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土匪们看了半天,也没发现对方哪里像个男人,即便是穿着男装。
何甲呵斥道:“你们这些蠢货!此人就是来捣乱的,直接杀掉就行!”
“且慢,此人对我有大用。”皮毛男没有弄到最关键的东西,怎能让目标被这些土匪杀掉。
陈泽不紧不慢地说:“原来吾儿还没忘记玉佩,我方才险些把它丢了。”
拥有玉佩,就等于拥有一个护身符,即便现在蛮鞑人占据上风,也奈何不了自己。
“你这话是何意?”皮帽男精通平熙国的文化,虽然心里知道对方是在侮辱人,却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陈泽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在一部小说里面,郭啸天是郭靖的爹,所以你当了我半天的儿子。”
“哈哈哈!”土匪们听到这句话,再看到某人搞怪的表情,就像笑场的观众一样。
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人呢?
很少动怒的皮毛男,此刻竟然发火了:“你......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向来不喜欢欺负弱小的人。”
“我有个提议,咱们都受了伤,不妨像勇士那样,空手进行对决。到最后输的人,必须答应另一个人的要求。”
陈泽抛出决斗这个诱饵,一方面是想拖延时间,另一方面希望能得到蛮鞑人的秘密。
“好!我答应你这个要求!”皮毛男实在太需要这块玉佩了,为此不惜冒任何的风险。
土匪们迅速清理出一块区域,好让这两个伤患进行单对单的决斗。
“我击败你只需要一拳。”陈泽显得非常自信,对方区区一个病秧子,不可能掀起大的风浪。
伤痛虽然能限制一个人的活动,但无法限制一个人的气力,而伤患之间战斗的关键部分,就在于各自体内所蕴含的力量,其次才是一定的技巧。
“你找死!”皮毛男怒不可遏,挥拳袭向毫无准备的对手,其速度之快完全不像是病人。
大意失算的陈泽,反应明显比对方慢了半拍,脸上顿时挨了一拳。
“好!”
此刻在何甲等人的眼里,女人与男人硬碰硬的对打,纯粹是嫌命长。
刺鼻的腥味,使得陈泽瞬间清醒,方才确实大意了,对手毕竟是个蛮鞑战士,不是一无是处公子哥儿。
不过平熙国的男儿,怎能输给一个蛮鞑人,传出去自己颜面何存?
“你现在投降,我不会为难你。”皮毛男看到对方嘴角上的血,有些不忍心再继续攻击了。
“少废话,再来!”陈泽觉得换一种打法,既然对方善于搏斗,那就改拼力气好了。
“我最讨厌嘴硬的人!”皮毛男认为对方在硬撑,当下再次发动攻势。
陈泽一直盯着敌人的拳头,待其发动攻击之后,顿时也挥拳迎了上去。
这让皮毛男非常意外,但又无法控制身体收手,只能与对方拳碰拳。
“咚!”一声闷响过后,所有人都看傻了眼,因为胜负已经分出来了。
倒在地上的皮毛男,紧紧地盯着红肿的手,心中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对方看似柔弱的躯体,竟然能爆发出如此神力,这拳头硬的就跟一块砖头似的,仿佛能轻易之间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