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户,这样鬼婴就变成了灵婴。本座乃萨满地仙——清风堂七长老,将其灵婴的名字刻在神位底座上,为本座垫脚,消除以往罪孽,期间要不断行善,待福满后就能投胎了!但有一点要记住,本座位高权重,不能善立堂口,不能招兵买马,但神位规格要高于普通人家的堂口,这并不是我非要显摆,而是我的神位含酸,会影响整个东北地区出萨满地仙堂口的规制,那样会仙堂大乱,但更不能过于奢侈,规格不可高于佛堂,否则对我仙家们不利。”鞑子鬼撇着大嘴说完一整套的话。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变通了,不对呀!
高山和郑爽听完鞑子鬼的话,破涕而笑,激动地抱在了一起。
鞑子鬼傻呵呵的笑了一会儿,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对老给说:“胡大仙送神吧!”
老给笑咧咧的对鞑子鬼说:“认识你快一个月了,就今天办了件人事,露脸!你也算是占了便宜,从今天开始受人间香火,名利双收!”
还没等鞑子鬼说话,老给狠狠的敲了几下文王鼓,鞑子鬼呈庄严宝象消失不见。我也是好人做到底,在高山和郑爽身上各贴了一张避阳符,能让他们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三口互相拥抱,也让郑爽亲亲自己的儿子,之所以说是儿子,是因为在他变会灵婴后,前面有个左晃右晃的小丁丁。一家人说不尽的亲情,抱不够的爱意,我和老给也不打扰人家,凑到卧室倒头便睡。
早晨八点多,被筱诺的一个短信吵醒,问我到千山没有。心下一暖,便给打了过去,可电话里总是发出丝丝的声音,好像被什么东西干扰着信号。我这才想起屋里还有个鬼婴,哦不,现在是灵婴!
简单的聊了几句后挂断电话,去看看他们两人一鬼在干嘛,可一圈下来谁也没看到,走到厕所前听到里面有声音,推门进去看见灵婴坐在高山的腿上,玩着一个牙刷和剃须刀,郑爽趴在高山的腿上睡着了,好一幅和谐的画面。可就这地方有点好好的屋子不呆,跑厕所玩什么来了,高山见我进来,有些尴尬的笑了,原来天亮后灵婴说不舒服,郑爽他们俩就抱着孩子里外屋跑,后来便选定了厕所这个舒适的环境。
我听的一阵好笑,抬头看到小柜子上有个茶叶罐子,拿起来一看是空的,我对着正对我满脸笑意的灵婴说:“别看了,白天阳气重,进来吧。”
说完,灵婴化作一股白气,飘进罐子。我拿出一张避阳符将其封住,暂时放在了柜子上。
吃过早饭后,和高山一起出门去买鞑子鬼所说的东西,最后找到一家名叫“随缘堂”佛具用品专卖店,那里应该可以买到我们想要的东西,高山也算下了血本,花了三千多块钱买了一块据说是印度老檀木所做的神位,高五十、宽二十,神位边缘上雕花刻物,全是些吉祥如意的东西。在神位上写下悲王七长老之神位。在神位底边上写下郑高小鬼几个小字。这两口子真会玩,直接取下两个人的姓,拼在一起就算是名字了,其实这样更好,意义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的。在店主的指示下,又买了一块神龛,高一米,宽七十,神龛上画着各种飞禽走兽,说白了也就是萨满五族地仙的原形,什么狐狸、黄鼠狼、刺猬等等,祥云环绕,松柏翠竹。又花去了两千多块钱,疼的老给直说给鞑子鬼用白瞎了。
接着又买了些香、纸、杯、炉,一应俱全。
在回来的路上闲聊才知道,郑高为什么不伤害他们两个,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在于水殴打郑爽的时候,郑爽很快就流产了,郑高的魂魄本是十世轮回不得降生的灵婴,脱离母体后,浑浑噩噩的看见了一切,但他那时还是刚死的生魂,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很迷茫,和正常鬼魂一样不知所处,只能呆在原地不动。
渐渐地,随着时日的增多,阴气也越来越重。因为是无辜横死,所以怨戾之气更是推波助澜,最后终于凝练成凶灵。可死后的一幕自己始终立目眼前,知道并非母亲有意打掉自己,而是于水恶意为之。所以将所有的仇恨都加在了一个人身上。整日骑在母亲脖颈上玩乐,但有时拿捏不好尺度,便会让郑爽失常。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高山对自己的母亲体贴入微,但他并不清楚他们的关系,只是感觉谁对母亲好那就不会害谁,这也就能解释清楚郑爽和高山为什么从没有过危险了。
原来所有的鬼婴并不是都要先害死自己的父母,如果他亲眼看到了父母的难处,其实还是像孩子一样的喜欢依偎在母亲的身边,一路上我和老给慨叹不少。
回到家,郑爽正在准备饭菜,心情大好,本来皮肤白细,现在又有了血色,在红头发的衬托下还真算得上是美艳动人。
吃完饭,我和老给商量起立仙堂的事情,老给身为萨满地仙正宗传人,自然对立仙堂的事宜了然于胸,什么样的身份专用什么样的规制,什么样的规制供奉什么样的神位。但一直以来萨满地仙长老级别的人物出马下山单立仙堂的事情还比较少见,所以老给也不得不谨慎小心,毕竟鞑子鬼身为清风堂七长老,可谓是位高权重,他的仙堂规制足可影响东北境内所有鬼仙仙堂的规制,不能太高,更不能太低,其中的分寸必须拿捏得当。
最后老给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夜里待七星出全就开始为高山设立仙堂,诸事从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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