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她的身份是妻子。
吴婶哪管她说什么,挣扎着怒骂着还要向林逸飞扑去。
沈庚年关切地道:“逸飞,没怎么着吧?”
林逸飞苦笑摇头,就听赵克良大声吼道:“快把这个疯婆子拉走,把她锁在家里,真是没王法了!”
吴婶看见赵克良更似疯了一般,破口大骂:“赵克良,你害死我的女儿,我要让你偿命”众人听她疯言疯语,几乎当她真是疯了。
这时,人群外冲进一个女人,她一把抱住吴婶,流泪道:“妈,您这是何苦呀!人没了,咱认命吧!”说着连搂带拉向人群外走去。
林逸飞认出这是吴婶的大女儿周春花,急忙上前一步,问道:“春花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周春花打量他一会,忽然眼睛中射出吓人的光芒,咬牙切齿地道:“林逸飞,你好大的权势呀!”
林逸飞愣住了,他不明白周春花指的是什么,疑惑道:“春花姐,你在说什么?谁有权有势了?”
周春花一阵的冷笑,指着坟头一字一句地道:“就因为你有权有势,他赵克良才敢害死我的妹妹!就因为你有权有势,妹妹的冤屈我们无处可诉!就因为你有权有势,才让我冤死的妹妹在九泉之下难以瞑目啊!”她抱着吴婶号啕痛哭起来。
林逸飞当时一阵眩晕,心中有些明白亦有些糊涂,一把抓住赵克良让他跪在坟前,低声吼道:“良哥,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赵克良被他按住哪能动弹半分,身体颤抖地道:“我没有害春月,我想娶她,是她的性子太烈了!不关我的事!”
“呸!”周春花吐口唾沫道:“赵克良,你也配说娶她”然后一声一泪诉说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话说赵克良在小酒馆和林逸飞,陈芳兵分别后,神气活现的回到工地。当时的警察还没有撤离现场,看他归来急忙将他拦住,向他打听林逸飞真实的身份。
赵克良本身就是个喜欢胡吹乱嗙的主,当时借着酒气更是替林逸飞一力吹嘘。警察看过陈芳兵的证件,而陈芳兵当时也强调林逸飞是她的上司,如今听赵克良说的有眉有眼,更证实了他想法的准确性。
当下用警车将赵克良接出工地,傍晚时分又联络了头头脑脑,为赵克良饯行。赵克良当时大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感觉。席间,众人纷纷敬酒,均表示只要赵克良有事找到大家,定会为他全部办妥,自然而然也有让赵克良以后见到林逸飞多多美言之意。
赵克良自是一力承诺,拍着胸脯作保证。席后言欢而散,赵克良当夜被警察亲自送回了家。
见到父母,赵克良把见到林逸飞的情形向父母详细诉说,然后又拿出银行卡作为见证。二老忽然有了这么多钱,喜得一夜未合眼。
第二天,赵克良就找来包工队将林逸飞的旧房子拆了,很快在原地建起三间新瓦房,在赵克良督促之下很快进入装潢阶段。
这段时间,赵克良没少去吴婶家喝酒,因为周春花的丈夫魏国柱也在包工队干活,二人联络甚是密切。
其实赵克良联络魏国柱,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吴婶的二女儿周春月暑期放假在家。周春月人长得也确实漂亮,身材高挑,不胖不瘦,瓜子脸,淡眉笼月,让人看了就觉得说不出的高兴。
赵克良手里有了钱,便打起了周春月的主意。而赵克良已接近而立之年,莫说和周春月年龄相差悬殊,论文化论相貌连吴婶都看不上他,更何况周春月是个风华正茂的大学生。他偶尔拿出钱来和银行卡炫耀自己是个有钱人,周春月总是莞尔一笑,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魏国柱只当自己交了一个知心好友,全没想到领进家门的,却是一条包藏祸心的狼。
这一日,吴婶和周春花去走亲戚,魏国柱则像往常一样出门干活,赵克良乘机溜进了吴婶的家门,厚着脸皮掏出钱来要求周春月和他建立恋爱关系。
周春月凛然正色斥责他几句,赵克良却是恼羞成怒,当下将周春月打昏过去,乘机奸污了她。
周春月醒来之后自觉无脸见人,咬碎钢牙写下遗书,然后悬梁自尽了。正是:香消玉殒一缕魂,冰洁玉女生寒门。可怜梅花溅污色,从此不再见世人。
吴婶和周春花回到家中,周春月已是气绝身亡多时,那还抢救的过来,哭天嚎地之时发现了周春月的遗书。于是报警捉拿凶犯,那警察办案果然神速,当即捉拿赵克良归案,向吴婶一家人言之凿凿,一定严惩凶犯,以正国法等等言语。
可怜吴婶一家人皆是法盲,自然相信警察的义正辞严,将周春月收敛起来,草草火化,便葬在这荒郊野地之中,只等判决下来,以慰女儿在天之灵。
谁知半个月下来,赵克良的判决没下来,人却是油光满面的回来了。吴婶一家人错愕半晌,便急忙去派出所询问审案的经过,结果得到的答复却是,查无实据,结案处理。
吴婶和周春花当时就傻了,人已经埋了,却得到这样的答复,又急忙往县里去告,县里自然容不得徇私枉法,便派下人来调查,但那周春月已然火化,如何还能够寻到真凭实据
周春花说到这里,长吸一口气,又道:“后来我们才知道,之所以赵克良可以逍遥法外,他的背后有你林逸飞林大人在撑腰!林逸飞,我的林大人!你的权势还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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