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原本一次突破拉图尔战团的突契丹骑兵也被拉图尔可汗的战术给牵着鼻子走,不得已他们也只能分散整形开来和疯狂不知死亡畏惧的拉图尔勇士游弋交战。但事实显然让他们的优势逐渐被扯平,混乱的战局把他们原本自己布好的局给搞黄,也让不少族人以三四条性命来换取一名拉图尔勇士的死。
显然精锐的拉图尔勇士,强韧和勇武不是一般人的游牧民族可以对抗的。
但战场上的混乱根本看不出任何状况,也不知道自己身边倒下的人有多少。呼啸而至的箭矢似乎来自四面八方,飞溅的泥土夹带腥臭,奋战不休的勇士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被破膛的人喷洒着血雾,在缓坡上翻滚落下。
奔驰越过的游牧马到处游弋飞驰,踩到尸体崴脚的马匹瞬间也加入到原地打滚的局面,而上面的游牧柔以真人更是抛了出去,摔个半死的柔以真人被冲过来的拉图尔勇士一脚踢翻,再是一柄断裂的木柄给结果了这名游牧骑兵。
尾随而来的突契丹人早已经举刀准备挥下,只要顺利,拉图尔勇士的头颅将会在后脖先开出一道,然后脱离他的躯干。但夹带呼呼风声的黑影不知来自何方,一柄粗劣的手斧给嵌入到马匹的脖子上,惨嘶一声的马匹连带突契丹人一同轰然倒下。马匹的,地面的,夹带各种泥巴血污弄得一脸,艰难地爬起来的突契丹人似乎感觉到什么,连连翻滚,隐约中能看到刚才的地面就像是被犁过一样,在一阵慌乱的挥砍下似乎砍到了什么,但同时也感受到自己那钻心的痛楚……
只有站在战场外的人能够看清楚里面的状况,这也只是战场上的一角,相同相似的事情不停重复循环上映。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战争,奥古斯丁·拉图尔他可能逃不出这个可怕的陷阱。冷龙吟看着这局面不由得暗自思索。难道我会成为另一种奇怪的方式存在,又或者会被当做那些祭品一样,最后被送上祭祀的火架上?越是想就不是滋味。
也由于冷龙吟所在的位置关系,战争并没有牵涉燃烧到身边。按常理来说,就算杀过来,也绝对不可能短时间内能追得上。
战场上的变化是如此的快,柔以真人和突契丹人没有任何默契下的打法随着时间越久,他们的优势逐渐变成了劣势。也正因为变化来得何其之快和突然,战场上一个崭新的局面出现了,甚至连冷龙吟都没想到的局面。
另一支拉图尔人的战团到达了战场的边缘,若不是他们身上的纹身,单他们包裹起来的头巾就难分辨敌我。
“哈哈!我亲爱的族弟,穆克古塔!拉图尔最强的勇士来援助我们了!阿卡拉!”呼喘着的拉图尔可汗把斧头指向前方。
困兽斗般的拉图尔勇士们似乎得到极大的鼓舞,鬼狐狼嚎般的呼叫声中就像是如今已经是无敌了一样。他们更是手上快上三分,如狼似虎地扑杀着身边一切的敌人。
不过论谁看到混成一团的战场都会皱起眉头,然而最后加入战场的穆克古塔没有任何的犹豫。战场上的敌人不论是柔以真人还是突契丹人,甚至就连同胞的拉图尔人,无一幸免地被屠戮在这支数百人的大军刀下。
“这……这是什么情况?”
很多人发出同样的疑问,但目露凶光的穆克古塔大军没有一丝怜悯或同情,手起便是刀落。一道清晰可见的力量给整个混战战场给切开,如同灼热的牛油刀把黄油给切开两半。
这把可怕锋利且不停止的牛油刀直指向拉图尔可汗面前,他甚至在砍倒一名突契丹人之后呆滞地看着这难以置信的事情。一个不愿意接受的事实把他的思绪给迟缓了,连同他身边的拉图尔勇士们也不知所措,在等待着伟大可汗的指示。因为他们也不相信拉图尔族人会自相残杀,更重要的是拉图尔最强勇士倒戈一击的事实。
反差实在是一百八十度之大,面对洪流一样的冲击,守护在拉图尔可汗身边的勇士们被卷入马蹄之下,而直面死亡而爆发的求生意志,拉图尔可汗放弃自己的杀器,投出一把战斧给砸死一骑,借着那翻倒的马匹快速侧身滑入马腹底下那安全的三角区。
轰隆隆的马匹一匹接一匹越过,遮光蔽日地在拉图尔可汗头顶跨了过去。直到最后一匹马匹的离开片刻以后,手无长物的拉图尔可汗才由马腹底下钻了出来,往地上吐了口夹带泥巴的吐沫。
原本马上的拉图尔族人在万马奔腾之下幸运地没有死去,但拉图尔可汗并没有对这些不敬的人宽恕,掰出马脖子上的战斧,一下便是结果了地上的拉图尔族人。
而在拉图尔可汗的身边,已经没有一个护卫,相隔两边六七十米的距离外没有一个活着的人。在穆克古塔的一次冲击下所有人都明智地选择退避三舍,哪怕死在敌人的刀下,也不愿意在马蹄下成为这种可悲,跟罪人一样的死法。
兵荒马乱的战场突然扩散了开来,躲避开来以后那些喊杀声继续响亮起来,而一些突契丹骑兵更是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冷龙吟的侧面不远的一处准备冲锋。
“亚历山大大人!请跟我们一同离开!”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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