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伟哥使一个眼色,这眼色我经常对他使用,先说明,并不是勾引,而是单纯的让他问话。
其实问的也很简单,就是让他帮我问问,伟哥开口比我合适。果然,伟哥也很聪明是领会我的意思,看来我两的默契不错,如果做同行,搞不好配合天衣无缝最佳拍档呢。
伟哥在农先生耳边低声了几句,农先生看了看我,然后很尊敬的请我到一边,我们三人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伟哥把门带上,然后农先生才问我,问我这种情况是特殊情况还是偶然。
我并没急于回答他,因为我也只是猜测,这事情到底是怎么样在没百分百的情况下我一般都会问清楚情况。
我让农先生好好想想,他之前是不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农先生仔细想了好一会,然后突然转头对我说,“对了,我好像在哪里抓过一朵纸花,那朵纸花应该在油灯的旁边,我记得我碰到什么东西,黏糊糊的,所以才顺手抓起那朵纸花擦拭。”
听他说完,我顿时明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朵纸花应该是专门给死人折叠的,这样的纸花不是没头没脑的放在那里,不过我对泰国的风俗了解很少,看来还是找一个人深入了解相关的泰国文化。
我以前问过一个奇怪的问题,那时候我刚入行,对很多事情都很好奇,而我觉得自己问师傅最牛逼的一个问题就是“中国的鬼死了地府,那外国的鬼死了去哪里?”
这一问题把我师傅难住了,连续问了几天,我师傅勃然大怒,说我不正经,该学的不学,不该学的为什么都问,其实我知道他是回答不上才故意这样说。
所以我经常用这个问题去刁难我的同行,终于在一个三是多虽的瑶族巫师身上得到答案,我怎么也没想到是一个巫师嘴里说出。
他跟我讲,“有一天你会发现,我们信的佛祖也好,上帝也好,玉帝也好其实都是一个人。”
我似乎领悟同行说的话,终于有一天我才豁然开亮想通这个问题,其实人的最后归属都是一个地方,只不过是因为地域风俗的不同,让他们安息的办法也不同。所以就延伸了各种各样的形式丧礼,但是目的都是一样的,最后就是让人入土为安。
因此这一次对于这样的问题,我觉得还是以安抚死者的办法处理这件事。
但是我还是决定先了解泰国的文化,不然到时候闹出什么笑话,我可把脸丢到了国际上了。
我跟农先生讲,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会处理好。另外有给他写了一张朱砂黄符,祝福他贴在床头东南角上,用米黏住,不要用胶布胶水之类的粘合剂。
出门没多久,那个泰国翻译跟我讲,泰国高僧“龙婆衫”要见我。
龙婆衫?
泰国的驱魔和尚为什么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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