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不大,四周摆着绿植,中央摆着两张小桌,旁边几把休闲椅。
何宇招呼人上茶,他是一个狂热的术法爱好者,明显对陆然掌门人的身份好奇,更惊奇他的年轻。
“陆掌门毕业了?”给陆然倒了茶,然后问道。
“何总叫我陆然就行,我去年刚毕业。”
“真是年少有为啊!”
三人喝茶聊天,当然,何宇和陆然主要是听,听胡老头讲那些江湖掌故。“现在回头看,**十年代真是好啊,那时氛围环境都宽松得很哪。”胡老头感慨道。
说起术法门派时,胡老头说,据他师傅讲,民国时期还有很多奇门派别,只是经过这么些年,绝大多数都失去传承,渐渐湮灭了,这不仅是因为**浩劫打击,也是有天赋的弟子太难找了,最重要的是,现在人眼里只有金钱,也没什么人对这行感兴趣了。
陆然听了点点头,一个门派的兴衰,和人才有太大关系了,术法难以修成,外公那么想紫玉门传承下去,却连个徒弟都找不到,唯有自己这个外孙,还是因为霹雳,两世为人才练成了,不然,自己紫玉门的心法也和那些门派一样,就失传了。
何宇叹道,“这术法也是太难练了,练武术拳击什么的,练几年都能看到一些成果,但是术法……两位掌门,修习术法就没有点捷径吗?”
胡老头摇头,“因为难能所以可贵啊,哪里有捷径可走。”他没有跟何宇说陆然被雷劈的事情,以何宇对术法的狂热,听到这样的事情,也许会主动去找雷劈,那可坏了。
在胡海田看来,虽然这种事不能理解,但肯定是机缘,不能强求的。说话同时,他看看陆然,陆然明白他的意思,点头微笑。
“胡老,现在全国一共有多少家门派?有多少练成术法的?”何宇接着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胡老头长叹一声,“据我所知,现在江湖就剩下十几个术法门派,就这十几家,也大都是一心向钱看,很少有人练功夫,有的门派对外一律是什么什么集团,什么什么公司,掌门人一律董事长总经理,也就只有江湖中人还知道他们的身份。真正入门的人就更少了,中青年加一起,大概也就二十几个人吧,有几个门派,掌门人干脆就是一个普通人。”
陆然听了,很是惊讶,“就这么点人?”
老头微微点头,神情阑珊萧索。
“那像您功夫这么高的哪?有几位?”
“呵呵,那就屈指可数了,不过,现在多了一位,”老头看着陆然开心说道,“你现在是奇门未来的希望,我跟几个老朋友说起,他们都想见见你哪。”
陆然听了,谦虚地摆摆手。
“哎,练武术的还能开武馆招徒弟哪,我们奇门术法有点骇人听闻,不能公开,总给人神神叨叨的感觉,这个印象真是妨碍了术法的发展。”老头继续感叹。
这时,何宇左右看了看,然后笑着说道:“您二位,就没有过过手的意思?高手都寂寞啊。”
胡老头听了,笑道,“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不一定是陆然的对手啊。”
陆然谦虚地笑了一下,说道:“哪里哪里,您太客气了。”
前几次,两人见面,都是在会所,陆然拉着老头,让他讲闯荡江湖的故事,讲江湖里天南地北的轶事,老头谈兴浓,听者也津津有味,没时间,也没适合的地点切磋。
胡老头久不和人动手,遇到功力相当的高手,也想活动活动身子,而陆然,则对过招很新奇,胡老头是他练成后遇到的第一个术士,他当然也想检验一下自己到底是什么水平,那次公园演练阵法,气势确实骇人,但树毕竟是死物啊,而且,又一个多月过去了,自己的术法又进了一步。
胡老头扭头对何宇道:附近有合适地方吗?还真有点手痒痒。
能见高手过招,对于何宇来说,那是天大的喜事,他想了一下,“六楼的健身俱乐部这时一定没人,借老张场地用用。”说完,便拨出电话,几句话后,他放下电话,“两位高手,走,我们下楼。”
三人坐电梯下楼,到了六楼,服务员应该接到了老板指示,给他们打开了一间健身室的门,待二人进去,何宇锁好门,这应该是练瑜伽的房间,偌大的房间空空荡荡,只四周散放着一些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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