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就看到虽然有些虚弱脸色也很苍白但是却是活生生的翟靳聿的时候,宁晓一下子就哭了,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我是在做梦吗?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她哭得凄惨,眼睛都肿的有核桃那么大,又红又肿,一张脸也浮肿着,眼底一片青紫,怕是昨晚上哭了一晚,看着真是惨不忍睹。
姜苏抽了两张纸巾给她:“擦擦吧。”
宁晓擦了眼泪鼻涕,抽噎着对姜苏说:“姜苏,你真的太牛逼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偶像!”
姜苏挑眉。
“翟队,你怎么样啊?”宁晓坐下来,一脸关切的看着翟靳聿。
翟靳聿笑了笑说:“我很好,别担心。”
“翟队不用去医院吗?”宁晓问姜苏。
“等到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再去医院拆线就行。”姜苏说道。
她给翟靳聿喂了不少这几十年来搜刮来的丹药。
“昨天晚上的事都报告给局里了吗?”翟靳聿问道。
“嗯,我昨晚上在局里被调查到半夜,基本上事情都比较清晰,有监控到在止幽越狱前,魏秦去了地下七层。而且调查科的也在魏秦办公室搜到很多证据。”宁晓说。
翟靳聿点点头:“我晚一点去局里一趟。”
翟靳聿去了一趟妖管局。
除了配合调查外,他还辞去了妖管局的职务。
让妖管局上下都十分震动。
上级领导把翟靳聿叫进办公室谈话。
极力挽留。
但翟靳聿最后还是走了。
宁晓对翟靳聿要离开虽然隐隐有些预感,但是翟靳聿真的不干了,她还是十分伤心。
她也觉得累了,跟随翟靳聿一起辞去了妖管局的职务。
“我打算接外婆的班了。”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宁晓一脸轻松的说。
“挺好的。”姜苏一边吃东西一边说:“钱途无量。”
宁晓的眼睛还没消肿,脸上却是笑嘻嘻的:“外婆早就想让我接她的班了,正好,现在遂了她的心愿了。不过也挺好的,我对那些东西还挺感兴趣的。”
姜苏说:“以后我要是有需要,看在熟人的份上,记得打个折。”
宁晓笑:“要是你,我肯定不收你钱!。”
姜苏顿时赞赏道:“你比你外婆有良心多了。”
宁晓现在已经从外婆嘴里得知了姜苏真正的身份。
所以虽然姜苏还是姜苏,但是她的心态还是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比如不由自主的就会把姜苏当成长辈一样尊敬......就算偶尔从姜苏嘴里冒出几句对她外婆的吐槽,宁晓也完全没法反驳。
谁让姜苏是长辈呢!
再看看此时正在给“长辈”剥虾的翟靳聿,宁晓瞬间心理平衡了。
有生之年啊,她居然能看到翟靳聿给人剥虾!
翟靳聿辞去妖管局的工作之后,就把警察局的工作也辞了。
他现在的身体已经不能够支撑他做这份工作了。
他也没有高尚到把自己人生中的最后几年奉献出去。
警局上下对他辞职的事都十分震惊。
局长也亲自挽留。
最后欢送会上,刑侦大队整个队都哭得稀里哗啦。
翟靳聿参加完欢送会回来,已经是深夜,他站在楼下,仰头看着属于自己的那盏灯亮着,眼神也变得温暖起来。
他回到家里。
姜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还在热热闹闹的播放着。
姜苏又搬了回来。
翟靳聿走过来把电视机关了。
然后蹲在沙发前,久久凝视睡梦中的姜苏。
姜苏嘤咛一声,艰难地睁开眼,鼻子动了动,不满的嘟囔:“你喝酒了。”
“一点点。”翟靳聿说完,主动凑近了,循上她的唇,轻轻吻上去。
姜苏就这么侧躺着和他接吻,湿哒哒的吻了一会儿,她声音含糊:“你是不是背着我偷练了?”
翟靳聿捏着她的下巴,深吻她:“我学什么都快。”
他嘴里淡淡的酒气在唇舌交缠间让姜苏也沾染上那淡淡的酒气。
吻渐渐深入、失控。
姜苏自己也有些混乱,好像是自己先脱得翟靳聿的衣服——
她那双桃花眼中水雾氤氲,跨坐在翟靳聿的腰上,凶悍的翟靳聿在此时却像只乖巧的小绵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姜苏撕扯开翟靳聿的衣服,却在看到他胸口狰狞的伤口时骤然清醒过来。
“不行——你的伤口等会儿崩开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想要从翟靳聿腰上下来。
却被翟靳聿箍住纤细的腰肢,按了回去。
翟靳聿双眼紧紧盯着她、眼神中是克制出来的冷静:“不会的。”
姜苏恍惚瞧见他脸似乎红了一红。
然后听他艰难且温柔地说:“我会轻一点。”
最后的结果是翟靳聿好不容易被姜苏养回来的一点血,又因为伤口裂开给流光了,床上到处都是血印,犹如凶杀案现场。
最后差点被大半夜送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