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你。”
拉图尔族长换了个姿势,双手叉腰垫膝,摆动的胡须就像是柳树摆荡着。外面穿进来的风把火塘里面的火苗更是吹得呼呼作响,噼里啪啦的火星也随风而起,把拉图尔族长和穆克古塔双眼照得闪烁。
“哈哈……族长大人你真是目光如炬啊!”奉承的话谁都喜欢听,冷龙吟也不缺挑好的来说“既然事情出现了这样的变动,那我只能说,我愿意用我的人格担保,阿提夫男爵不是个不守信用的人。”
“这一点我不曾怀疑。”拉图尔族长微微点了点头,毕竟双方都是交过手的对手“不过我并不熟悉你,所以你的人格不值一个子儿。”
“那如果是这样,族长你就永远只能拥有那五车的食粮而已。”
“小子,别和我们嚼舌头。不然就立刻让你试试我刀的锋利否。”狰狞怒目的穆克古塔铮地亮出他一截弯刀。
不过对于这种不到肉的威吓,冷龙吟还是更惧怕背心的小刀捅穿自己。因为自己不停地报着‘受到1点伤害’,这种更直接的伤害和痛苦让冷龙吟留下满脸的冷汗。
“唔!如果你真杀了他,那我们就真的只有这五车的粮食。”
直到拉图尔族长扬了扬手,这才让冷龙吟由持续受伤的状态下逃了出来。同时被控制着的坎蒂斯想跑到了冷龙吟的身后,挡住那个神秘的女子,但她没有如愿以偿。因为一言不发的羊头祭师用他可怕的爪子给控制住,怎么挣脱都是徒劳。
穆克古塔也不忿地收回自己的刀,保持着愤怒和戒备看着冷龙吟。而冷龙吟身后的女子则是隐藏到帐篷的阴暗处,除了她晃眼的刀子在收回刀鞘前,根本难发现她的存在。
“说说你的话,不要以为可以挑战我的容忍限度。不然我会让你得到更残酷,更可怕的死亡方式。”
“当然,族长的睿智,我自然不会夸夸其谈。”冷龙吟呼了口气“我敢保证,那五车的食粮,我能够给你化为漫山的田野。毕竟我有半年的时间在你这里当人质,所以如果半年后得不到那个结果,你可以用那残酷可怕的方式赐死我。”
“你的话说服不了我,但我也不差赐死一个人需要半年的时间。”拉图尔族长缓缓地站了起来,没有理会任何人,走出了帐篷看着灯火通天的木堡,再是转向看去远空的那被乌云遮蔽的月亮“让祭祀开始吧!把每个部落的祭品都带过来,希望长生天能够改变我们族人的天命吧!”
随后冷龙吟和坎蒂斯在族长的示意下,被分开带到不同的地方去。
其实这片奥匈汗克人的营地早已经空出了一片地方,六处篝火的中间是块土地,简陋的祭台上只是块平整的大木板。哪位不言不语的祭师则是跳着倾奇的舞步,不时掏出他的瓶瓶罐罐,将里面的粉末洒向火篝。
呼——
窜动的火苗冲天而起,火篝里甚至呈现出淡淡的幽蓝火苗,原本橙黄的浅滩顿然被沾染成了酷月的幽蓝色。是那么的鬼魅和神秘,所有人的脸都被渲染上同一种颜色。奥匈汗克人绕着圈跪拜着,口中念念有词,而祭品们则是一个接一个走到了对应的位置。
六个部落的志愿者,他们脸上用羔羊的鲜血画上了古怪的图腾,加上他们敬畏天地的纹身,渲染幽蓝色以后他们的脸孔更是突兀得可怕。
而最后的黑夜里,冷龙吟看到的是自己最震惊的,那个似乎熟悉的小身影被推到了正中央,而她的眼神就像是在梦游一样,涣散的双瞳只有幽蓝火光的折射,好像世界上只有月亮的迷人,让她任人摆布。直生生地站到了死刑台上都依旧懵然不知,只是抬头望着由乌云里出来的明月。
正想发难跑出去的冷龙吟就已经冷不防地被人放倒,两三个族人压制着冷龙吟的手脚。冷龙吟虽然对这个世界冷漠,无太多的感情,但对于所有物,即便只是一个数据一件物品,那种物语还是会有的,更何况这个世界给人太多的感情元素在里面。
不论冷龙吟如何力竭声嘶地叫着,叫唤着,如何想要试图调动出无敌的面板,一切都不过是徒劳。
哪位沃德什玛祭师掏出了他腰间的骨片刀子,走到了每一个祭品的面前念叨着些什么,然后漠然地往对方咽喉上刈割,那些族人就像是家禽一样任由宰割,直到落入熊熊火篝以后才出现一丝的挣扎。
冷龙吟看着这些野蛮的举动,看着那些被称之为祭品的人如何死去,冷龙吟可以不在乎,但对于那熟悉的小身影,冷龙吟依旧还是有一种不想失去的感受。或者这种残忍的手法,不应该这么真实的体现出来。
心绞痛着,却已经沙哑地无意义叫着。自己挣脱不出来,自己只能看着那沾满血液的骨片刀子割开了那名女孩的咽喉。
窜动的火苗里传出让人作呕的焦臭味,冷龙吟只感觉到巨大的震撼,后脑的昏痛和眼前的模糊。
‘受到6点伤害,体力15/35,气力0/50’
‘科尔·龙·亚历山大被奥匈汉克族人击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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