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待客时要罩上裼衣以增加服饰的文采。这是因为兽毛外露,通体一个颜色,不好看。例如《周礼·司裘》:“掌为大裘,以共(供)王祀天之服。”郑众注:“大裘,黑羔裘,服以祀天,示质。”所谓质,即朴实无华。”
闻言我更是不解,道:“所以说这几位姐姐便穿了这裘?”
刘茵茵接道:“做裘的皮毛多以狐、虎、豹、熊、犬、羊、鹿、貂,后来还有狼裘、兔裘等。其中狐裘和豹裘最为珍贵,为达官贵人所服,鹿裘、羊裘则最一般。”
二虎挠了挠头,一脸憨笑,道:“嘿嘿,什么羊啊虎的?”
刘小波轻拍二虎肩膀,道“例如《吕氏春秋·分职》:“卫灵公天寒凿池,宛春谏曰:‘天寒起役,恐伤民。公曰:‘天寒乎?’宛春曰:‘公衣狐裘,坐熊席,陬(zōu,邹)隅(屋角)有灶,是以不寒。民则寒矣。’公曰:‘善!’令罢役。”《左传·襄公十四年》:“右宰谷从而逃归,卫人将杀之。辞曰:‘余不说初矣,余狐裘而羔袖。’乃赦之。”谷是卫国大夫,卫献公逃往齐国,他先跟从逃亡,后来又回到卫国,国内反对献公的一派要杀他,他说当初就不愿意出亡,并以狐裘羔袖打比方,卫人果然饶了他。杜预解释道:“言一身尽善,惟少有恶,喻己虽从君出,其罪不多。”狐裘是珍贵的,只有袖子是羔皮,所以用来比喻过失是局部的。”
闻言我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道:“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二虎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道:“对,对,我越来越糊涂了。”
刘毅微微一笑,道:“呵呵,狐裘的价值也并不一样,狐腋下之皮毛最为轻暖,因而是最高级的。狐腋纯白,所以又称狐白裘。古书中提到这种裘的地方很多,都反映了服之者的高贵身份。”
我蹙眉心里些许反感,道:“杀之吃肉取毛缝衣,会不会太残忍了?”
刘毅忽然面色严肃,道:“?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世界之所以悲惨就是因为“弱肉强食”这个该死的生存法则。人的生存是一件悲惨的事情,我们生活在一个糟得不能再糟、到处都弥漫着痛苦与死亡的世界。世界上的各种现象无不经常在痛苦中,没有持久的幸福可言可说,只能言说世界的凄惨、悲哀等等。
刘茵茵面露悲色,道:“这个世界是人类互相残杀的活坟墓。
社会充满着各种各样的竞争,竞争是残酷的人吃人游戏,不是你吃我,便是我吃你。争学位、争工作、争生意等等,也不过是靠剥夺别人而得来的,没有一件事情不是自私自利、损人利己。然而,生命是靠消耗别的生命过活,人是靠牺牲别人而存在,这是永恒不变的生存法则。由此可见,这个世界只是“地狱”——在这里,人类既是被折磨者,同时又是折磨人的魔鬼。”
闻言,我沉思良久,只觉心中悲愤不已。刘小波喝了一口酒,朗声道:“尽管竞争是生存之道,但最后能幸存的又有几人?我们通常是十几人争一份工作,很少是一个人有几份工作的选择。在遭遇每一个不幸或承受每一痛苦时,最有效的慰藉就是观察那些比我们更不幸的人,并且每个人都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我们很少听人说“我比你快乐”,却常听人说“我的遭遇实际比你还要悲惨”。”
刘茵茵重重叹了一口气,道:“诶,对啊。”人人都乐于作如是说,这就说明人类的命运是多么悲惨了。就人类的命运来说。有几天不是生活在黑暗的日子中呢?历史随着岁月的进展而延伸,人不断地祈求着和平与安乐。但各个阶段的历史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国家的生活只不过是战争和骚动罢了,和平无不像昙花一现的插曲。社会、个人何尝不是如此呢?每个人的不幸似乎是一个特殊的事件,但将许许多多特殊的不幸归纳在一起,难道世界的规律不就是普遍的不幸吗?”
刘毅面色凝重,道:“竞争输了可以再努力,但是性质上和弱肉强食没有分别,比赛、竞争都是弱肉强食的一种,只不过是程度不同而已。如果程度大的话,可以是几个饥民为了争夺一个馒头而互相打架,甚至在荒岛里,人们没有食物,于是便互相残杀,吃人肉以生存下去。”
他们此番话让我感慨万千,心里竟是悲痛欲绝,他们说得话让我感觉不对,可又找不到反驳的语言。
气氛一时间变得压抑起来,良久后我抬头凝视刘毅的眼睛,道:“虽然世界的确弱肉强食,但是我依然还是会伸张正义,惩恶除奸,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别人的竞争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想和自己在乎的人好好生存下去。”
刘小波微叹口气,道:“诶,尽管你的想法很简单,可是对于如今的你来说这个想法却变得非常困难,你想让在乎的人好好活下去,那又怎不是踩着别人的身上爬上去,怎不是消灭一个又一个敌人来让他们平安,这难道不是竞争吗?你弱敌人便会撕碎你,而你强敌人便会被你撕碎,这难道不是弱肉强食吗?”
一时间,我楞住了,刘小波说的话让我无从辩解,心里更是烦躁不已。
刘茵茵安慰一句:“小耗子,虽然弱肉强食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但是像你所说只要无愧于心对得起良心就好了。”
闻言,我脑中顷刻之间豁达通明,她一句话点破我心中困惑。
“谢谢你。”我郑重道。
刘毅摆了摆手,道:“不要说这个了,来喝酒!”
我举起酒杯站起身,道:“副族长的款待之意,晚辈不胜感激。”
“话多。应该罚你一杯!”
众人哈哈大笑后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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