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木剪乡和龙寨乡相邻,是两条河流中间夹着的一个乡,因形似木剪而得名,以前那里的政府引进了两家重污染企业,结果把水和地都搞得臭了,姚秋言居然将亲儿子放在那里去工作,显然是下定了决心,而这回登门,说不定也是打听了老爸在生态农业方面的名头,顺便问计。
犹豫了一下,王一民道:“首先要解决水源的质量。没有良水,农业只是无根之萍。”
姚秋言微微皱眉:“那两家企业已搬迁,以后不会再有污水排入河里,应该会很快好转吧?”
“姚sheng长,您应该做过调查,破坏永远比建设要容易。想让被污染的生态恢复,那需要相当长的时间,不是短期内能够凑效的!”王一民很认真地道。
“你知道我为何要把思真放到木剪乡去吗?”姚秋言突然狡猾一笑。
王一民,王汉和俞长春均是一怔,摇头。
姚秋言爱怜地指指对面坐,脸现红晕的姚思佳:“我这个宝贝女儿在今年过年的时候,将木剪乡的优势和劣势做了个详细的表,强烈要求把她的亲哥哥安排过去,发展生态农业,还说保证很快就会给他找一个这方面的专家!正好中央现在也十分看重环境保护,要大力扶持农业,所以,我才做了安排。”
王一民愕然。
王汉和俞长春:“……”
姚思真朝发呆的王汉捉狭地眨眼,接过父亲的话:“结果一直到现在,她还没有给我找这方面的专家,直到我妈查出了你和我妹的关系,我才知道,为什么她会那么极力推荐木剪乡。”
“嘿嘿……”王汉还能说什么?
自己当初可是曾经在思佳面前用木剪乡的环境污染来举了例子的……。
结果现在,把老爸带到沟里去了。
王一民哭笑不得,但看向姚思佳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喜欢和亲近,想想,慨然道:“姚sheng长,其实不管哪里,只要政府下了决心去做事,不受任何关系的牵绊,不考虑短期利益的得失,再大的污染也不是问题。据我所知,铜钱草、茅草、水竹、灯芯草、这几种陆生植物,也可以在水中存活,并且对水中总氮、总磷均有较好的去除效果。”
姚思真马上遗憾地摇头:“王叔叔,您说的这几样植物,当初我们在引进品种时就曾经考虑过,它们基本上都是不耐太阳直晒,但木剪乡的受污河流,至少有一半以上是在太阳的暴晒之下,
王一民微怔,很惊讶:“我记得木剪乡的两条河路有很多树木的……。”
“那些树,几年前就被砍了!”姚思真有些悻悻和恼怒。
王一民恍然,想想,又微微一笑:“那溪荪鸢尾也可以试试,它最喜光。”
姚思真这回就苦笑:“我们现在种植的就是溪荪鸢尾,但不知道为何,无法养成。我也曾经去县里水务局请过相关的专家过去治疗,没有结论。”
王一民愕然:“水务局?难道你找宋开联?”
“对啊对啊,就是他。而且他还推荐了几名专家,都看过,没有对症的方案。”姚思真忙点头:“王伯父您认识宋开联?”
王一民瞥了一边的姚秋言一眼:“你没有跟他们说你是姚sheng长的儿子吧?”
“当然没有。”姚思真马上摇头:“我不想别人因为我爸的关系对我特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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