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异常的肮脏,可是此时此刻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她只想可以立刻把刘绍安救出去。她一定不能够让刘绍安出事,一定要把刘绍安给救出去。
想到这里,她就站起来,疼痛传了上来,她只觉得那种疼痛让她站不稳,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了地上。她心里头微微有些紧张,低头一看,见韩国雄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是并没有醒过来,似乎是刚才做得疲倦了,她便走到刘绍安的面前,准备给她解绳子。
谁知道这时候韩国雄却像是敏感的猎狗一样,“扑”的一声就从纸板箱上挺了起来,他拿着那明晃晃的刀走到朱容容的身后,用刀放在她的背后,那刀的凉意浸入到了她的心底。
韩国雄在她背后对朱容容说道:“你想干什么?”
朱容容愣了一下,她仍旧是去给刘绍安解绳子,她顾不得韩国雄对自己的威胁,她却听到韩国雄在她后面精神极度紧张的对她说道:“朱容容,我警告你,如果你敢给他解绳子的话,我现在就立刻杀了他。要是不信,你可以试试。”
朱容容不怕自己死,最怕的就是刘绍安死,她实在是不想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就此死在这里,她之所以受这么大的屈辱,也无非是救刘绍安而已。因此她的动作顿时停下来了,她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动也不动。
这时候韩国雄又一把把她扯过来,把她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纸板箱上,让她背对着自己。她的背是那样的白,那样的滑,让人见了不由得垂涎欲滴。
韩国雄心中的欲望又涌了上来,他像一头发情的豹子,低低的吼了一声,便向她扑了过去。
这一次朱容容仍旧是感觉到很疼很疼,但是疼痛却明显的比第一次要轻了很多,而且到了最后的时候,朱容容竟然还感觉到了一丝说不出的欢愉。
她的脸顿时红了,幸亏她是背对着刘绍安的,她的表情没有被刘绍安看到,要不然她会羞愧至死。
心里的痛楚和身体上的快感夹杂在一起,让她有些茫然所错,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韩国雄的声音中带着讽刺,对她说道:“你不是很高贵吗?你不是女神吗?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你不是喜欢的是刘绍安吗?为什么在刘绍安的面前你被我上,你还表现得这么快乐?你还要叫出声来?”
他的羞辱的话无情的向朱容容泼了过去,犹如冷水一样,朱容容也很想当自己听不到,朱容容也恨不得自己立刻就昏过去。但是身体上的快感就根本就骗不了自己。
韩国雄从朱容容身上爬下来时,已经累得几乎动弹不了了,但是他仍旧是伸出手去在朱容容的身上乱摸着。
朱容容不敢去看刘绍安,她觉得自己背叛了刘绍安,虽然从心理上来说,她压根不想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原来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有时候她自己也会控制不了自己,有时候她自己也根本没有办法来隐瞒她自己的感觉。
刘绍安瞪大眼睛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很难看,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面如死灰,他呆呆的望着朱容容。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朱容容在这个时候还会发出如此畅快的呻吟声,这是他怎么样都没有办法忍受的,这极大的打击了他男子汉的自尊。
比起身体上的伤和韩国雄对他的伤害,朱容容刚才那些呻吟声,对他的伤害实际上是最大的,他觉得这一幕永远永远的印在了他的脑海中,而朱容容的呻吟声时时刻刻的在他耳边响起。那呻吟声是带着欢快的,愉悦的,是带着压抑不住的快感的。
原来,韩国雄可以带给朱容容那么大的满足和快感,他甚至怀疑朱容容是不是对韩国雄也有感情。否则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做ài,又怎么会有那种表现呢?
总之,刘绍安的一颗心往下沉,往下沉,到最后他觉得他的心都沉到冰天雪地里去了,也慢慢的化成了冰,化成了雪,被冻得冰凉冰凉。
朱容容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一次她没有再起来,也没有再去为刘绍安解开身上的绳索。
而韩国雄仍旧是在她身上不停的摸着,异常的陶醉,韩国雄觉得今天晚上做的事是他这一辈子做得最成功,最成功的一件事情,那就是绑架了刘绍安,当着刘绍安要了朱容容,他甚至觉得朱容容也是有点喜欢自己的了。
他往外看了看,发现天已经有些明了,他正在思考到底应该怎么样处置朱容容和刘绍安的时候,朱容容忽然用楚楚可怜的目光望着他,对他说道:“求求你,放我们走,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