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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曰:
且由他,这般风雨,好生欺俺白发!托钵行去修仙路,原认作桃源画。事莫怕,抵不过,玉瓶美酒堪牵挂。真心酒话:色香味都佳,呼朋共饮,醉里地天大。
三杯过,两句知心道罢,管他谁掌天下?情知名利人人爱,斗去争来嚼蜡。值甚价?如饮水,一瓢饮尽驹过罅。休说俺傻!俺只爱逍遥,青山白水,心远自潇洒。——调寄《摸鱼儿》
闲词道罢,书接上一章,话说托钵僧来到大街上,当时受到二人围攻,一个是白家家主,一个是高家家主,白家家主白西冷先行出手偷袭,未逞其志,托钵僧反击,情势惊人,高家家主见状,立即出手,大出托钵僧意料之外。
托钵僧一时陷入窘境,情势危急。
高福俊正好跟在高自辽后面出了酒肆,见此情形,大吃一惊,急惊叫道:“阿爸!不可以!”
高福俊心中清楚,托钵僧还有儿子和儿媳妇,这两个都是灵道初阶,另外,翠姑老师大都真人以及翠姑本人也都是灵道初阶——
想想看吧,四个灵道初阶若是一齐来对付自己高家,那也是个大麻烦!更何况,自己还要追求的明慧仙姑史翠翠呢?
当时高福俊一见情势不妙,当即出手挡了高自辽一招,回护托钵僧。
托钵僧得此一招之回护,争得一线之机,及时收回自己的黑钵,挡住了那龙头印,并将之击落尘埃。
白家家主见了高福俊出手,竟是灵道境界,当时边攻击托钵僧边叫道:“福俊,晋级灵道,可喜可贺!但你不能敌我不分啊!”
高自辽呢,却是鼻子都要气歪了,怒吼道:“逆子!你竟然吃里扒外,帮助我高家敌人!”
高福俊听了,脸色发白,赶紧退下,大声道:“阿爸!白叔叔,你们不要再打了!明尘道友实是个好人!”
高自辽听了,怒骂道:“好人!好你妈个屁!逆子,等回家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此时托钵僧已经稳住了阵脚,反客为主,在对战中竟是略占上风,这下子,高自辽更是气得大骂:“逆子,你老子落了下风,你怎么不帮你老子了?”
高福俊被骂得张口结舌,瞠乎其目。
托钵僧在这个时候,一只钵顶住两家家主之家族秘宝道器,一个人却是舞动手中之杖,攻击有余。
托钵僧本意要在这一世界隐藏自己修为,以便能多向人就教,故而手中之杖,看起来也是普普通通。当此之时,托钵僧不再隐藏自己的修为,那灵道三阶的境界气势,当时就显露了出来,手中那根杖,也因此显其原形。
就听高家白家两位家主同时惊喝道:“他这支杖竟是沙虎独角杖!”
托钵僧到了此时,早是不再容情,一根沙虎独角杖虎虎生威!托钵僧一招倒打金钟,直击白东光之头部,威力强大,白东光只好以后退来躲避!
然而托钵僧一杖既出,反向挥回,一招杖分天地,向下硬劈,势如狂刀怒斩!
当其锋者,正是高家家主高自辽!这一招力大势猛,高福俊见了,大吃一惊,不由得冲上前来,助其阿爸一臂之力——合父子二人之力,总算是挡住了这一招!
托钵僧哈哈大笑:“高福俊道友!一只追风灵船,能换几瓶赛猴酒,老衲已知之矣。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果然!果然!”
原来,托钵僧这一招虽然看起来十分惊人,却并没有真正伤害高自辽的意思。托钵僧之意,是要逼退高自辽和白家家主白东光,问个情头理绪,弄清个中原由。
托钵僧暗忖自己与他两家并无深仇大恨,就算是因了这只追风灵船,托钵僧自以为自己将之归还给高福俊,也算是婉转让步,再让高福俊从中解释,这个事就此解决,算是一笔带过了。
然而,世间事,难以言诠,又谁知现时如今竟成了这个样子呢?
只是高福俊这一出手,托钵僧心知,自己的打算是落空了。
托钵村夫一只笔同时难叙两家事——说时迟,那时快,正当托钵僧一招压住高家父子之际,一道白光激射而至!
这道白光,本是青铜镜发出的——心镜上人选择的时机极是恰当,就此时出手了!
托钵僧当时一见那白光,便觉得心旌动摇,灵魂如欲脱窍而飞!
托钵僧大惊,这个感觉,日前曾经出现过一次呀!当时自己的感觉甚是微弱,也没有白光,此时这白光也太强烈了,夺人魂魄的威力也太强大了一些!
情势危急,不容多想,托钵僧心意转动之际,急喝曰“钵来!”
当时托钵僧是身子一隐,躲入钵内空间世界里去了。黑钵随人意,自然是一隐而没,化作一粒尘矣,失了踪迹。
白家家主与高家家主两个互相看了一眼,都是面色不豫,相对说道:“竟然让这厮逃掉了!”
说话之际,又一人现出身形,却正是心镜上人。只听心镜上人说道:“这厮必是利用空间类法宝逃掉的!”
心镜上人这么说,他自是有过体验的,在那青龙山雪岭断崖之上,他自己可不就是凭借青铜镜,带着徒弟胡拉格斯逃掉了的么。
心镜这么一说,高自辽与白东光都是心中更加不乐——托钵僧逃掉了,自己的家族,就难免要面临对手的打击了。
他三个当时都以为托钵僧逃掉了,然而托钵僧其实并没逃走,却是凭借了那钵,隐在一旁,要偷听他们说什么,弄清楚这几个为何对自己如此下狠手。
当时托钵僧就见高自辽与白东光两个向心镜上人拱手说道:“心镜道友,你怎么知道这恶僧是凭借空间法宝逃掉了呢?”
就听心镜上人哈哈笑道:“这个么,不怕二位道友笑话,我自己这青铜镜就是空间道器法宝,我凭此宝逃命,也是有过一回的。”
白东光与高自辽都道:“心镜道友,既然被他逃掉了,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心镜上人道:“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我们去净空山净空寺去蹲点守他。”
白东光道:“对,对!我们就说已经认出托钵僧真实身份,他果然是灵道修为,果然是他强抢了我们两家的追风灵船,坐定净空寺,闹他一场,如何?”
高自辽道:“也好,毕竟我没有从那恶僧手里接过追风灵船,就以此为借口,倒也不错。”
高福俊听了,不由得说道;“阿爸,我抵押的追风灵船,本就是明尘道友他亲手交给我的,这事也不全怪人家明尘道友……”
一语未毕,高自辽怒道:“逆子!你叫他什么?他是你什么道友?不许你替他狡辩!”
高福俊道:“阿爸,您让我把这里边的事情说清楚,我们何必非要去得罪一位灵道高手呢?!
福酷与福帅两人,向来就是有些烧包的,他与白家两位妹妹出言轻慢,羞辱明尘道友在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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