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土生土长的南方人。算了,我带你去吧。”
他说着就往左手边走去。
原来这里是西啊。
原来如此。
跟着清河,我走上了楼。
“清河,你没有背着包啊,平时不是连去洗手间都要背着的么。”
“我给恋文看着了。”
“啊——恋文啊。她也在啊。”
好熟悉的名字,我多久没有听到了这个名字了。
“你们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和你在的时候没有什么差别。”
“是么,不过看你也是老样子。”
“你呢?最近怎么样。”
从那以后,我就很少和他们联系。除了隔得比较远以外,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相处。
“啊……发生了蛮多的事情。”
“音乐,还在做吗?”
听到他这么说。我突然想起来,我连‘放弃音乐’这件事都没有告诉他们。
“因为一些理由,没有在干了。”
我回答道。
“是吗?”
他的语气十分冷静,我以为他会大吃一惊,我现在还清楚地记得他当时对我说的话:
——绝对要考上。
“这还真是令人遗憾。”
他说道。
“诶……对不起。”
我说。
“干嘛。”
“以前的事情,总觉得必须要对你道个歉。”
“你在说什么?以前的事情早忘了。”
他耸耸肩,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我走到了最里面的房间,这里相当安静,和楼下的吵杂形容鲜明对比,木质古朴的门上挂着‘会议室’三个字的招牌。
“你到了吧,那我回去了。”
我甚至没有告诉他我要干什么,也没有说过目的地是这里。
他却一清二楚。
他总是这样,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却总是最先看清事态变化的人——
然后选择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干涉。
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们的相逢居然那么短暂。
一个男人独自来到游戏厅,走上二楼,最里面的房间,这个动作完全不符合常理。
但是他却没有过问。
我为什么会回到千杉市。
他也没有过问。
明明什么都不了解的他,却总会间歇性迸出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就好像他已经看透一切一样。
明明知道一些事情,却选择漠视
倘若在大街上,遇到有人昏倒在60度高温的地面上,他一定是选择漠视的那一个。就算逼问他为何不出手相助,他也一定会说:“我又不知道他的情况,也许他是出于什么目的而躺下去的。”
这很有他的风格。
倘若有弱者遭遇了侵犯,他一定会选择漠视,以“弱者也有罪”的名义为自己开脱。如果舆论纷纷谴责一个罪无可赦的坏人,他一定不在谴责的队列中。逼问他的立场,他也一定会站在对立面,用一些歪理展现自己的智慧,仿佛和大众不一样就是智慧。
我永远不能释怀,六年级春游期间,他对恋文的所作所为。
我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从那之后,他和恋文的关系值不减反增。
只能证明恋文是一个过于善良的人。
虽然我很感谢他,但是我真的不赞同他的一些做法。
或者说,我不赞同他的‘原则’。
我深吸一口气,感到有些不快。随后敲开了房门。
里面传来了一声“请近”,声音的来源似乎是一个女性。
正是因为不想成为他那样的人,我才选择放弃音乐的道路加入‘港会’。
硬要说个人的原因,就是我厌倦了艺术。
它不能实现我的理想,不能带来我想要的‘正义’。
我打开了那扇厚重的门。
这是我所追求的正义。</p>
最快小说阅读 M.bQg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