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缺德事,忘了?”
钱三运干咳几声,以缓解尴尬,然后讪讪笑道:“有吗?”
陆小曼道:“这么说来,那天晚上救我的人就是你啦?说实话,我高度怀疑那晚是你救了我,但不敢确定,刚才我的话有讹你的成分,哪知道你这么快就承认了。”
钱三运耸耸肩,装作很释然的样子,说:“好吧,你赢了,我承认,那晚是我救了你,我也承认我做了一些不轨之事。这世上没有完人,好色是男人的天性,你那么美,机会又那么好,让我坐怀不乱,我做不到。”
陆小曼佯装不悦道:“你呀,做了不该做的事,还那么理直气壮!要不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一定饶不了你!”
钱三运借机道:“那好,你今晚最好不要住在我这里,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我一定安分守己。”
陆小曼扬起脸,瞪着钱三运一眼,说:“你在威胁我?”
钱三运笑道:“哪有?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我从来就不是一个正人君子。”
陆小曼冷冷地问:“这么说来,文小婧副县长一定受过你的侵犯了?”
钱三运矢口否认:“没有,没有,她是有夫之妇,而且,她和老公感情很好,我想挖墙脚,奈何墙根坚如磐石,根本挖不动。”
陆小曼这下真的生气了,气呼呼地说:“那你为什么对我贼心不死呢?我也是有家室的人,我和老公感情也很好呀,我很爱他,他也很爱我。”
钱三运的脸上露出莫测高深的笑容,问道:“是吗?”
陆小曼说:“难道不是?我怎么听你说话的口吻阴阳怪气的?”
钱三运正色道:“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和方常委相敬相爱,可能吗?即使有,也只是爱情演变为亲情,方常委特殊的性癖好,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聋作哑?”
钱三运的气势压过了陆小曼,对于这种冷艳美人,你只有更强势才有可能制服她。
陆小曼一脸茫然,很显然她并不完全了解方大同这个枕边人,于是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方大同这个人不好女色,就是再漂亮的女人,他都懒得拿正眼瞧人家,更不会四处沾花惹草,他能有什么特殊的性癖好?”
钱三运微微一笑,问道:“冒昧地问你一句,你和方常委有性生活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应该很久没有夫妻生活了,即使有,也是一年只有一两次。”
陆小曼说:“你这个人怎么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你认为我会和你说这些床笫之事吗?”
钱三运耸耸肩,笑着说:“好吧,就当我无聊吧。不说了,夜深了,你洗洗睡吧。你尽管放心,我这个人虽然不是柳下惠,但也不会乘人之危的。”
钱三运转身就要离开,陆小曼将他叫住了:“你还没有和我说方大同有什么特殊的性癖好呢,难不成你在吊我胃口?”
钱三运笑道:“还是不说这个无聊的话题吧,否则,我会让你看扁了,影响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陆小曼不屈不挠地说:“那可不行,我最讨厌你这种说了上文没下文的话。好吧,我承认你猜测的没错,我和方大同基本上处于无性生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