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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把我丢在了四个豺狼中间,本来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勉强应付,可当我听到其中一个人是在法院工作的以及大法官,我就不淡定了。
天知道当年方蔓婷因救我失手杀人被判入狱让我有多么难受,如今五年过去了,我虽然一直都在往里面砸钱,无奈死掉的男人是当地富豪蒋家的二少爷蒋玉,实力悬殊之下,根本无法翻案,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我怎么能不心动。
我暂时把抗拒藏在脑后,谄笑着问那个自称大法官的中年男人,“我可以问个问题么?”
他以为我要问牌面上的事情,飞快答道,“尽管问。”
我斟酌着开口,“请问您还记得方蔓婷一案么?”
听到我问及工作上的事情,他似乎不太开心,短粗的眉毛揪成一团。
见状,我连忙点根烟递给他,脸上挂着连我自己都厌弃的假笑,“我不过随口问问,您这就生上气了?”这是我以前在欢场上惯用的语气,用到这里倒还得心应手。
男人都吃这套,借着含住烟头的空档,捉住我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色眯眯道,“瞧你这话说的,我看起来有这么小气量么?”说着,他猛吸了口烟随意问着,“你和方蔓婷什么关系?”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如是说道,“她是我姐,当年为了救我不受侵犯才失手杀了人,这应该属于正当防卫吧?”由于扯到了往事,我的语气控制不住地激动起来。
“你想为他翻案?”
他这么直白,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是。
他笑了下,按灭烟蒂,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遍,“你知道死掉的是蒋家二少吧?”
“知道。”
“那你还在妄想什么?”
我开始拍马屁,“即便他们再一手遮天,可只要您想,不照样能让其抱头鼠窜。”
事实的确如此,干司法这行的,没点人脉怎么行?光是这些牵牵绕绕的就足够蒋家受了,当然,前提是眼前这位愿意动动手指头。
他明显对我的回答很满意,但并没正面回答,而是扭向另一个在看戏的男人问,“张局你觉得呢?”
张局颇具兴味地扫了我一眼,我立刻会意,同样点了根烟递到他唇边。
他猛吸了口说:“我看这妞挺上道的,不过有眼色是一回事,求人办事,总要付出点什么。”
我当然明白他指的“付出”是什么,可想到方蔓婷因为我入狱受苦这么多年,这又是成功帮她平反的大好机会,我不能白白丢掉!
于是,我艰难道,“当然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等事成之后,我第一定好好报答两位。”
“事成之后?”大法官似笑非笑,“这恐怕有点迟了吧,都没干事的动力啊。”
我维持着僵硬的笑,“那您说呢。”
“这样吧。”张局率先起身,掸了掸西服上的烟灰,云淡风轻道,“今晚你陪我们俩一程,明天我就帮你张罗最好的律师,怎么样?”
其实,我早就料到他们会提出这么低俗的要求。
我还是犹豫了,一方面是继续亏欠为我入狱的方蔓婷,很有可能永生不得释怀,一方面是要完完全全出卖身心,成为权贵的泄欲工具,无论选择哪个都会毁掉我的人生。
我过久的沉默让他们有些不快了,“不愿意?”
“不是。”我慌忙否认,嘴里苦涩万分,艰难道,“只是觉得我没那能力完全伺候好二位。”
大法官直接揽住我肩膀,哈哈笑道,“果然是个上道的姑娘,我们也不是不怜香惜玉的人,要真受不了,就一个个来嘛,反正来日方长,你说是不,老张?”
张局也跟着附和,视线转到我身上,我只能干笑。
于是,最后我被揽在怀里离开了棋牌室,说要另开一间旁。
我手心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试图拖延一点时间,媚笑着戳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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