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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宗看到身着袒领服的女子走近的时候,立刻起身迎了过去,与此同时,李鸿也站了起来。
李琚本能地以为所有的皇子都要起身,也跟着站了起来。
刘婵儿见状掩面轻笑,走过来把双手搭在了李琚肩上:“鸿儿起身便可,你跟着掺和什么?”
“啊?”李琚偏头看着刘婵儿,呆愣地出声。
“你这孩子,”刘婵儿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解释道,“蕙茹是鸿儿的阿娘,理应起身相迎。”
“哦!”李琚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身着袒领服的女子是李鸿的妈。
等一下,李鸿的妈不就是赵丽妃吗?
“蕙茹啊,你身子不适,”玄宗从矮桌绕过去,扶着赵蕙茹的肩膀、把她安置到李鸿身边,“何故勉强呢?”
“劳烦阿郎挂念,妾身近日觉得好些了。”赵蕙茹莞尔一笑,李琚直接看痴了。
虽然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形容一个女子的美丽太过庸俗,但是李琚想不出更合适的词来形容。
赵蕙茹不是那种一眼看过去惊天动地的美女,却是那种越看越有韵味的。
她浑身上下几乎被荷花点缀了个遍,虽然赵丽妃原本是潞州的艺伎、出身极其卑微,但是她骨子里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
李琚感觉脑子好像被人掏空了一样,只剩下了一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又逞强。”玄宗伸手刮了下赵蕙茹的鼻尖,从托盘里拿起一块点心喂食赵蕙茹,“朕听说你昨个儿起热,头痛得紧。”
“您也说了,那是昨儿。”赵蕙茹啄了一口玄宗递到她唇边的点心,轻笑,“今儿不是好些了吗?”
“又贫嘴。”玄宗故作嗔怒道,“再这样,朕可要罚你给朕唱曲儿了。”
“妾身知错。”赵蕙茹低头,忍俊不禁。
“阿郎不说,妾身险些忘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冒了出来,李琚接着就听出来那个声音来自于武惠妃,“听闻蕙茹姐姐琴棋书画冠绝当代,值此仲秋佳节之际,妹妹斗胆请姐姐献艺一曲。”
这就是在公然搞事情了。
李琚一个没谈过恋爱的人都看得出来那只是玄宗跟赵蕙茹夫妻之间闹着玩儿,武惠妃故意顺着这个事情往下说、摆明了就是想让赵丽妃下不来台。
赵蕙茹原本出生卑微,不得已卖身为伎,这是当面戳人家伤疤。
再加上惠妃、丽妃、华妃都是正一品的夫人,于情于理都是不会在众人面前表演才艺,这是当面给人出难题。
况且,玄宗刚刚也提到了,赵蕙茹昨天还发烧了、今天已经是带病之躯,就算表演才艺也没办法发挥出全部的实力。
“妹妹这话可是折煞姐姐了。”赵蕙茹轻笑,眼睛却是一直看着玄宗的,“姐姐自打十五岁入临淄王府,仗着阿郎宠信,便日渐荒废技艺。”
“如今莫说是来一曲,怕是半曲都要跑上好几个调呢。”赵蕙茹用团扇掩住半张脸,“阿郎素来拿这个打趣我,不成想妹妹却当了真。”
李琚差点儿没忍住帮赵丽妃鼓掌的冲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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