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傕道:“怕是你与郭汜早以相商,放了韩遂,马腾,谋害于我。”
樊稠道:“我等皆是将军部曲,同甘共苦,若是我等合谋,必不会如此。”
李傕哼道:“董卓之鉴还历历在目,我岂会上你等之当。”
讲完便看向樊稠副将,胡封站起,抽脸一捅,樊稠中剑,心有不甘,“胡封,我待你不错,你尽然诬陷于我。”
讲完便倒地身亡,死不瞑目。
李傕道:“胡封听令。”
胡封单膝跪地,讲道:“胡封听令。”
李傕道:“我封你为车骑将军,接收樊稠一万兵马,防守关口,让郭阿多,不得入长安之地。”
胡封应道:“是”
李傕挥手,“散宴。”
众人皆退,李傕心中烦燥,他知自己现正围在火炕之中,众臣视其为眼中钉,即使杀光,又能如何。
心中烦燥,不知如何是好,又无人相问,贾文和此人又和朝臣眉来眼去,怕也是心怀鬼胎,只有自己带多护卫,抢来钱粮分许众兵将,叫他等死心踏地,多安眼线,若是有异动,便也除之,以绝后患。
李傕叫来美人,发泄一番,又狂饮狂食,只待饮醉,倒头便睡,也便无甚烦恼。
郭汜带兵而为,哪知樊稠被李傕杀死,李傕又叫人守住险关,叫他不得返回长安,只待右扶风槐里驻扎,以防马腾,韩遂。
郭汜气急,猛攻三日,损兵数千,不得进,只得返回槐里。
张济知樊稠身死,郭汜被驱之槐里,心中惊惧,便叫张绣去找贾诩(蓝华)问计,张绣领数十护身,半月后至高陵。
左冯翊之地生机尚复,刚够百姓温饱,若想富足,怕是还要经营好几载,蓝华正待府上温书,家丁来叫,有人要见。
蓝华问道:“何人来见?”
家丁回道:“此人言是张济从子,张绣。”
蓝华起身着屡,讲道:“客房之中掌灯,将他引入客房,叫管家与我拿二坛好酒,摆碗与菜,我与他喝上几碗。”
家丁领命而出,蓝华整理衣袍,发沾,走出卧房,在客房相候。
张绣随家丁而入,蓝华起身相迎,张绣道:“左冯翊有礼。”
蓝华道:“无需客气,快请入座。”
蓝华座上首,张绣打一位座下,蓝华身兼二职,每月皆要回朝廷几天,以掌全局,怕是自己闷头发展消息不便。
张绣道:“叔父叫我来此,便是有事相求。”
蓝华道:“但说无妨。”
张绣道:“李傕杀了樊稠,又驱郭汜,叔父每日惊惧不安,怕李傕对我等下手。”
蓝华心想,事情正在向历史轨迹发展,自己该如何言之,若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便是叫张济领兵往南阳,倒也可占得一地。
张济占宛城,张绣与刘表联合,刘表又分出南阳十余县给张绣,张绣为其守得门户,若是自己不叫张济去南阳,不知张济命运又当如何,若是真如张绣所言,李傕此人皆要动手,怕是自己也有危险,此是对赌之局,棋在手中,自己叫他领兵去南阳倒也可行,留条后路也好。
张绣见蓝华思索,见桌上有酒,便端起自饮,也不讲究,他识得蓝华,知他本事甚大,此人所谋无有不中,也善经营地方,二载有余,此地已是太平之景。
蓝华想好,讲道:“若是李傕发难,你等便带兵去荆州之地,此地富裕,又无强兵,当占一郡,便也好活。
张绣道:“怕是不易。”
蓝华道:“凉州之地,你等如何能回?”
张绣思索片刻,讲道:“若是刘表不好相许,该如何是好?”
蓝华道:“刘表治政倒也不错,但武力不行,你等带兵去与他借粮草,他必会相许,另会许你等城池一座,远离这战乱之地,只待明主出,或这司隶之地太平,你等投明主或是上表朝廷皆是可行。”
张绣道:“叔父言贾文和每料之事,皆能灵验,我等若是有难,当去此行。”
蓝华道:“当是如此,郭,李二人矛盾怕也很难化解,只会更甚,李傕部将怕也被朝臣策动,不出二载,怕又是要还都雒阳。”
张绣深以为然,“我等怕也是难斗得过士家,前有董卓之鉴,后有郭,李乱政,乱是不出几载,二人又步后臣。”
蓝华道:“当是如此。”
张绣又道:“不知左冯翊又有所打算?”
蓝华道:“我又有何打算,我实力尚浅,此地养兵五千,怕也是极限,我等还要上供朝廷,若是不供,他等也是无食,郭,李二人便令士兵入县抢掠,百姓更不好活。”
张绣不语,思索片刻,讲道:“若是我等在荆州有立足之地,左冯翊可去相投,此地怕是乱起,倒是也是会祸及。”
蓝华笑道:“若是有此缘份,我必会去投你。”
张绣笑道:“好,一言为定,我叔父当缺个善谋之士。”
蓝华站起,“一言为定。”
二人大笑,又聊半个时辰,张绣也是无话,蓝华送到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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