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侵占的秦国领土。拉古洛十分无礼的对问周天子的使者:“请问大周立国之时,秦国的土地可包含梁、孟二地?秦国擅自吞并了天子分封的国家,我身为天子敕封的西部诸侯的首领,替天子管教不听话的诸侯,这有什么罪过?至于梁孟二地,我也不过是替秦国管理,以免哪天秦王想不开再起战端罢了。”天子的使者听罢说道:“我听说天子管教诸侯是要下诏书的,诸侯接到诏书后如果不反省,天子才率领天兵前去伐罪。而今镇西大都督在没有诏书的前提下,擅自进行伐罪,这是僭越,请大人到安京向天子谢罪!”拉古洛大笑:“既然天子要召见我,那我真是荣幸之至啊!再说安京已有数年未去了,希望这一次可以与天子在北郊游猎。哈哈!”天子的使者听罢,说了句“岂敢如此无礼!”便愤然离去。
四月二十日,拉古洛秘密调兵陈列在帝邑的东境,准备入侵帝邑。即便是性情野蛮的拉古洛,他也知道擅自入侵帝邑会让斯汀海处于何种不利的局面。他派人给远在法沃兹堡的沙律王送去他有关于入侵帝邑的请求,当然数日后,沙律的答复到了他的手中。沙律命拉古洛暂时陈兵边境,在他于十多日后遭遇了周国军队之后,他与周国军队在一个叫花都的地方对峙。周军的将领是一个养尊处优多年的苏恩坤,他年逾五十。虽然苏恩坤善于带兵,但多年的平安生活让他不愿意打仗。其实若不是天子的主力此时正在打击楚国,他也不会被派到萨拉领地与一个他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国家作战。当沙律约苏恩坤在阵前对饮的时候,两人一阵寒暄后,沙律说:“作为斯汀海的王,法沃兹王国女王的丈夫,寡人想知道天子为何派遣军队到我国来为叛乱的臣子撑腰?”苏恩坤说:“众所周知,天子是整块大陆的宗主,北地的所有诸侯都是天子的臣子。先前法沃兹王国从天子的治下叛乱,归附了西边的卡诺夫王。如今萨拉的艾伯王取代不义的法沃兹王后向天子递交了归附上书,因此天子派本将来北地行调停之事。”沙律王说:“天子认为法沃兹的问题当如何调停?这不过是我国内一个忤逆的臣子掀起的叛乱罢了,孤认为天子应该比我更明白帝国的礼乐制度吧。”苏恩坤说:“那么王爷认为天子该如何调停?”沙律说:“不如等我帮法沃兹女王平息了叛乱之后,让法沃兹归附天子,岂不更好?”苏恩坤大笑:“这对于天子没什么不同!天子只要北地归附,并不在意多几个国家,毕竟北地时不常就多几个国家出来。”沙律说“犬子近日有意去安京与天子游猎北郊,这可能就是将军照天子说的做了之后的不同吧。“苏恩坤哈哈大笑:“老夫再怎样也活了五十年了,没见过如此疯狂而无耻的话语!”沙律说:“其实吧,本王一直想和天子的天兵切磋一下,可是我想我们切磋一下之后,安京附近的槐花恐怕就要化作焦炭了。这是犬子今日呈给我的文牒,不知将军有兴趣看一下么?”恰在这时,一个部将跑到苏恩坤的耳边说了什么,孙恩坤面色大变,他故作镇定的说:“既然王爷对北地的调停有独特的见解,那就请王爷遣使到安京汇报给天子,兴许天子会有一定的圣断”沙律王说:“那好吧,那就请将军与本王在这花都休整几日。不知将军意下如何?”苏恩坤说:“也罢,本将也在等天子的诏命。”随后联军与周军在花都对峙了十五天,第十五天的时候,天子的特使到达花都。特使向沙律宣读了圣旨,圣旨说:“……斯汀海王沙律佛朗哥为忠勇孝义,平定法沃兹叛乱,安定北地。又遣其子拉古洛向秦伐罪,剥夺秦侵占的梁孟二地,非不侵占而献于天子。天子念汝父子披肝沥胆,为天子分忧。故赐沙律为北地诸侯之长,赐号北伯,拜镇北大将军,领北地招抚使。赐拉古洛为北伯世子,拜镇北大都督,领北地巡查使。……”沙律王跪拜接旨,不日后周军撤离花都。
周军撤走之后的花都,守军陷入了恐慌的状态。守城的将军和城主面对铺天盖地的盟军,他们吓破了胆。在五月二十六日的中午,花都挂起了白旗。当日盟军进城,花都光复。当联军在花都休整十日,准备继续南下的时候,周国传来消息说周天子在梁孟设置了梁国,由天子的太子来控制,这一刻沙律王突然意识到。那个看上去软弱的天子,原来正在进行一个险恶的计划。当务之急便是,他要尽早结束在萨拉领地的战争。否则他给出的梁孟之地,将成为周天子插入斯汀海软肋的利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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