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安不必娶她朱容容,而陈院长却不得不去娶他现在的老婆。
朱容容听了这话后,心里不由自主的有一些感慨。
“你能够明白吗?”陈院长抓着朱容容的手问道。
朱容容看得出来,他情绪有些激动。朱容容终于点了点头,缓缓的对他说道:“我能够明白,也完全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陈院长,也是因为这样,你才会跟孙护士长搞在一起吗?”
陈院长眼中顿时神色黯然,他缓缓的说道:“其实我倒不是开脱责任,只是有什么说什么,这事要怪的话,也不能够怪得了别人,只能怪我自己。有一次我跟孙护士长一起去参加一个研习会议,当时孙护士长就很倾慕我了,但是我却完全没有注意。孙护士长在吃饭的时候拼命的给我灌酒,灌了我好多好多的酒,我喝醉了,然后迷迷糊糊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跟她在一个床上,而且她告诉我,我们两个人已经发生了那种事情。她指着白床单上的血迹给我看,说她本来还是一个处女,是我夺走了她的贞操。我当时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是继续跟她好下去,要么就是由着她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要是她真的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的话,我就没有办法立足了,我所有的一切也都没有了。除了继续跟她在一起外,你说我还有什么别的选择?”
朱容容听他说完这些后,不禁很是感慨,这陈院长表面上看起来洒脱又很温润高贵,没有想到他也经历了这么多令他很为难的事情。
“你既然不是真心喜欢孙护士长,那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
陈院长语重心长的跟她说道:“我也是个男人嘛,跟年轻女孩子在一起,自然也会感觉到很快乐。再说了,我都快四十岁了,还有年轻女孩子喜欢我,我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开心的。更何况我跟一生的妈妈感情本来就不和,这么多因素加起来,所以才会……”
“你跟孙护士长多久了?”朱容容问他说道。
陈院长想了想,说:“应该有快到半年了吧。其实这个别墅平日就是我们幽会的场所,这个别墅太偏远了,一生的妈妈平时根本就不来。但是前几天她跟我提起,说这个别墅是当初岳父送给我们的,要找个人把这别墅好好的打扫着,说不定等到以后年纪大了养老,退休养老,还可以来这里住,我就找了你来做兼职。我跟孙护士长一般都是晚上来第二天走,我怕被你撞到,所以才特意让你下午来,没有想到还是被你撞到了。”
他说着就点起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朱容容看到了他那张略带着忧伤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朱容容的心里也跟着不好过起来。有时候人活在这个世上,真的是太身不由己了。
这个时候,陈院长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陈院长看了一下电话,就把按铃给按掉了,结果那电话又在不停的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