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不让她受伤害,没想到第一个下场的人就是他!
居然想用周念筠来刺没了她不是那种心里死死记恨着所谓的小三儿,为出轨渣男找借口的女人。
好吧,只好勉为其难趁了他的心,来一次真情演出了。
许子卿的心里住着一个小戏精。
翁如锦在见了她无数次突如其来的表演后就习惯了。总之,她狂任她狂,清风过山岗。
而堂堂君大总裁此刻还没能领会到翁如锦的精髓之道。
他气定神闲地等着许子卿发飙。虽然他君九骁很需要她做这个总裁夫人的位子。但是那一句‘长得像狗’,就算他气度好也忘不掉好吧。说起来,这个主意还是左烬出的。果然言语攻击无动于衷的话,就用行动来引爆,总能触着雷点的。
君九骁脸上是成年男子少有的安然自若的沉稳,此时还糅杂了些许少年的意气和玩味,桃花眼的眼尾微微上挑带出的风情中有不仔细看就会错过的殷殷期许。他‘一往深情’地看着对面的许子卿。
她的手像是放了慢动作,缓缓地接近桌布上那束洁白的桔梗花,淡绿色的裙子穿在她身上明明应该是衬出一个女人的鲜妍明媚,此刻她身上却带着一种电影画面里失意女人的萧索意味。
白皙的手指碰到了花束,她只用两根手指抽出了一支。如果按照他见过那两次的彪悍俐落,她就算不发怒,至少也应该直接把花抓起一整把,面露冷色地扔到地上,不是吗?
此刻的君九骁目光微微一缩。因为许子卿明媚的杏眼慢慢浮上晶莹的光亮,她微微地扬着脸,异常安静地凝视着手指间轻轻捏着的桔梗花。
一滴泪从她的眼中溢出,透明的像秋天清晨蒲公英上的露珠,就那么无声地顺着脸颊慢慢滑落,最后停在脸颊的下方,像雨水停留在了蒲草的尾端。
他素来冰冷的脸庞露出诧色。像是忽然想起之前‘求婚’时的诺言,君九骁连自己都没意识地伸出手,隔着宽而长的餐桌,他的动作自然是徒劳的。
下一刻,许子卿盈满泪水的双眼里浸着深沉的痛楚,脉脉地望着他的双眼,嘴角抿起一个苍白而惨淡的苦笑。她的话音很轻,痛色却那么明显:
“白色的桔梗花,有两个花语。永恒的爱,无望的爱。你想告诉我的,是哪个呢?”
君九骁心里兵荒马乱,面色依旧镇定地从西装左胸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天鹅绒的盒子。他倾过身子,把盒子打开递过去。
“不是桔梗花,你误会了。你看,这个才是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
躺在盒子里的,是一枚深蓝色的矢车菊胸针,带着水一样的润泽,蓝的几乎发亮。
许子卿似是不屑地将下颔漠然抬起,接过东西,她脸上的‘心碎和神伤’,刷的一瞬间收起来。
她秀气的眉梢眼角都染上笑意,眼中还有残余的泪花,眉眼弯弯,明眸皓齿,用如获珍宝的样子,对着脸色已经开始发黑的君九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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