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四岁,正是精力旺盛之时,自己如饥似渴地,阿狗儿粗鲁,大憨基本不行,玉之虽说有点怜香惜玉,但比起和尚,就显不够狂放了。
所以三嫂一有了与和尚的第一次,便忘不了和尚弄房事的好来了,而且和尚每次完事之后,还给她个一千几百的。和尚也经常带着她出外在郊外野战,有时在车里也做,总是变着戏法让她享受****的乐趣和舒服,甚至有时把她介绍给其他更年轻的和尚。
三嫂真是如鱼得水,把大憨耽误了的这些年头,拼命地找了回来。当然,抛了玉之,那是正常的,至于阿狗儿,三嫂没办法断了,还是要忍气吞声让阿狗儿发泄一下,阿狗儿是是乡里的头啊!玉之没法与阿狗儿相比,所以,只得离了玉之。唉!人在矮墙下,谁敢不低头。
玉之,这自认为自己是有点文化的所谓文人,竟被三嫂这乡野村妇给无情地抛弃了!他心里问自己:“难道,有文化的人在这乡下,也狗屁不如了?!在当今这年代,文化也不值钱了?也不如这假和尚了?而阿狗儿却对外打着文化的牌?真真巧有此理?”
玉之自言自语,然后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了,难道,都是读书人的不是?这世界已变了味?
玉之把所有怒气都往阿狗儿身上算,想着三嫂的话,竟气得手往门框上捶,痛得他哇哇地叫了几声,老黑狗也跟着汪汪地叫,玉之又把气往老狗身上发,拿着扫把狠命地打着老黑狗的狗头,边打边骂:“看你就用舌头,用舌头!”
老黑狗便拼命挣断绳子,对玉之狠狠地咬了一口,疯狂般跑了,一路狂叫着舍玉之而去。
玉之家老狗疯了跑掉之后,玉之也开始疯疯癫癫了。
玉之听到三嫂说阿狗儿还准备给和尚几亩地建和尚宫庙,内心决定更要找到阿狗儿理论,甚至必须发动村民阻止,这乡里的几百亩地,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不能随便让阿狗儿乱搞。
阿狗儿上年刚上任,立即用村里的地开发了没任何手续的二栋住宅卖给村民,阿狗儿与建筑工头同流合污,乡里人说阿狗儿贪了一百多万。
玉之决定去找上一任村书记八叔。
八叔见玉之这族侄到来,让玉之坐竹椅上,自己便生起火炭炉烧水,准备冲工夫茶。八叔现在还一直保留着用细番炉仔烧火炭,用小陶锅仔烧水冲茶,他说这样冲出来的茶味道更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传统。
玉之见八叔用这火炭炉仔生火,开始时升起来的一缕黑烟,心情便像这黑烟环绕一样,郁闷郁闷的难受。看着八叔用小竹筒对着火炭炉吹气,又用排着三页大鹅羽毛的自制小羽扇,不停地对着火炭炉下面的通风孔,卟卟卟努力地扇风,便忍不住说:
“八叔,能换个用电的吗?急死人了。”
八叔说:“习惯了老祖宗这种,不愿换哩,别急嘛,你有事,就直说,多好,我听着呢。”
玉之无奈地说:“别急别急,我都急死了!我听说死阿狗乙,准备给和尚几亩地去建庙,您老听说过没?”
八叔慢吞吞地说:“我不再管乡里的事了,他要干什么就干吧,上次开发那二栋住宅楼,不也是他说了算。给谁做,多少钱一平方?都是他一个人的事,其他干部谁敢出声?就算有异议,提出来也等于是白提,没用的。抓基建的大牙,提了句好像属违规建筑,便被阿狗儿撤了职,改管卫生了,基建叫吊灯弟来负责。这样,阿狗儿与吊灯弟,便一手包了所有的建筑材料的供应。这里边,谁知道他俩从中拿了多少回扣?唉!”
八叔的火炭炉终于不再冒烟了,这说明这小炉里的火炭完全已经点燃了。八叔这时才抬起他满是绉纹的脸,看着一脸焦急的玉之继续说:
“难道当了书记村长,乡里的土地就是他的?没那么客易吧?上次开发这二栋住宅,说是赚的钱用来给学校创強,保住乡里是镇中心学校的地位,这还算说得过。但现在,这和尚要建庙,又是什么名义?我看,没那么容易。但是,我是老党员,不给政府添乱,也不闻不问不提了。我想,反正政府还是要管的,我老了,你还是找政府去吧。”
八叔边说边往朱泥壶里放凤凰茶,水一开,八叔便开始冲茶了。
玉之见有正义感的老书记都无能为力,自己更不可能去改变乡里这种状况。便实名举报了阿狗儿一伙,假和尚和大憨亩便偷偷地先跑了,阿狗儿与吊灯弟也给停了职等候组织处理。不过,阿狗儿对大憨说玉之调戏他老婆,把他老婆赶走,又找人隔三叉五把玉之暴打一顿。
玉之受不了大憨的纠缠及阿狗儿的折磨,又受那疯老狗咬了,便疯疯癫癫了。乡里人都说他疯了,也跑到不知所踪。这些情况有的是大憨去五兄那里说,有的是玉之疯疯癫癫后自己说的,乡里人传来传去,几乎人人都知。
大牛一口气聊了这么多,让我有点透不过气来,无语,心情一时郁闷得像想嫁,但又嫁不出的老处女。两人便在鹿湖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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