是重要的。”
沈日秋说:“那你就把财富是最重要的话写在上面吧。”
“我写在哪?”
“写哪都行。”
巴格达迪口中喃喃自语:“有钱就不打仗,有钱就不杀人?不对不对,那什么才是对的呢?”
沈日秋说:“改好了吗?”
“没想好。这是什么破玩意”将纸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沈日秋站起来将纸收好说:“你有想法,可以随时加上去,没有奴役、没有压迫、没有饥饿,可是先知说过的话。如果你加入,要求财富不是百万富翁不加入,那你就可以随意作为,你认为真主会同意吗?你认为先知会同意吗?”
“可是我们的人正在挨饿。”
“这我知道,我也饿,在你这当人质真是倒霉,吃不饱啊,要想富,你去找董明珠吧。”
“她是什么人?她能给我们什么?”
“她是什么人不重要,她走过的路才重要。”
“她走过的路怎么样。”
“她走过的路铺满黄金!”
“真的,如果真如此,我请她到我们这走一圈不就行了,谁愿意做绑架的事。那她有什么要求没有?”
“她没有什么要求,只是我刚才给你看的那张纸,让你们提要求,你的国家还没有建立起来,没有国旗,也没国徽,就把那个黑色的战旗上交给她吧,她会带给你们无穷无尽的财富。”
沈日秋牛皮烘烘地。他只管拉人入伙,要钱找当家的。如果董明珠知道他在外面胡吹,非把他的头拧下来不可。
“她在哪?”
“现在在电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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