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一条肉杆回来。几人点燃篝火,架起青涩的木柴,将肥羊放在焰火之上烘烤,时间不长,那肥羊的香味便飘散出来,香气四溢。
蓝水媚吸吸鼻子,说道:“好香啊!”
哈日查盖笑道:“可惜没有调料,不然还会更香。在我们草原,吃肥羊,喝烈酒,当真爽快!”
董侍郎添加干柴,使得柴火更旺。待那羊肉烤熟,哈日查盖先撕下一块羊腿递给蓝水媚,说道:“蓝姑娘先吃,这一日也该饿坏了。”再撕下一块递给林逸飞,然后和董侍郎各自撕下羊肉,大口撕咬起来。
林逸飞手抓羊腿,腹中并不甚感饥饿,在海中饱饮蟒血,此时尚没有食欲。忽听一声“阿弥陀佛。”就见山坡上跌跌撞撞的跑下来一个和尚,脚步虽是踉跄,其实疾快如飞,到了林逸飞身前,伸*下羊腿张口便咬。
林逸飞看那和尚,一身青色僧衣僧帽,却是褴褛不堪,项戴佛珠,拖着一双脏鞋片,左手抓着一个酒葫芦,寻一块岩石坐下,一口肉一口酒吃得甚是香美。
林逸飞羊肉被抢,皱眉道:“大师从哪里来?”
那和尚也不抬头,咬一口羊肉喝一口酒,边吃边道:“这荒岛原本没有名字,只有和尚一人居住,独自清修倒也自在逍遥,我便给这岛取了名字,名叫逍遥岛,自尊为岛主。你等进了我的岛,不前去拜见我也就罢了,烤了肥羊又不请我吃肉,真是无礼之极!”
林逸飞哭笑不得,说道:“这倒成了我们的不是了!”
蓝水媚问道:“和尚也吃肉吗?”
“阿弥陀佛,”和尚道:“和尚虽然吃肉,心中却是无肉。所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人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我相即是非相。佛曰:我若向刀山,刀山自摧折;我若向火汤,火汤自枯竭;我若向地狱,地狱自消灭;我若向饿鬼,饿鬼自饱满;我若向修罗,恶心自调伏,我若向畜生,自得大智慧;我若向酒肉,自是佛祖心肠。阿弥陀佛。”
四人听了他的言语,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哈日查盖道:“大师若要吃肉,这里还有很多。”撕下一大块羊肉,递到和尚手中。
和尚道:“还是这位施主爽快,和尚身无长物,且赏你喝酒如何?”说着将酒葫芦抛出。
哈日查盖闻言大喜,也不嫌和尚肮脏,接过酒葫芦嘴对嘴,咕咚咕咚大口咽下,喝的点滴未剩,喝完才道一句:“好酒!”
和尚皱眉道:“施主太贪心了,不给和尚留下一口!阿弥陀佛。”
哈日查盖哈哈大笑。
和尚回头道:“还不下来给各位施主敬酒。”
众人抬头,却见从山坡树木后闪出两个人来,一男一女,男的相貌憨厚朴实,怀抱酒坛子;女子端庄秀美,脑后扎一条大辫子,怀抱柳条筐,盈盈来到和尚面前,叫道:“师父。”
和尚道:“有朋自远方来,快见过几位施主。”
那后生放下酒坛抱拳施礼,说道:“罗云栋见过各位施主。”
林逸飞心中一动,疑惑的上下打量罗云栋,暗想道:“在雾岚山竹月轩中,阿风,阿叶两位师兄曾经提到过,芳兵姐在秀华峰结识下一对夫妻,因避祸带二人去苗疆寻找与我,在铜锣寨相斗鹰王,被肖不尘将夫妻二人双双杀死,芳兵姐为报仇因此失踪,不知眼前人与那人是否有无关系?”
却原来罗云栋夫妻二人被抬至大厅之中,红袖因夫妻二人双双毙命,陈芳兵追杀肖不尘而此失踪,深感自责之时,大厅外跑进一个肮脏的和尚,分开众人,不由分说来到罗云栋夫妻二人身前,从怀中掏出两颗丹药分别塞进二人口中,出手如电将二人诸要穴封住,沉声喝令阿树,阿根,红袖护法。
三人看那和尚手法就知道是世外高人,不敢怠慢,急将众人喝退,敛声屏息护住那和尚。
和尚盘膝而坐,将罗、陈夫妻二人提起,双掌各自抵住二人后背,霎时和尚周身浮现出一轮金色的光环,金光耀眼,宝相*。
武当二侠,红袖看和尚似神佛降世,相顾骇然,以为神仙不敢言语。
顿饭时间,和尚将金光收回,三人看去更是吃惊,罗、陈二人伤处已然结疤,虽然仍是昏迷,性命却已是无碍。暗惊和尚神人神技。
和尚睁开眼睛说道:“一切苦厄,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偈云:六万余言七轴装,无边妙意广含藏。白玉齿边流舍利,红莲舌上放毫光,喉中甘露涓涓润,口内醍醐滴滴凉。假绕造罪过上山嶽,不须妙法两三行。随我去吧!”说话间,提起罗、陈二人掖于两肋,悄然步出大厅。
待武当二侠和红袖追出来,已是人迹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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