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天不在,所以没心情吧?”
景琅红了红脸,噘嘴:“父皇既然知道,怎么还让景岚她们把他给带走呢?”
景立天道:“不是父皇让岚儿她们去约夜中天,而是夜中天想与民同乐,岚儿她们便跟着去了,夜中天对此都没有意见,父皇又能说什么?”
景琅目光微微黯然。
“好了,就两三天罢了,别再愁眉苦脸的。”景立天拍了拍手,让人端饭菜进来,“父皇陪你用膳,你莫将身体折腾坏了。”
景琅勉强打起笑脸:“嗯,谢谢父皇。”
顿了顿,她又道:“父皇可查到是何人给我下毒的么?”
说到这个,景立天脸上的笑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眼里也闪过一抹唳色:“现在还没有线索,但你放心,父皇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加害于你!”
景琅的眼里流露出失望之色,却还是勉强挤出微笑:“嗯,女儿相信父皇。”
而后她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挟菜。
景立天看着这样的她,眼里有深深的疼惜。
如果不是早知这个男人的本质,景琅相信自己一定会被打动,一定会真的当他是自己的父亲。
她不知道为什么景立天唯独对景嬛这么宠溺,似乎他将所有的父爱都只留给了景嬛。
她也不想知道。
她在忍受景立天的父爱的时候,真正的景嬛正在忍受着饥寒贫苦。
景嬛不知道自己被囚禁多久了,她只知道她现在度秒如年。
每在这个鬼地方多熬一秒,她都难过得想死。
但她无法挣脱身上的绳索,也无法说话,因为她的嘴也被堵住了。
只有在吃东西的时候,她嘴里的布团才会被扯掉,然后被强行灌进难喝得要命的水或难吃得要命的干粮。
她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她知道对方不想杀她,于是她想通过绝食、自尽等方式逼对方解开她的束缚或带她离开,给她逃走的机会。
然而对方一直看着她,不曾离开半步,还非往她的嘴里硬塞东西,她想死都死不了。
怎么办?
难道她要一直被关在这里吗?
在她的身心承受着极大的痛苦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肚子一疼,小腹一坠,有什么温热黏稠的东西流下腿间,令她倍感不适。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她的葵水来了。
原本她是很讨厌葵水这种东西的,而且她还有痛经的毛病,但现在,她却感到欣喜若狂,第一次觉得这种东西来得太及时了。
她用力伸曲翻扭被绑住的双腿,努力想踹掉身上的被子,以及想引起对方的注意。
因为她这次挣扎得特别厉害,始终戴着面罩的春染注意到了她,冷冷的瞟过来。
景嬛累出一身汗后,终于成功的踢开被子,翻过身去,想让春染看看她染了血的裙子。
但烛光昏暗,她流的血不够多,春染没看到。
景嬛是真的痛。她将身体蜷缩成一团,不断抽搐,苍白的脸上满是痛苦。
春染看她的状况不对,上前几步,把她嘴里的布团扯掉,冷冷的道:“你又想搞什么?”
以景嬛目前的身体状况,叫得再大声也没人听到,她不怕她呼救和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