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儿心中会一直缅怀南宫轩辕,保持他那美好的形象。同时杨龙儿也不会因此责怪杨天辰,可说是最佳的处理方案。
柳敏诗醒来后,萧贱曾问她如何被张卉心催眠,但柳敏诗自己也是疑惑不解,说道:"师傅,那日我们从一世湖回到村里,我们见祭祀活动不见踪影,以为已经结束,便上床休息去了。哪知醒来后就到了这里,当中还发生了这么许多事情,我还以为在做梦呢。"
杨襄儿对于南宫轩辕的死也是久久不能释怀,但毕竟不如杨龙儿入情那么深,很快便打起精神,帮助杨天辰整理雷府逐阴草,同时负起安慰杨龙儿的责任来。
由于杨天辰亲自赶到,萧贱卸下了照顾双姝的责任,想起与鸿雁尚有一月之约,现下只剩十多天了,加上冰钻在阻挡火焰的过程中融化,无法与鸿雁沟通,于是辞别了杨天辰,与柳敏诗骑上两匹快马,奋蹄狂奔,往湘西赶去,就连留在左良玉那边的玩偶与巨尸也顾不上了,反正尸体有的是,水母也可再行训练。
两人轻装上阵,而且走得都是大路,故用了半日便来到了正安县城,此时已近天黑,望着昔日下榻的客栈,想不到几日之间便已物是人非,不由唏嘘不已。
萧贱来到前台,向着掌柜说道:"两间相邻的上房。一夜便走。"
掌柜陪笑道:"诶呦这位客官,不好意思,您看最近房间紧张,只有一间上房了,您看不如您与这位姑娘将就一下,共挤一间房得了。"这掌柜心想你们孤男寡女一起上路,反正关系必然密切,也不怕捅破那一张纸。
萧贱一听皱眉道:"掌柜,能不能想想办法,毕竟我与这位姑娘不是夫妻,两人住一间房有违规矩,实在不行给我找个地方就行,不一定要客房。"
掌柜正待答话,柳敏诗凑了上来,低声对萧贱说道:"师傅,我看就一间房得了,另要一间又要多花银两,之前这一路上已经花费够多了。"
萧贱心想:"我这徒儿怎么这么寒酸,简直丢赶尸人的脸,不行,我要好好教育她一下,告诉她只有学会花钱,才有动力赚钱的道理。"
正想开口,柳敏诗又说道:"师傅,况且我们现在是师徒,师徒之间同室相处并无任何不妥……"
萧贱一想也是,但毕竟怕日后被鸿雁知晓,于是刚想找个借口拒绝,就听那柳敏诗又说道:"……在我们苗族人眼里,做徒弟的就应该伺候师傅,哪怕就是嫁给师傅做妻做妾,或是几女共侍一夫也是应有之举。"
说完,不顾石化在当场的萧贱,丢下半两碎银子,对掌柜说道:"掌柜,一间房。"随即在掌柜色迷迷的眼神中,将不知所措的萧贱拉上了楼。
萧贱被柳敏诗拉进了房间,顿时清醒了过来,只见柳敏诗反身锁上了门,面带红晕,眼含秋水,望着萧贱说道:"师傅,咱们这就休憩了罢,让徒儿来服侍您宽衣擦身,尽尽孝道。或者师傅您想要泡个澡,徒儿也可以给您按摩。如师傅您有任何进一步要求,徒儿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萧贱浑身发抖,哪里料到朱熹的师徒伦理观念在苗人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之前众人一起同行时柳敏诗看起来还挺正经的,哪知一旦两人独处便露出真实面目。在这小小一间客房内,仿佛有一个桃色的漩涡,使萧贱面临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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