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不以为然,打量了她娘一眼,缓缓的说道:“有一句话叫做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怎么可以因为别人给你一点钱,就立刻忘了别人对你做过的坏事呢?就好象是你先被别人打了一巴掌,别人又塞给你一个枣一样。”
听了她这番话后,容容娘不禁很是恼怒,对她说道:“你总是永远有理由,你读书就是读了这么回来吗?”
朱容容便转过脸去不再理她娘了。
朱容容的娘又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说侯树勇,让侯树勇不要听朱容容的话,说朱容容只是个小孩子,什么也不懂。
侯树勇却反驳她说道:“我倒觉得容容说得挺对的,我心里面也是这么想的,我的想法和她的想法一模一样。”
“你们两个兄妹……你们兄妹两个的想法真是一模一样啊。”她生气的说道。
“什么?兄妹?”朱容容在一旁坐着,听到她娘这么说,她抬起头来望了她娘一眼说道。
她娘连忙对他们解释说:“我是说你们两个一个年纪比较大,一个才十八岁,平时感情好得就像兄妹一样,说你们是兄妹,那也没有什么。你们说是不是?”
朱容容“咯咯”的笑了起来,说道:“那倒是,其实我和树勇大哥也挺像兄妹的呢。”朱容容在一旁笑着说道。
朱容容的娘就没有再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了,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而侯树勇则继续去照顾梅素花。
梅素花仍旧是一点起色都没有,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她如果有可能的话,脑子里的血块化掉,也许很快就会醒过来了,如果脑子里的血块继续是凝固住的话,那么有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醒过来。
面对着这样的一个妻子,侯树勇心中的难过可想而知。
这几天侯老头回家去了,侯老头受不了这医院里的氛围,本来他身体又不好,经常动不动就和侯树勇吵架,侯树勇干脆就让他先回老家去了。朱容容有时候也会帮侯树勇照看着他妻子。
这一天朱容容心里面一直有些忐忑不安,到底为什么忐忑不安她也说不出来,大概是因为明天就要去陈一生家里做客了吧。
如果不是陈一生说去他家里做客跟助学贷款有关的话,朱容容是绝对不会去的。有时候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到现在朱容容终于深刻的了解了这个道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她娘叫了起来,她最近给她娘陪床没有地方住,就天天跟她娘挤在一个床上,她晚上睡觉连翻身都不敢翻身,唯恐一不小心弄痛了她娘。
早上被她娘叫起来后,她娘便让她去买一身漂亮的衣服,再去买一点东西拿到陈一生家里去,朱容容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
她衣服倒是没舍得买,不过东西还是了买一箱奶,想了想,又觉得似乎是有点少,如果真的跟助学贷款有关,那该怎么办呢?于是她又花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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