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期待,就算是装也不能装成了一个鹌鹑,倘若连自己都骗过了便也骗过了其他人,与其让她们失望自己还不如死了。
再度开局之时岳重已经没有了思想包袱,他平静中藏着一缕友善笑容的脸上显得有些飘忽,与在场其他的普通人相比好似有些远了。
“杠。”平淡得不带波澜的一次加杠让人以为他一如从前一般的乱来,可不知怎地没人再去嘲弄的说上一句,隐约间他们觉得岳重好像换了个人,让人有些惴惴不安的。
加杠、大明杠、暗杠,当所有人以为差不多了,准备着为一个三杠子或者再加上其他番数支付筹码的时候。
就在他们开始意识到这个喜欢随意开杠的男人真的有着专和岭上开花之役,甚至没有理由更不讲道理的时候。
他轻飘飘的再度摸起了一张牌,轻巧推开四张相同的牌面时,其他三人总算知道他们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了。
“四杠子,双倍役满,每家320万。”可能是因为不能够报岭上开花这个役让岳重显得有些遗憾,日麻的规则计算明显更适合比赛而不适合赌博,很多番在役满牌型出现后就没办法算了。
“狗屎运。”这一次连大妈也不想照顾这个老乡了,打急眼了的老麻将和平时是太不一样的。
好在岳重的牌和了以后所有人也都能够松下一口气了,之前几把没有谁特别好运的能够连庄下去,光头也同样和过纯正九莲宝灯的双倍役满,所以一个比较符合岳重特点的四杠子倒也算不了什么。
一个人运气再好总是有个限度的,它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若以常理而言这么说也没有错,可天演之墓重开之时,有能够和谁去细细的讲那些规矩和道理呢?
恐怖与可怕是需要战绩一次次积累而来的,岳重没办法用心理的办法吓杀一两个倒霉蛋来立起威势来,但他一次次不讲道理的岭上开花却能够将对手心理的防线不断摧垮。
“天和国士无双,每人320万。”没有岭上开花的双倍役满,显得有些缺了点味道,但天演给出了一个天和,倒是能够代表着新的开端。
“杠……四暗刻单骑大三元三倍役满,每人480万。”
“杠……大四喜字一色四暗刻四倍役满,每人640万。”
”杠……四杠子四暗刻单骑四连刻五倍役满,每人800万。”
当岳重一个个岭上开花所引爆的复数役满显于人世间,它们耽搁分开来或许不是独一无二的,但一个接一个如长江之浪一波胜过一波的拍来,那便是人间从未出现过的绝响。
但能够不冲突叠加的四杠子四暗刻单骑大四喜字一色累积七倍役满,将个人需支付筹码突破了千万级别之时,岳重的眼中只剩下了满脸茫然甚至都忘记了逃跑,只知道一次一次把筹码送上前来的三个傻子。
岳重很高兴,因为他终于不用去做役满来累积威势,不过他很快就又高兴不起来了,因为自己已经八连庄,按照古役的话不管他和什么牌都是役满,所以也不能够报岭上开花的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