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她有些精疲力尽,就往病房里头走。她娘的腿现在越来越好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拆掉石膏了。
她有些无精打采的走回到医院里,谁知道一开医院的门,就看到朱容容的娘和侯树勇两个人正在那里纠缠着。
朱容容的娘伸出双手来紧紧的握着侯树勇的手,似乎是想要往他的手里面塞东西,而侯树勇和她娘正在那里僵持着。朱容容见了后,顿时呆呆的愣在了那里。
朱容容看了很久很久的,朱容容的娘才发现了她,她有些尴尬的喊了一声:“容容。”而侯树勇则趁机回到了自己的病床旁边。
这时候朱容容看到她娘的手里攥着几张红票子,显然刚才她娘是想拿钱给侯树勇,侯树勇大概是不想要,所以两个人就在那里纠缠不清。
朱容容看了后,不禁脸色变得铁青起来,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自从侯树勇回来了后,朱容容的娘的转变还是让朱容容觉得有一些忐忑不安。
朱容容的娘本来无论如何都不肯拿出钱来给素花姐进行医治的,但是当侯树勇回来之后,她娘立刻答应了把钱拿出来给她医治。本来她对侯老头的事情只是旁观者居多的,可是现在她简直是关心得不得了。
而且看两个人的样子,朱容容心里一颗心就越发的往下沉。她走到她娘面前,一句话都不说。
她娘看到她的样子,知道她生气了,便对她说道:“容容,你没事吧。”
“没事。”朱容容摇了摇头,她有些生气的望着她娘,心里头越发的恼怒起来。
以前她娘跟村长好,她也就可以容忍了,也就把这件事情当作不存在了,可是现在呢?她娘竟然连侯树勇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小青年也不放过,想必是她娘见了侯树勇后,就喜欢上他了。
而侯树勇呢?也是因为他老婆变成了植物人,所以才同朱容容的娘搭上的,总之,整件事情在朱容容看起来就是这样的。
朱容容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她娘连声叫了她好几次,她才抬起头来恼怒的对她说道:“干什么啊?”
她娘这才犹豫了一下,缓缓的对朱容容说道:“刚刚接到了法院的传票,说是后天法院就要开庭来庭审你素花姐被孙月明撞到的这桩案子,到时候需要你做证人,这是你的证人传票。”说着她娘就把传票给了她。
说来说去又是侯树勇的事,朱容容接过那传票看了一眼,就狠狠的把它拍在床头案几上,说道:“我后天有事,我不去。”
“你有什么事啊?”她娘连声问她说道:“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比你出席做证人更重要的吗?要是你不做证人的话,你素花姐的仇就没有办法报……”
朱容容在一旁没声好气的说道:“为什么要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再说别人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后天要去帮陈院长和年县长打扫卫生。”
“年县长?”她娘愣了一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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