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厢。虽然是淡季,去平京的人不多,但是他们所在的卧铺包厢里除了他们还有别人的。一一出门急,钱没带够,买了硬卧。再加上着急,想想反正有铺就不错了,管他软硬呢。
两人买的是中铺和下铺,一一想这样能更好的看着点齐斌,对于现在的他,是无时无刻不在祈祷着千万别出意外。他们把行李塞到行李架上,刚坐在下铺上准备说话。一个甜美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恩,就是这了。”两个人还没转过头,一股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扑面而来。
声音是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长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有光泽,而且随着她的走动从左肩飘到右肩很柔顺的样子。领口的两颗锁骨格外的白嫩,脚上踩的是白色的匡威帆布鞋,裙子稍微过膝,露出一小节极白的小腿。让人不得联想到所有人的姑姑。
一一看了看眼睛直了带放光的齐斌,用手在齐斌眼前上下晃了晃。又打了个响指,齐斌这才回过神来。
其实自从经历了失恋、见鬼之后。齐斌的爱情观在慢慢地发生变化,他也开始渐渐地淡忘了安妮。唯一能记得的也许是安妮身上的两只兔子。但梦里那洁白的胴体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依然爱着安妮,也许是年轻不懂爱情,也许是尊严的践踏,更也许是对某些东西的执念。但现在,齐斌的眼中只有对面铺位的女生。
这仙女姐姐叫白晓妮,平京大学研二的学生,本来想来内元省看看大草原。结果发现买错了车票,发现鹿城这地方哪有草原,还赶上一次沙尘暴。不过怎么说也比平京空气好,就是自己的调研也结束了,想抓紧时间回学校。毕竟这时候的同学不是嫁人了就是和某些大型企业签了某些合同了,自己也不能任性。她也注意到一直看他的齐斌,心想现在小屁孩儿都怎么了,每天就想着谈恋爱。这明明是开学的时间,却不好好上学,本来想鄙视一下这小孩儿的,可想想自己毕竟独自在外,还是老实点好。坐下之后,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齐斌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瞬间就红了,刚准备转过头和一一扯点有的没的好掩饰自己的囧样。发现自己小兄弟又不听话了,而且是一直处于起飞状态。
随着火车汽笛的拉动,火车也慢慢开动了。齐斌端正坐着不太敢乱动。因为今天脑残般穿的运动裤,站起来就能看见一把小伞。况且对面的美女还坐在那看书,这血充的有点过。而自己还总是不自觉的看这美女裙下露出的那一截白色的小腿。而这时外面不知哪来的风,偷偷撩起美女的裙子,露出洁白的膝盖以及隐隐的大腿。齐斌想看又不敢看,侧过身子准备去包里找“麻将”。可是心却一直怦怦直跳,感觉血不止在下面充也在不停的往头上冲。真是越紧张越麻烦,手都开始抖,而这时一一却不合时宜的去了厕所。根据时间推算,自己时间也差不多了。还好背包就在身侧,但是毕竟就差鼻血喷出来了,现在的齐斌特别后悔因为怕这点“麻将”丢了,就把这鼻烟壶塞到背包的最里面,翻来翻去好不容易才翻到,结果因为血压升高,手竟然抖了,鼻烟壶从手里滑出了绝美的曲线,掉在了地上。硬卧车厢本来就不大的空间。两排下铺距离也不是很远,那鼻烟壶就滑向了距离白晓妮几十公分的脚下。
正当齐斌犹豫着怎么捡这东西时,不捡吧,估计自己那张白痴脸就得现行;捡吧就得站起来,万一美女看到自己的小帐篷该怎么办。
白晓妮一肚子都是疑问纳闷儿这小子要干嘛,其实她也没看书,就觉得对面这小孩儿挺好玩的。结果意想不到竟然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鼻烟壶,她的好奇心就更加强烈了。当鼻烟壶飞出来时候,她忍住笑,但更奇怪的是这小子想捡又不敢捡的犹豫被她看的明明白白,于是自己弯下腰把鼻烟壶捡起来了。
白晓妮的裙子是可以露出锁骨的,脖子上的彩金项链在她低头的瞬间摇摆起来,阳光从火车窗户直射进来,心性的吊坠如此耀眼。而在齐斌眼中更耀眼的是白裙领口下的风景,哦,该死的九月,发春的九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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