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城,万事可要小心。”
“谢太太。”余念娘起身真心向段太太行礼道谢。
“你这孩子还真多礼!快坐下。”段太太笑呵的道,立刻觉得余念娘亲切了不少。马上让下人替余念娘续茶。
“家父现在何处?”一旁的段老爷突然问道。
段太太看了段老爷一眼。
余念娘再次端坐,回道:“家父已去。”
“哦。”段老爷应道,眉头微微皱了皱,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遗憾,还是恍然,还是其它什么。
“家父以前曾在天道院任过天师,听说段大人以前也是京官,不知道段大人可识得家父。”
“你父亲是?”段老爷道。
“余道生。”余念娘看着段老爷道。
段老爷眉头再次皱了皱,然后摇头。
“家父一心向往道学,只不过十年前因为所谓的道学去了,相传他是自杀,就是为了所谓的大业!”余念娘看着段老爷道,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提起余道生的死。
不过,段太太一脸可惜和同情,而段老爷则是凝眉深思,根本不像认识余道生的样子。
有些话不能说的太多。
坐了一会儿段芷芹就过来了,然后两人就去了段芷芹的屋子。
等两人一走,段太太就问段老爷:“你有没有觉得这余姑娘说话很奇怪?”
“哪里怪了?”段老爷瞥她一眼。
“不怪吗?”段太太反问:“总觉得她说话一会儿段段续续,一会儿又好像没事儿。”
然后提起余念娘说余道生为了大业而去的那段话:“……哪有这样说自己父亲的?”但在她心里直觉余念娘并没有对余道生不敬,反而更像在陈述。
段芷芹热情的招待了余念娘,昨日就令人准备了一些她认为很好吃的糕点备着,还拿出一些新鲜的水果。
一边喝着茶水,段芷芹一边请教余念娘关于看象占卜的问题。还问余念娘哪种天色代表要下雨,很有兴致的样子。
余念娘就问她:“你想学?”
“没有呀!”段芷芹嘻嘻笑:“只是因为祖父不喜欢这些,平日也不让人提这些东西,所以我很好奇。”然后回忆起那次踏青的情景,满脸的羡慕:“……我们当时冷得瑟瑟发抖,只有你洒脱恣意。你不知道我当时就想,如果我也能看懂天象,说不定就不会那么狼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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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芷芹是个聪明又好相处的姑娘,两人相谈甚欢,在段府待了两个时辰,余念娘才带着孙妈妈和玲珑离开。
一上车,孙妈妈就问余念娘:“看样子,段老爷似乎不认识老爷了。”
“未必。”余念娘道。
这是她三番四次,好不容易才从付天谐嘴里得到的消息。
段立诚曾经是大理寺推丞。很多案子需要推丞去调查真相。而余道生当年血祭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曾经朝堂上对这件事有人是持不同看法的。
所以,段立诚不可能不知道余道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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